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太惨了,娘亲那会难产,是她亲手用了匕首剖开了肚子,将阿弟取了出来。娘亲去嘉林关时,就没打算活着回来。”
&ep;&ep;徐嬷嬷还想劝,但见温舒宜眼中泪光闪烁,她止了话。
&ep;&ep;温舒宜思量片刻,她不怕中计,她只担心皇上会彻底遗忘五年前的事,后宫不得干政,她自己无法提及温家的案子,但是可以借助她人之手。
&ep;&ep;哪怕这次事情闹大,她会遭殃,她也得去一趟。
&ep;&ep;徐嬷嬷一声轻叹,“那老奴静观其变,一旦出事就去请皇上。”
&ep;&ep;温舒宜点头,皇上不好.女.色,但起码近日是被她迷住了,她在皇上眼中尚有一些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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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按着手笺上的地方找来时,温舒宜看见甄梁玉独自一人呆立在花圃一角。
&ep;&ep;察觉到动静,她转过身来,布着血丝的眼中充斥灰暗与绝望。
&ep;&ep;温舒宜蹙着小眉头,模样精致。
&ep;&ep;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甄梁玉也安耐不住嫉妒与艳羡,她一步步靠近了温舒宜。
&ep;&ep;“说吧,你都知道哪些事?”温舒宜不指望甄梁玉当真会告诉自己,她在等着甄梁玉将她拖下水,事情闹大了,皇上才回重视五年前的案子。
&ep;&ep;甄梁玉突然有些欣赏温舒宜的胆子,她走上前,一把抓住了温舒宜的手,塞了一把匕首放在她手中,然后紧紧抓着,她用力刺向了自己的小腹。
&ep;&ep;温舒宜,“……!!!”
&ep;&ep;甄梁玉嗯了一声,但并没有当场丧命,她离着温舒宜极近,用仅仅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
&ep;&ep;“宋钰那贱人用我母亲性命威胁,我只能这么做了!温舒宜,你听着,害你的人不是我,是宋钰,我也被她害了!你想要给温家翻案,你先要斗跨宋家!”
&ep;&ep;甄梁玉覆在她耳边,又说,“呵呵,我办不到的事,你应该能办到吧。”
&ep;&ep;温舒宜震惊了,她的一双手被甄梁玉拼命的握着,突然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啊!”
&ep;&ep;贤妃早就准备好,甄梁玉这厢一成功,遂立刻有宫人奔了过来,将温舒宜“人赃俱获”。
&ep;&ep;甄梁玉突然推了温舒宜一把,匕首从她小腹中抽出,血溅当场,她面目狰狞的笑,“哈哈哈哈!温舒宜,你可不能令我失望啊!”
&ep;&ep;一言至此,甄梁玉倒地,一身华服沾染尘埃,她小腹鲜血汩汩流出,断气时双眼睁大。
&ep;&ep;温舒宜手中还握着那把匕首,一时间僵在原地。
&ep;&ep;原来贤妃是做这个打算,想利用甄梁玉的命,间接将她整死。
&ep;&ep;温舒宜手一松,沾血的匕首落地,她被人当场围困,贤妃几人非常巧合的闻讯而来,要对她当场执行惩戒。
&ep;&ep;“好一个温才人,你仗着皇上宠爱,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宫协理六宫,今日定要撕了你这蛇蝎美人的真面目!”贤妃厉声高喝。
&ep;&ep;德妃眼神微闪,没有阻挡,但也没有出手相助。
&ep;&ep;温舒宜被老嬷嬷压着,跪在了青石地面上,她仰面望着贤妃,美眸里透着愠怒与倔强,“不是妾身做的。”
&ep;&ep;“哼!不是你还能是谁?!都这个时候了还敢狡辩?!来人,先掌嘴!”贤妃根本不给温舒宜辩解的机会,她昨日侍.寝未遂,成了宫里的笑柄,如何能容忍得下温舒宜?
&ep;&ep;“啪!”一巴掌下去,温舒宜当场吐了口血。
&ep;&ep;她舔了舔唇角的血渍,脸微微歪着,突然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呵呵呵呵,挺好的,贤妃娘娘做得好。”
&ep;&ep;贤妃一怔。
&ep;&ep;被那张娇俏美人脸上的笑意闪的心里发慌,“你这是什么意思?!”
&ep;&ep;温舒宜不答话,直直的跪在那里。
&ep;&ep;闹吧。
&ep;&ep;闹的越大越好!
&ep;&ep;她可就盼着事情闹大呢。
&ep;&ep;“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
&ep;&ep;温舒宜脑中嗡鸣,姣好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可她唇间含笑,半点不惧,如迎风绽放在悬崖峭壁的野蔷薇---
&ep;&ep;娇艳、任性、浑身荆棘……又美又危险。
&ep;&ep;温舒宜又勉强跪直了身子,贤妃身边的老嬷嬷扬起巴掌又要下手时,一道清郎急切的声音爆喝而出,“住手!”
&ep;&ep;极少有男子能够出入后宫,众人呆住。
&ep;&ep;褚蘅是来拜见皇太后的,谁知叫他瞧见这一幕,他步履如风,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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