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下棋?”
&ep;&ep;凤墨涵点点头,“是啊,先生教的那些东西太无趣,我就问先生,先生最擅什么,先生说他棋艺最好,然后凤茉舞就说,要跟先生下一局,我待着无事,就跑出来玩儿了!”
&ep;&ep;下棋?
&ep;&ep;自己的儿女是什么性子,别人不清楚,凤倾城却是知道的。
&ep;&ep;“你们是不是捉弄先生了?”
&ep;&ep;凤墨涵闻言,连忙摇摇头“没有的事!”
&ep;&ep;“真的吗?”凤倾城不信的问。
&ep;&ep;“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凤墨涵点头如捣蒜,生怕凤倾城不信。
&ep;&ep;只是这边话还未说完,那边,凤茉舞昂首挺胸走在前面,教书先生垂头丧气的走在后面,很明显,这棋,先生输了。
&ep;&ep;“娘……”凤茉舞欢喜的唤了一声,扑到凤倾城怀中,呵呵呵笑个不停。
&ep;&ep;凤茉舞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一个劲的笑,而站在身后的先生,脸涨得越发红。
&ep;&ep;凤倾城斜眼看了笑的正欢的凤茉舞,站起身,朝先生客气唤道,“朱先生!”
&ep;&ep;“凤姑娘,老朽惭愧,惭愧啊!”朱先生说着,只觉得满嘴苦涩,不待凤倾城说话,连忙说道,“老朽无才,这就告辞!”
&ep;&ep;凤倾城本想说些什么,朱先生却去意已决,凤倾城只得让添香送送朱先生。
&ep;&ep;待送走朱先生,凤倾城才问两个孩子,“你们老实说,到底怎么作弄朱先生了?”
&ep;&ep;“冤枉啊娘!”凤墨涵叫冤,忙解释道,“娘,这朱先生一来,就海口自己的学问如何如何了得,既然学问了得,就应该拿出来说事嘛,可他偏偏只教我们三字经,天知道这三字经,我们两岁的时候就能倒背如流了。
&ep;&ep;好吧,没有学问,你谦虚一些,我们也不能咋地,偏偏他还吹嘘他棋艺精湛,如何如何了得,然后,咱们就说了,下一盘,他赢了,留下,以后吃香喝辣的,输了,立即卷铺盖走人!”
&ep;&ep;凤倾城听了之后,苦笑不得。
&ep;&ep;是,她这两个孩子,聪明懂事,学问好,可心眼也小。
&ep;&ep;“只是,一时半会,去那里给你们找个先生回来?”
&ep;&ep;“不要先生,娘,不如你教我们吧!”凤墨涵说着,挽住凤倾城的手腕,撒娇道,“娘,跟那些先生根本学不到什么真学问,他们满肚子迂腐,好好一句话,一定要掰成三段说,要真那么好学问,为何不去考取功名,却沦落为一教书先生?”
&ep;&ep;“墨涵可是瞧不起教书先生?”凤倾城问,声音冷了几分。
&ep;&ep;“不是,娘,我从来没有瞧不起教书先生,我只是想说,他们仗着自己岁数大,欺我们年岁小,想糊弄我们,既想我们高薪饷,却又不愿意教我们真学问,娘,这种先生要来何用?”
&ep;&ep;凤倾城闻言,看向一边默默不语的凤茉舞,“茉舞,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ep;&ep;凤茉舞点头。
&ep;&ep;凤倾城沉思片刻,才说道,“既然你们想找个有真学问的先生,那我让欧阳叔叔给你们留意着,一定给你们找一个有真学问的!”
&ep;&ep;“谢谢娘!”
&ep;&ep;“去玩吧!”
&ep;&ep;两娃一听凤倾城不怪他们,欢欢喜喜的笑着跑开。
&ep;&ep;似乎,病痛,剧毒,短暂的生命,在他们眼中,都算不了什么。
&ep;&ep;书房、
&ep;&ep;凤倾城和欧阳浩说完事情,凤倾城才说道,“欧阳,京城可有学问极好的先生?”
&ep;&ep;欧阳浩沉思片刻才说道,“若论学问,当属太傅文大人,不仅是先皇授业恩师,更是几个亲王的恩师,如今还是皇上的恩师!在朝中德高望重!”
&ep;&ep;“这文太傅可收学生?”
&ep;&ep;“收倒是收,不过要求极高!”欧阳浩说道,忽然想起,回来的时候,听说,朱先生已经离开,又想到凤茉舞,凤墨涵的性子,问道,“小姐,可是要小小姐,小少爷拜师文太傅?”
&ep;&ep;“他们今儿,又把先生气走了!”
&ep;&ep;欧阳浩却笑了起来,“小姐,这也不能怪小少爷,小小姐,这个年代,欺世盗名的人太多了,我倒是觉得,小少爷,小小姐就算没有先生教,也不会差!”
&ep;&ep;“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我总不能事事由着他们去!”凤倾城说着,站起身,走到窗户边,春天就要过去,夏天马上就要到来。
&ep;&ep;曾经的她,特别喜欢四季交替,享受每个季节不同的风光,可现在,她希望,时间停留,不要更替那么快,让她的孩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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