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斩。”
&ep;&ep;“是。”一宦官领命后躬身退下。
&ep;&ep;这一幕让许多有忠义的大臣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却再无人敢站出来以死殉国。
&ep;&ep;鲍鸿轩竟然在帝王之前斩杀大臣,难道他终于忍不住要反了吗?
&ep;&ep;卜凶垂眸看着杯中酒水,十指摩挲杯沿,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向看了一眼皇帝,皇帝的眼睛也正好对上他的,很快他移开视线,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下,对鲍鸿轩宽慰道:“没想到他是这般目光短浅之人,死了也就罢了。”
&ep;&ep;听到他的声音,鲍鸿轩脸色才好看些:“怎么,我儿认识他?”
&ep;&ep;“说起来也是一段渊源呢,当年我尚在乡野,颇有孝名,却无钱财门路入朝为官,后来与这魏文彦有一面之缘,他知我有将才后,就找了太守举荐我,我这才有机会到义父的身边,本来还对他怀着感恩之心,可今日没想到他竟这般对义父无礼,是在让人失望之极。”
&ep;&ep;“没想到还有这些事?那他也算是我儿的恩人了?”
&ep;&ep;“算不得恩人,自从他骂义父起,便就不是我的恩人了。”卜凶义正言辞道。
&ep;&ep;鲍鸿轩越发喜欢这个义子,方才的气怒也被化解了几分,他大度道:“有恩便是有恩,本相从不欠人情,今日就让你还了他这个恩,来人,魏家死罪便免了,贬为庶民,发配边疆就是。”
&ep;&ep;“唉!义父你怎地饶了这等无礼之人。”卜凶为难地看着鲍鸿轩,期望他收回前命。
&ep;&ep;“我儿不必多言,来人,上酒。”言讫,又回到帝位前,还未坐下,皇帝便受到惊吓般站了起来,他对鲍鸿轩说道身体不适,得到允许后,吴常侍才扶着他离开了。
&ep;&ep;鲍鸿轩不轻不重哼一声,正好让皇帝听到。
&ep;&ep;卜凶趁机又拜了拜鲍鸿轩:“那就多谢义父为瑞之着想了。”
&ep;&ep;鲍鸿轩这才将目光收回,笑着对卜凶道:“我儿快来尝尝这些美酒,这可是为父特地为你准备的。”
&ep;&ep;卜凶一一接纳,所有酒都被他喝得一干二净。
&ep;&ep;酒宴进行到一半,他周身的酒壶数不胜数,而这里的氛围开始越来越不堪入目。
&ep;&ep;角落里渐渐有淫靡之声传出,在场正经的大臣们不敢走,又不愿同流合污,便只得无限屈辱地忍受这一切。
&ep;&ep;而卜凶这边,美人们给他倒酒,不知不觉贴到了他的身上,一女子正欲将手向他衣内探去,刚一触碰到卜凶的皮肤,便让他立马弹簧似地站起来,一把将女子推到一边。
&ep;&ep;鲍鸿轩左拥右抱,正玩得欢乐,就看到卜凶这边的动静,他对那女子骂道:“没用的东西,滚下去。”
&ep;&ep;女子哭着求饶,正要有人来将她拖下去,卜凶却站起来摆了摆手道:“义父,不怪她,让他继续伺候着吧。”
&ep;&ep;虽然他摇摇晃晃站在原地,显然有些喝多了的样子,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敢小瞧他。他说话的话也一向很有分量,那女子也因此逃过一劫。
&ep;&ep;留下来的女子们生怕被拖走,便一个个上前去扶着他,各个都想要讨好他,这时卜凶突然身子往后一倒,便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ep;&ep;丞相鲍鸿轩摇摇头,颇为发愁地对左手边的军师秦文虹说道:“我这义子已经二十有五,却从不近女色,送他美人也一概不收,这该如何是好。”
&ep;&ep;秦文虹略微带刺地说道:“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改日丞相派两个大夫去给骑都尉大人看看如何?”
&ep;&ep;“如此甚好,”鲍鸿轩点头同意了他话,“这样吾才能放心将女儿交给他。”
&ep;&ep;“丞相英明。”秦文虹顿时笑了。他的女儿,已经嫁给了皇帝做王后了,并且据说还在与侍卫偷情,是一个放荡不堪的丑女,送给卜凶,那不是正好?
&ep;&ep;可转瞬间他的脸色有阴暗了下去,这个老家伙要把女儿给卜凶?难道是想要卜凶来继承他的一切?毕竟鲍鸿轩没有儿子。
&ep;&ep;秦文虹瞥向面前的几个貌美女子,便将暴掠欲发泄在了女人身上。
&ep;&ep;而卜凶则让人送到偏殿中休息区了。
&ep;&ep;浑身酒气的他此时正躺在床上,双眼突然挣开,眼中一片清明。他想着方才宴会上鲍鸿轩说的话,不由地冷笑一声,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正欲想如何去联络陛下二人联手时,他突然被一阵窸窣声打断了思路,他往门口望过去,一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关上了门,向自己这边走来。
&ep;&ep;莫非是刺客?
&ep;&ep;他心中暗暗讽刺,这个小刺客功夫也未免太不到家了,这般水平,也不知是谁派来的。他四肢暗中发力,只待那小贼接近,就可将其拿下。他等了半响,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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