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行了。”这时萧玉宸出声,“玉珠抄两遍,玉铭六遍,我抄七遍。”
&ep;&ep;萧玉珠和萧玉铭对视一眼,一起跟萧玉宸说:“谢谢大哥。”
&ep;&ep;萧玉宸摆手,“快写吧。”
&ep;&ep;萧玉铭和萧玉珠都拿起笔开始写字,房间安静了下来。如若不见三人身上的菜汁,倒是一副兄妹刻苦用功的场景。
&ep;&ep;翠竹把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去跟唐书仪汇报。唐书仪听后,心中的气消了一些,“玉宸算是有些进步。”
&ep;&ep;“公子小姐年龄小,您慢慢教就是。”翠云轻声劝,翠竹在旁边笑嘻嘻的道:“夫人这么厉害,肯定能教出上京最优秀的公子小姐。”
&ep;&ep;唐书仪被她说乐了,“就你嘴甜。”
&ep;&ep;主仆三人都笑了起来,然后唐书仪开始想萧玉珠的教育问题。八岁的孩子,人生观价值观还没有完全形成,现在开始好好教还不晚。
&ep;&ep;只是怎么教?
&ep;&ep;萧玉宸有自我思考能力,把道理给他讲明白,多锻炼锻炼,应该能把人给掰回来。但萧玉珠才八岁,她没有带过这么小的孩子。还有萧玉铭,明显浑的很,跟亲妹妹都动手。
&ep;&ep;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办法,只能先搁下。
&ep;&ep;她这边在想怎么教育孩子,此刻的梅花巷很是热闹。
&ep;&ep;一个白白胖胖的婆子,正扯着嗓门大喊,“这也太无法无天了,青天白日的就把我主人家的宅子给砸了,各位街坊邻居,大家都给做个见证啊……”
&ep;&ep;她这么一喊,不少人围了过来,还有人站在门口往里看,就见院子里的假山秋千都倒了,有两个房间的门也坏了……
&ep;&ep;“这是怎么回事啊?”
&ep;&ep;“你没看到?”
&ep;&ep;“没看到,你看到是谁干的了?”
&ep;&ep;“看到了,但不能说。”
&ep;&ep;………
&ep;&ep;围在宅子门口的人议论纷纷,那婆子见效果达到了,把宅子门锁上走了。半个时辰后,京兆尹邓季同收到了永宁侯府的状子,状告梁二爷梁健安私闯民宅。
&ep;&ep;邓季同看完状子脑仁疼,他这个上京的京兆伊太不好当了,扎堆儿的权贵,得罪哪个都不行。
&ep;&ep;像现在,永宁侯是超品爵位,即使永宁侯死了,永宁侯夫人也是一品诰命夫人,他一个五品官怎么得罪的起?还有梁府,那是贵妃的娘家,也是得罪不起啊!
&ep;&ep;不过这种权贵间打架的事儿,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还算有些经验。他拿着状子坐轿去了梁府。
&ep;&ep;此刻,梁府里梁二爷正在听手下汇报情况:
&ep;&ep;“当年柳玉山被砍头后三天,柳家女眷分批被发卖。奴才让人查了发卖的记录,上面没有柳璧琴的名字,一问才知道,柳璧琴在大牢里病死了。”
&ep;&ep;“病死了?”梁二爷一脸不相信,“怎么这么巧?”
&ep;&ep;“奴才也是这么想,就查了相关的记录。记录上显示,柳璧琴死后,由刑部赎罪处的主事薛吉和牢头潘山,一起把人扔到了乱坟岗。”
&ep;&ep;梁二爷嘴里咀嚼薛吉和潘山两个名字,那手下听了后说:“薛吉出自武阳伯府旁支,潘山现在光棍一个。奴才找了薛吉问情况,他很肯定的说柳璧琴就是死了,被他扔到了乱坟岗。潘山奴才没有找到,他欠了很多赌债,据说这段时间正在躲赌债呢。”
&ep;&ep;“哼,”梁二爷冷笑,“怎么就这么巧,潘山躲赌债。”
&ep;&ep;“潘山找不到,奴才从薛吉身上试试。”那手下道。
&ep;&ep;“你用银钱试试,不管用的话别用强,免得留把柄。”梁二爷没想到永宁侯府把事情抹的这么干净。
&ep;&ep;手下走了,不一会儿管家过来报,京兆尹邓季同来了。梁二爷听了皱眉,让人把京兆伊邓季同请进来。
&ep;&ep;邓季同见到梁二爷陪着笑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把永宁侯府告他的状子递了过去。梁二爷看完气的直接把状子撕了,“永宁侯府诬告。”
&ep;&ep;他没想到永宁侯府这么刚,竟然到京兆伊告他。是永宁侯夫人的主意,还是唐国公的主意?
&ep;&ep;邓季同陪着笑说:“永宁侯府有人证,也有物证。”
&ep;&ep;“我家有个逃跑的奴才,逃进了那个宅子。”梁二爷这时冷静了下来,把事先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
&ep;&ep;邓季同又笑,“哎呀,原来是误会啊。不如这样,您这边跟永宁侯那边说清楚,给了赔偿,相信永宁侯夫人也不会抓着不放。”
&ep;&ep;“什么赔偿?”梁二爷惊讶的问,他们可是没有碰那宅子的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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