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了吗?
&ep;&ep;但这件事实在过于匪夷所思,张行止想了好半晌都没想通,那个拧着眉头沉默的劲简直要把边上一干还等着八卦的学生急死。
&ep;&ep;作为班长,王寺恒首先发了声:“老张,什么情况啊?”
&ep;&ep;张行止默默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颁奖名单上把我的名字漏掉了,其实我也是‘热流大师’……”
&ep;&ep;众人:“?”
&ep;&ep;王寺恒努力琢磨了一下这个低级得跟热流一点不配套的乌龙:“是……弄错了?还是漏掉了?”
&ep;&ep;张行止:“……漏掉了。”
&ep;&ep;众人傻眼:“那今年……”
&ep;&ep;“今年有四个‘热流大师’。”张行止说完便将目光再次投向了讲台上的人,钟亦却没再看他,只笑吟吟扔下一句,“还有十分钟就到八点了,我这里才收到五张照片,剩下的人是都不想要分了吗?”
&ep;&ep;众人闻言立马呈鸟兽状散开,继续开始死命扒图,留下还在疑惑里无法回神的张行止一个人在原地。
&ep;&ep;热流国际摄影大赛两年一届,从1979年举办至今,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届四位“热流大师”的情况。
&ep;&ep;虽然这个操作确实过分儿戏,但如果对方是钟亦的话……
&ep;&ep;望着此刻稳坐高台的人,张行止满脑子都是这人该不会真的因为自己在床上伺候地舒服了,额外把他的名字加进去了吧……
&ep;&ep;第9章
&ep;&ep;临到下课学生们跟他道别,张行止也没想明白这件事。
&ep;&ep;几乎是教室一空,钟亦便从讲台板凳上站起了身,好笑道:“我像是那种人吗?”
&ep;&ep;又一次被看穿心思的张行止:“不像……”
&ep;&ep;“那你纠结什么,安安心心把‘热流大师’抱回家不就好了。”钟亦来上课除了带了个人,就只剩他手里的手机了,这会儿什么都不用收拾,起身就能走,他看着从座位走过来的人勾唇道,“没想到这就又碰上了啊张老师,感觉以后在任何地方再碰到你,我应该都不会惊讶了。”
&ep;&ep;但其实钟亦也就是面上笑的丝毫不漏,随着某巨人的靠近,眼见他身高就要不够用了,脚下垫着一个讲台才勉勉强强够上人家“净身高”。
&ep;&ep;看着眼前人,张行止找了好一会儿词才挤出干巴巴的两个字:“……你好。”
&ep;&ep;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如此正式的打招呼却是第一次。
&ep;&ep;但那人却是嗤笑着扫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像是听到了多稀罕的两个字,再次反手敲了敲他留在黑板上的邮箱:“本来不想找你,但既然又碰到了,那就把体检报告发来。”
&ep;&ep;钟亦自觉自己话音里的潜台词已经再明显不过,结果人家是怎么说的。
&ep;&ep;张行止:“我是第一次。”
&ep;&ep;钟亦一顿:“……什么?”
&ep;&ep;“我是第一次。”张行止低头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没病。”
&ep;&ep;“……?”钟亦望向男人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发觉确实是从这人脸上找不出半分作假才缓缓开了口,“那你先前一声不吭就跟我上了床?”
&ep;&ep;张行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给出了句长一个字的答复:“嗯。”
&ep;&ep;钟亦:“………………”
&ep;&ep;气氛有一秒的凝固,钟亦越想当时的状况越觉见鬼,他竟然跟个没经验的人玩的那么开心……
&ep;&ep;这事震撼的钟亦扶着后颈又缓了好半晌才说出话,慢吞吞道:“虽然第一次不等于没病,但既然是第一次,体检报告就不用发我了。”
&ep;&ep;张行止:“为什么?”
&ep;&ep;“因为没有下次了。”说完,钟亦便扭身朝教室外迈开了步子。
&ep;&ep;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雏,张行止留在原地消化了好几秒,才理解过来钟亦先前让他发体检报告,是打算发展长期床伴关系的意思。
&ep;&ep;于是钟亦没走几步便听那人沉闷地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在此之前他连一丝脚步都没听到。
&ep;&ep;“为什么?”
&ep;&ep;张行止还是这三个字,为什么听说他是第一次就不要他了?经过这三节课,张行止直觉先前钟亦对自己表达的喜欢不假。
&ep;&ep;但钟亦并不回答,而是岔开话题问:“车在停车场吗?”
&ep;&ep;张行止:“……在。”
&ep;&ep;“带路吧,送我回去。”眨眼的工夫,钟亦便已恢复了稀松平常的口吻,就好像先前的对话完全没发生过。
&ep;&ep;张行止:“好。”
&ep;&ep;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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