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戚慎动作放轻不少,等上好药她扑进了他胸膛,腰肢轻软,手臂无力,轻轻勾着他脖子,抽泣声细细碎碎。要了命似的,戚慎说不出这股异样的感觉,明明前一刻还在质疑她。
&ep;&ep;他拿下她胳膊:“别乱动!”
&ep;&ep;景辛埋在他颈窝。
&ep;&ep;这种柔弱她以前从来没有过,他也是如今才注意到她诸多的优点。张口就要抱抱,偶尔又奶又凶,变好后还真纯良不少,眼角眉梢都温柔起来。哦,手艺还妙极了。
&ep;&ep;“为寡人好好把子嗣生下来,不然寡人不会轻饶你。”
&ep;&ep;“你都不关心臣妾伤口疼不疼。”细碎的抽泣声更放肆了。
&ep;&ep;戚慎恼了,他何曾在意过这些破事。
&ep;&ep;他耐着性子:“那你想怎样?”
&ep;&ep;“要你吹吹。”
&ep;&ep;戚慎阴沉着脸朝她肩头吹了两下。
&ep;&ep;“王上这是在敷衍臣妾吗,还疼。”她泛着泪光的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ep;&ep;戚慎身体里憋着一腔火,又吹了两下。掌心的细腰柔弱无骨,他停在她耳畔问:“还疼吗?”
&ep;&ep;她才刚刚启唇,他蓦然弯腰封住了这两片饱满的红唇。强攻疾掠一番,听她嘤咛才退开,他呼吸滚烫灌进她耳中:“不要得寸进尺。”
&ep;&ep;景辛似是被吓到睫毛扑颤,但垂下眼皮时唇角是一抹坏笑。
&ep;&ep;唉,她是不是有点红颜祸水啊?
&ep;&ep;“不疼了。”她靠在他肩头,“臣妾喜欢您温柔的模样。”
&ep;&ep;她问:“屋外增多的护卫是天子特意保护臣妾的吗?”
&ep;&ep;“嗯。”
&ep;&ep;“方才臣妾看见您也这般低头与沈姑娘交谈,亲昵的模样让臣妾好心酸。您要纳她吗?”
&ep;&ep;“谁跟你说寡人要纳她,还十里红妆,迎为王后?”
&ep;&ep;这是她昏睡醒来那会儿说的话,景辛留意着他神色,他是嗤笑的,不屑的,甚至有一丝厌恶闪过。景辛彻底松了口气,那狗皇帝可以退下了。
&ep;&ep;“臣妾就知道天子是英明的,天子,臣妾可以睡一觉吗?”
&ep;&ep;戚慎也没有再质疑她。
&ep;&ep;她不知道她是否打消了他的疑虑,他是聪明的,知道目前大局不是她,而是秦无恒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ep;&ep;他起身叫来宫人侍奉她,离开了房间。
&ep;&ep;景辛没有入睡,戚慎走后长欢后脚便进来了,小心翼翼道:“娘娘,您惹恼天子了吗?”
&ep;&ep;“他没有生我气了。”景辛问,“李松的儿子怎么样,他怎么将儿子也带来了?”
&ep;&ep;“他说那小儿脸上的伤就是证据,小儿还可以指证凶手。娘娘放心,那孩子醒过来便是无事的,只是胆子有些小。”
&ep;&ep;景辛点点头。长欢疑惑问:“娘娘,李松一家真的能平安无事?”
&ep;&ep;景辛说不会有事。
&ep;&ep;因为此刻戚慎一定已经派了眼线在李家周围,但他恐怕也知道这眼线起不了作用,秦无恒也是狡猾的,他不敢派人去杀李家灭口,他越是不触碰李家反倒越没有嫌疑。李松一家不会有危险。但李家毕竟也是受害者,她告诉崔凯捷务必要好生安顿李家。
&ep;&ep;外头忽起一阵虎啸声,景辛吓了一跳,寿全跑进来说是老虎被带回笼子里了。
&ep;&ep;景辛才瞧见屏风外多了两名御前伺候的宫女,不是朱玉,是另外两名平日里低眉垂眼,毫不起眼的宫女,但她猜应该都是带着功夫的。多半戚慎已经知道朱玉是秦无恒的人,所以让这两名宫女来保护她。
&ep;&ep;轻轻抚上小腹,她如今还能保住小命让戚慎这般待她,全都是看在腹中有他子嗣的份上吧。
&ep;&ep;门口侍立的宫女来到屏风后禀道:“娘娘,沈姑娘求见。”
&ep;&ep;景辛忙说宣。
&ep;&ep;沈清月站在屏风后朝她行礼,景辛下床绕出屏风,见到沈清月笑着喊姐姐。
&ep;&ep;她倒是感激沈清月的。
&ep;&ep;“民女可受不得娘娘一声姐姐。”
&ep;&ep;“姐姐是不想与我称姐妹么?”景辛道,“我昏厥后幸亏得姐姐提点,否则我腹中胎儿兴许就保不住了。”
&ep;&ep;沈清月依旧一身红衣,不施粉黛,五官的确端庄清丽,虽然多年身在这农场,她却是如假包换的名门闺秀,不掩气质出色。
&ep;&ep;沈家世代为朝中重臣,沈清月的祖母更是王室一门旁支的郡主,这样的身份,却因一句奸佞诬陷而满门获罪。
&ep;&ep;承靖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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