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卜凶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眼中的杀气吓得他腿一软,差点跪下。
&ep;&ep;农夫双腿打颤,小心翼翼道:“军爷,不关我事啊,而且她还是我们村里出钱下葬了的。”
&ep;&ep;卜凶放开了他的手:“那孩子呢?”
&ep;&ep;“孩子暂时被养在村长家,正愁怎么办呢,军爷您该不会是孩子爹军营里的吧,孩子他爹……”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是眼神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他想问孩子的爹是不是还活着。
&ep;&ep;卜凶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他村长家的位置,那个农夫看着卜凶的排场,不敢得罪,于是立马巴结地将卜凶等人带到了村长家。
&ep;&ep;村长同样也是十分惶恐地接待了卜凶等人,卜凶不想多费事,直接问道:“我帐下士兵的遗腹子可是养在你这里?”
&ep;&ep;“请问您是……”村长看着卜凶身带煞气,而他后面的仆从也几乎都带着刀,一时不敢肯定他到底是土匪还是什么将军。
&ep;&ep;卜凶身后的人想替他开口说话,被卜凶止住了:“我们乃是当今太尉账下骑兵营下的,你们村的李老五使我们骑兵营的兄弟,几天前他在战场上为了救太尉大人牺牲了,太尉大人答应照拂他的家人,收他子女为义子义女,但是,”卜凶说道这里,语气忽然严厉起来,站起身刷地拔出腰间长刀:
&ep;&ep;“你们胆敢放任流氓混混欺辱我军中之人的家属,真当我们手上的刀是用来砍白菜的?”那模样,在村长眼里活脱脱的阎王在世。
&ep;&ep;村长当时就给卜凶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军老爷啊,我们真的是无辜的啊,那些混混居无定所,还与这附近的山贼勾结,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时不时来抢点东西,但是好歹也没有伤人,我们是种地的平头老百姓,哪里敢得罪他们啊,所以也就忍了,这次的事情我们也报官了,但是没人能管啊!”
&ep;&ep;卜凶冷笑三声:“没人能管?我倒要看看,今天这事我能不能管管,留下两个人照看好孩子,其余人都跟我去官府,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狗屁县官连几个山贼都管不了。”
&ep;&ep;其余人皆是骑兵营的,他们见到自己昔日伙伴保家卫国出征在外,家里却变成如此模样,不由地便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是不是也曾受过别人的欺辱,甚至靠别人接济过日子?
&ep;&ep;听到有人说他家都死绝了,一行人悲由心生,凉意袭来,只觉人生悲惨,但是当他们看到卜凶“凶恶”的模样,顿时像找到了人生的指向标。
&ep;&ep;对他,大人会为他们做主!
&ep;&ep;怕什么!干他娘的狗屁县官,他们的大人一定会带着他们亲自杀掉这些山上的狗贼混混,为伙伴报仇雪恨!
&ep;&ep;卜凶骑着快马一路飞奔到官府门前,看门的衙役看到卜凶一行拿刀骑马,气势汹汹,吓得立马扔了手中的剑,连滚带爬地往县衙内跑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大大大大事不好啦!反贼杀到这里了,大家快跑啊!”
&ep;&ep;此时卜凶等人下了马,迈步就往里面走去,而那个衙役的话也正传入他们的耳中,卜凶身后的小弟一听到他的话,当即就火了,手一伸就从腰间掏出一块金闪闪的令牌,呵斥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敢叫我们大人反贼?”
&ep;&ep;那人看到令牌,眼睛霎时瞪得老大,膝盖上仿佛长了根,死劲往地上扎下去,后面几个不明真相的人惊恐不安地看着来人,当他们一个个看清楚那令牌时,全都跪下了,人人的心中皆是震惊,那位传说中的大人,怎么可能来他们这种小地方。
&ep;&ep;“去让你们县令来见我。”卜凶随手指了一个年轻的男子。
&ep;&ep;“是。”那个男子惊喜地站了起来,偷偷地瞄了一眼卜凶的模样就欢天喜地去通报了。
&ep;&ep;他刚才知道卜凶身份后的表情被卜凶看到了,面对这个崇拜自己的小迷弟,他当然第一时间选择并利用了,这样的人办事方便。
&ep;&ep;就在卜凶杀到县令衙门的时候,这里的县令却正在花楼里搂着一个女子睡大觉。那个年轻男子想都没有想就往花楼里去找人,县官老爷的“雅性”他们可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但是在这种小地方,山高皇帝远,他身为一方官员,想怎么做自然就没人敢管他了。
&ep;&ep;这里的不少人都知道县令和山贼有勾结,但是没有人敢站出来,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们讨公道,也没有谁能为他们讨公道,他们就一直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
&ep;&ep;“但是今天不一样了!”那个年轻男子眼中闪烁着光亮,那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光:“这位大人绝不会无视这一切的。”
&ep;&ep;压制住自己的兴奋,他找到了县令,果不其然,因为打扰了县令大人的好觉,他被严厉地训斥了一顿,然而这次他却没有跪下,甚至眼神中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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