&ep;&ep;“哦,知道啦!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玉清爹娘的!”
&ep;&ep;韩小满笑的纯真,心里却无语的很,娘这个样子,若是将来得知自己跟柳玉清退亲的话,该怎么面对?
&ep;&ep;“大夫,我当家的怎么样了?”柳秦氏满脸焦色的盯着把脉结束的大夫,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ep;&ep;其余人,诸如村长族长等人,也都眼巴巴的盯着清河镇姚家医馆的第一坐堂大夫,五十来岁的姚延风。
&ep;&ep;族长怕出人命,哪怕多花钱也将全镇最好的大夫请了过来。
&ep;&ep;正常族里动家法,别说打二十大板,就是打四十大板,也不会将人打晕了过去,如何能料到柳福成如此不经打?
&ep;&ep;正常族里动过家法的人,哪需要请大夫,用点族里自制的止血草药,再躺床上休养几天也就全好了,那打板子的都是族里老手,只打皮肉,不动筋骨,谁知道会遇上这样的事?
&ep;&ep;“肋骨断了三根,伤了脾肺,外伤不算什么,用点外敷的止血药就可以,这个方子,连吃三天看看!”
&ep;&ep;姚延风谁也不看,愚昧村人,竟然生生将一个汉字打成这样,也不怕闹出人命!
&ep;&ep;族里村里虽然有权处置族人村人,但也不能闹出人命的,一旦出了人命,可就必须要惊动县尊大人了。
&ep;&ep;“大夫,这,这个方子,多少钱?”族长示意了自己年轻的侄子,装作傻傻的问。
&ep;&ep;“需要用些好药将养着,尤其是伤及的脾肺,没有人参滋养,他怕是要废了!勉强用点差药活下来,也没力气下地了!你们自己看吧,我给你们两个方子。
&ep;&ep;这个方子,三天三十两,吃的有效的话,最好连吃十天。效果好的话,人好了之后,能恢复到从前。
&ep;&ep;而这个方子,三天只需要三两,但没有一个月恐怕也不能好全了,即使吃的有效,勉强好了,以后也不能下地了!你们自己看吧!”
&ep;&ep;姚延风冷脸又开了一张便宜些的方子,人是你们打的,现在才知道心疼钱?早干嘛去了?不打不是一文钱都不要花的?
&ep;&ep;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ep;&ep;第一张方子,一天十两,连吃十天,就是一百两。第二张方子,一天一两,连吃三十天,就是三十两。
&ep;&ep;别说第一张方子,就是第二张方子,也足以让全村人都目瞪口呆!
&ep;&ep;柳秦氏瞬间瘫软在柳福成躺着的床边上,跟着晕死了过去!
&ep;&ep;又是一番鸡飞狗跳,幸亏大夫在场,扎了几针,倒也将柳秦氏弄醒了过来。
&ep;&ep;送走大夫之后,村里人不是柳姓的忽然闪了个干净,连村长方贵都闪了,这是柳家的事,该怎么给福成治伤,也是柳家族长拿主意,跟村里其他人毫无关系。
&ep;&ep;族长脸色极差,族里其他人都躲了开去,唯独自己躲不掉的被柳秦氏堵在这里。
&ep;&ep;“族长,我男人是你们打成这样的,你们一定要好好给他治啊!呜呜呜!”柳秦氏嚎哭起来,跪倒在族长面前,哭的悲痛欲绝。
&ep;&ep;柳玉润夫妻两人也跪在了族长面前,陪着娘一起求着族长,给爹用最好的方子,爹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没了爹,这个家就塌了啊!
&ep;&ep;柳玉春也慌慌张张的跪了下来,不仅仅有担心爹出事的因故,更多的是担心她自己即将要谈的婚事,婆家已经准备迎娶自己了,若是这个时候爹有什么不测,自己一旦守孝,至少耽误三年啊!
&ep;&ep;“柳二媳妇,我先安排人给福成把药买来!”
&ep;&ep;族长脸色很差的甩了一下被柳秦氏慌张拽上的衣袖。决定还是让族人凑个几两银子,给福成抓几天的药来,先吃上药再说。
&ep;&ep;若是几天后,福成看起来好些了,后面要不要接着吃药,另说,谁掏钱,也另说。
&ep;&ep;说起来今天的事,也是柳秦氏自己作出来的,要不是她找族人管他儿子前程,自己吃饱了没事干,管他儿子给谁做倒插门的女婿?
&ep;&ep;真倒霉!
&ep;&ep;“族长,一定要给我家福成买最好的药啊!”柳秦氏再次拽上了族长的衣袖,绝不肯用便宜药糊弄自家男人。
&ep;&ep;☆、025后悔要死
&ep;&ep;“你要是用好药,就自己拿钱出来,我派人给你抓药去?为了你儿子,族里不仅仅给了大夫一两银子的出诊费,还要凑钱买几服药,七七八八下来,好几两了。
&ep;&ep;族人手里能有几个钱?全族人手里的钱凑在一起,也不够给福成用一服好药,更别说这样的药连用十天!
&ep;&ep;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韩家也许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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