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的相貌一等一。
但其性子,也是一等一的桀骜。
刚一见到魏石之后,马超就想要在气势上压上一头。
要是换了其他人,他这一手威吓,确实能先声夺人。
但现在他面前站的是魏石,但马超的这点小伎俩,在魏石面前,几无用处。
“马孟起,你我同朝为官,你是司隶校尉府六百石的督义从事,而我是陛下亲诏任命的一郡太守,秩石相差一千四千石。”
魏石清了清嗓子,朝马超身后的杨修、呼厨泉等人一拱手。
他这一句话说出,马超脸上神色就一僵,打人不打脸,他虽然勇冠三军,但官职却是不高,与魏石这等一郡太守没办法相比。
“马孟起,你此番约了单挑,我应下了。既然约战的提议,由你选了,那约战的方法,就由我来决定,如何?”
“德祖兄,你是司隶校尉府的郎中从事,不知这般处置,可算公平?”
趁着马超一时词拙的机会,魏石立马跟着提出自己的意见,在最后,还把杨修给摆了出来,以示自己大公无私。
“敢问同在司隶校尉府任职的杨郎中,马超之言,可是钟校尉的意思,要是的话,石即上书陛下,责钟校尉治下不严之罪。”
杨修听到魏石叫上他的名字,心头一紧。
他刚到峣关,四下里一打量,就发现魏石军上下肃然,士气高涨,无畏惧胆怯之色。
魏石早有准备,马超这一回莽撞行事,怕是要栽了。
“嘿嘿,杨从事,魏太守提到你的名字......。”呼厨泉见杨修发愣,连忙提醒,眼神里透着羡慕。
在匈奴部族之中,他这个左贤王地位显赫,但在汉人眼里,他的身份不值一提。
杨修整了整衣冠,上前向魏石行礼。
他可不是马超这等西凉莽将,不懂得尊重上级的道理。
“魏府君,此番前来多有打扰,修在许都之时,曾有闻子仲兄得陛下垂青,赐了表字,现如今更是取了房陵、上庸诸城,可以说是少年俊杰.....。”
杨修抱着联姻的目的而来,态度上自是客气。
在见到魏石列阵于军前,整军肃战、威风凛凛的姿容之后,他心中顿生好感。
杨家枉为三公,只有声望,没有实权。
杨彪被满宠下狱之事,被杨修引为大耻,要是杨家能和手握重兵的魏石结下姻缘,满宠那等小人,岂敢放肆。
马超看见魏石、杨修两人说得亲热,一脸俊脸涨得通红,他这一回终于醒悟过来。
魏石原来早有图谋。
他要是不答应,那就显得太小气。
要是答应下来,这比什么由魏石来定,万一有什么阴谋诡计,那他岂不是又要吃亏,庞德的教训可就在眼前。
“哼,比就比,我马孟起怕什么?”马超气哼哼的下马,大步当先,向峣关台塬的校场走去。
马超同意按魏石准备的比试项目约斗。
这让魏石心中大定。
围绕台塬越野跑、然后是连续的障碍、单双杠、高,侧姿势混合匍匐爬行,再后面是射箭,角斗。
这一趟后世标准化的军中操演项目,对魏石来说不算什么。
不管是在榆树湾、内乡县君山,还是在房陵、上庸,他都没有丢下经常操练的习惯。
只要是当过兵的人,这一习惯都是浸透在骨子里的,改变不了。
马岱、呼厨泉、蔡琰等人被请上高台,台下马超、魏石两人各站一边,由杨修作裁判,一声令下之后,即开始一对一的较量。
马超开始之时,跑得很猛,足足领先了魏石五十余步,呼厨泉这胡酋看到马超如此厉害,在高台之上兴奋的大声叫嚷起来。
第一项比完,轮到第二项障碍跑,马超的速度渐渐降了下来。
这倒不是他没力气了。
而是这障碍他只是热身时走了一个来回,不像魏石那样熟悉。
等到障碍跑结束,魏石已经和马超并驾齐驱。
到了后面匍匐爬行项目时,马超心浮气躁,已经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
众目睽睽之下,马超败了。
就连最后一项强项角斗,他也没能胜过魏石多少。
两人兵器上面,差距明显。
马超的长矛,与魏石手里的青釭剑,根本没办法相比。
再加上心情沮丧,脚步沉重,几样不利的事情叠加起来,让马超空有一身本领,却没有办法施展出来。
最后,杨修这个主裁判判定,马、魏这一场约斗,魏石胜出。
对这个结果,马超自是心里不服。
只是约斗的过程就在众人面前呈现,魏石虽然取了巧,但也还在规则之内,马超就算要翻脸,也是找不到太适合的借口。
要是杨修、呼厨泉等人不在场,马超倒是可以拉下脸面,让马岱发出响箭,到时候庞德、庞柔带着骑兵上来,与魏石来一场你死我活。
马超自讨没趣,悻悻而回。
魏石取了个巧得胜一场,也没难为马超,任由其回转扶风郡。
这一次约斗,魏石要的是借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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