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原主的脸已经够美了,她不习惯用澡豆卸妆,这些日子只是日常描眉,面圣时用些口脂,没有抹粉。
&ep;&ep;这张脸最美的是这双妩媚勾人的眼睛,微微上翘的眼尾在笑时总让人误以为太风流多情。
&ep;&ep;景辛冲戚慎绽起笑,上前拉了拉他手掌:“臣妾的妆粉都没带够呢。”
&ep;&ep;“寡人觉得爱妃不上妆更甚。”
&ep;&ep;景辛愣住。
&ep;&ep;他喜欢她不化妆?
&ep;&ep;他夸她了?
&ep;&ep;难道狗皇帝现在已经喜欢她穿来后的样子了!
&ep;&ep;戚慎:“偏陋小镇,别太流连。戴好帷帽。”
&ep;&ep;“多谢天子。那天子给臣妾安排一个暗卫保护臣妾可好?”
&ep;&ep;戚慎淡淡“唔”了声。
&ep;&ep;景辛踮起脚尖亲了下他脸颊。
&ep;&ep;她动作很快,两瓣柔软的唇刚碰到他脸颊便已经退开了。
&ep;&ep;纵使戚慎平素思维敏捷也没有料到她会亲得这么蜻蜓点水,想将那把细腰楼入怀,但人早就消失在门口了。
&ep;&ep;说不出这种感觉,他语气稍显轻快:“吩咐县令安排点心了?”
&ep;&ep;得到苍吉的回应,他才勾了下薄唇走去用膳。
&ep;&ep;秦无恒已安排好午膳,三十九道佳肴,虽不如王宫丰盛,但在这偏远小镇已经算极尽奢侈。
&ep;&ep;正厅里已等候着三国的诸侯与此次随行的大臣,听苍吉高喝天子驾到,众人忙起身行礼。
&ep;&ep;戚慎倒是没看到秦无恒,苍吉说秦无恒在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ep;&ep;县令府外恭守着此次随行的护卫队,一身玄衣的秦无恒严声交代着屏山地势与护驾事宜,平素里周围原本也是车马行道,但因为知道暴君来了百姓都不敢再走这边。
&ep;&ep;秦无恒交付了命令穿街拐过几条巷,他身后的两名精壮侍卫停在巷口把守,他独自一人扣响了一扇木门。
&ep;&ep;老旧木门自后敞开,红衣少女立在门后,明明是清丽的脸,一双凤目却违和地端持稳重。少女见到他,双目中泪光闪烁。
&ep;&ep;“阿恒……”女子声音颤抖。
&ep;&ep;秦无恒快步跨进门槛,女子猛地扑进他怀里。
&ep;&ep;他紧紧搂住她:“清月。”
&ep;&ep;沈清月几乎落泪,但强忍着情绪努力吸了吸鼻子,扬起笑说:“我终于再见到你了,你过得好不好,狗皇帝可有为难你?他未看出异常吧?”
&ep;&ep;秦无恒握住沈清月的手一一答着,两人目光都眷恋不舍,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只是相顾无言。
&ep;&ep;也许沉默是他们间最后的宁静。
&ep;&ep;好久后,秦无恒褪去儿女情长,严肃说起:“天子那处倒是无事,书信里不便细说,我发现景妃变化莫大。”他把最近景辛想当个好人,又会做泡芙的事一一说来。
&ep;&ep;沈清月道:“她从前作恶多端,为何变化如此之大?莫不是揣着什么计谋?”
&ep;&ep;秦无恒道:“她手段竟突然高明了这么多,我料想是周普临死前在帮她出谋划策。前段时日天子想拆全国的城隍庙,这本是痛失民心的快事,她却出乎意料地朝我下跪,求我去御前说情,很不妙。”
&ep;&ep;沈清月思考了片刻:“此女城府竟如此之深?可有些我们能阻止的事为何不阻止呢,哪怕你出手求狗皇帝不拆庙,也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啊。”
&ep;&ep;“清月,你还是太善良了点,我说过,你不可再这样慈悲行事。戚慎作恶多端,只有让他失去民心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才对我们最有利。景妃从前做过多少恶毒的事你还听得少了?”秦无恒眸色幽深,“想想你沈家满门,想想戚氏一族如何对我们的!”
&ep;&ep;沈清月脸色惨白,忆起那些不堪回忆的痛苦往事,十九岁的少女脸上不复娇妍之色,只剩一腔恨意。
&ep;&ep;她顷刻又恢复了这些年被仇恨笼罩的沉稳:“阿恒,你放心,狗皇帝没那么好杀,但杀个奸妃我易如反掌。若我遇见景辛我必定亲手杀了这个贱妇!”
&ep;&ep;“我不便出手,等入屏山后便是你的地盘。记得,景辛活着就是你的绊脚石,不可让这个绊脚石活着回王都。”
&ep;&ep;“我知道!你放心,不杀景辛这个贱人我不叫沈清月!”
&ep;&ep;秦无恒不便逗留,嘱咐沈清月去准备好需要的东西便赶紧回了县令府。
&ep;&ep;正厅已经开始用膳了,他见景辛不在戚慎身侧,询问起来。
&ep;&ep;戚慎说完,秦无恒敛眉道:“那臣派人跟娘娘同行,好保护娘娘。”
&ep;&ep;“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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