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上,抬眸问他:“夫君可知红袖添香?”
&ep;&ep;沈清言心中微动,眸黑如墨,宋攸宁迎上来,蜻蜓点水一下。
&ep;&ep;“我今晚在这里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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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四.祖母与师父
&ep;&ep;沈清言的师父是一个能人,常年混在厨房,偶尔在府中飞檐走壁。
&ep;&ep;宋攸宁对他这身功夫极为眼馋,自从能变成剑去飞后,她才知道轻功有多么好。
&ep;&ep;师父极好收买,宋攸宁央人从别地带来一些糕点,几番诱惑,便让他答应教她轻功。
&ep;&ep;沈清言虽也能教她,可他平日里十分忙,宋攸宁自然不会再去扰他。
&ep;&ep;师父一再说:“你这女娃年岁太大,根骨又不好,练不成气候。”
&ep;&ep;宋攸宁恼怒,将带来的糕点放他跟前,一块一块当着他面吃。
&ep;&ep;他瞧上去年轻,可实际年岁与祖母一般大,直嚷嚷着:“臭丫头一点也不尊老爱幼!”
&ep;&ep;嚷完一句,他随即改口道:“丫头你根骨上佳,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啊!”
&ep;&ep;宋攸宁笑,眉眼弯弯,将这些都推至他跟前。
&ep;&ep;他轻哼一声,自是吃个精光。
&ep;&ep;几番下来,那些糕点反倒成了府中常买的东西,都进了师父的肚子。
&ep;&ep;等宋攸宁发觉时,只能和沈清言感慨,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ep;&ep;师父倒也真在教她轻功,每天都让她扎几个时辰的马步,半点都不能偷懒。
&ep;&ep;宋攸宁最初还抱有好好学轻功的想法练基本功,后面就叫苦不迭,直跟沈清言哭诉师父的严厉。
&ep;&ep;师父平日里虽不正经,教起徒弟却不马虎。
&ep;&ep;宋攸宁扎马步,他也在一旁扎马步。
&ep;&ep;他不停,宋攸宁也别想停。
&ep;&ep;就这么练了小半个月,祖母也来掺一脚热闹。
&ep;&ep;祖母与师父老相识,日日比谁扎马步更久,当做锻炼身体。
&ep;&ep;这就苦了一旁的宋攸宁,时间一日比一日长。
&ep;&ep;沈清言时常从朝中回来,便见一个院子里,自己的祖母、师父、妻子排成一列,安安静静练起童子功。
&ep;&ep;一旁的奴仆见惯不怪,因王妃说过不必在他们练功时行礼,他们便连眼神都不给一个,从抄手游廊中走过。
&ep;&ep;这也算是镇北王府特有的一大风景。
&ep;&ep;每至沈清言休沐,宋攸宁总央他一起打马吊。
&ep;&ep;实在是王府缺人,她与祖母、师父凑不成一桌。
&ep;&ep;她偶尔抱怨,祖母便笑说:“丫头生个小娃娃,我们便有了角。”
&ep;&ep;宋攸宁脸一红,先不说有了孩子后,沈清言准不准她教孩子打马吊,就现在,她这肚子也没什么动静。
&ep;&ep;她也红着脸问过沈清言,想不想要孩子。
&ep;&ep;沈清言轻笑,“不急。”
&ep;&ep;他既这么说,宋攸宁便也不放心上,入口皆不忌,与未嫁人时没什么差别。
&ep;&ep;几人打马吊时,宋攸宁过去自诩高手,谁知祖母与师父皆是高高手,次次总能赢她。
&ep;&ep;好在她不是最惨,还有沈清言垫底。
&ep;&ep;他每每打马吊,总是云淡风轻,输去一堆钱财,也丝毫不恼。
&ep;&ep;宋攸宁得不到祖母和师父的钱,只能拿他的钱,也开心极了。
&ep;&ep;师父倒是眉梢微挑,叹道:“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ep;&ep;祖母则笑道:“乖孙儿长大了,知道疼人了。”
&ep;&ep;宋攸宁起初不明白,直到某天八哥哥来府上,她乖巧让出座,跑到沈清言旁边瞧着。
&ep;&ep;这四人打马吊,沈清言竟次次皆赢。
&ep;&ep;她瞧他手中牌面不好,也能在他手中起死回生,很是神奇。
&ep;&ep;宋攸宁这才明白,沈清言这是次次让她呢。
&ep;&ep;她想起几年前,她邀他来长乐宫打马吊,她还怕自己赢了他,让他自尊受挫。
&ep;&ep;原来从那时起,沈清言就在让她。
&ep;&ep;宋攸宁心中微动,望着沈清言,水眸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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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五.八哥哥与皇后娘娘
&ep;&ep;舅舅登基后,八哥哥为少府监,掌管百工技巧诸务,公务繁忙,不像以前一般日日在外流连。
&ep;&ep;一众兄弟姊妹,也只有他还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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