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不周了。”
&ep;&ep;路菀菀微笑着夸赞,目光不留痕迹地扫过她紧攥住袖子的手。
&ep;&ep;“谢娘娘夸赞。”清月挤出个笑,往后退了一步回到原来的位置。
&ep;&ep;“娘娘,擦好了。”
&ep;&ep;小太监弓着腰将帕子举在身前,给路菀菀查看。
&ep;&ep;“递给章太医吧。”
&ep;&ep;路菀菀示意宫女拿来个荷包递给章太医,里面是大半袋的金叶子。
&ep;&ep;“章太医,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也要在一个月之内将貂儿口中到底有什么东西查出来。是食物残渣也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也好,你一定要给本宫一个交代。”
&ep;&ep;章太医手中轻轻捏了捏手中的荷包,面色有些讶异,“娘娘…”
&ep;&ep;“这是一半,如果你做的好的话,除了剩下的一半,另外有赏。”
&ep;&ep;路菀菀笑着打断他的话,“但若是让本宫不满意了…章太医在太医署待了几十年,眼看就要熬出头了,也不想就这样功亏一篑吧。”
&ep;&ep;“微臣省得。”章太医躬了一身,“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ep;&ep;听着章太医的保证,路菀菀满意一笑,“貂儿你也带去吧,但要保它性命无忧。”
&ep;&ep;“是。”
&ep;&ep;“那便麻烦太医了。”路菀菀微微颔首,“清月,送章太医出去。”
&ep;&ep;“章太医,请。”
&ep;&ep;看着清月走出的背影,路菀菀敛住了笑,抚着指甲用眼角扫了遍底下站着的宫人。
&ep;&ep;“本宫从没想过,本宫的北辰阁,也可能会有这样的腌臜事。陛下每夜歇息在北辰阁,天子安危,关系到大祁的兴衰。所以,一点点的隐患本宫都不能姑息。”
&ep;&ep;“貂儿这几天的异常,究竟是不是有人意欲图谋不轨,是谁在图谋不轨,这件事查清之前,北辰阁定要防的像只铁桶一般。不只是外贼,还有内鬼。”
&ep;&ep;“即刻起,所有人不得回自己原来的房间,全部安排到别处。北辰阁除主殿外所有房间,全部锁起来,没有本宫的允准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违令者,杀无赦。”
&ep;&ep;等到殿内只剩下路菀菀和鱼真时,路菀菀终于放下了挺直的脊背。
&ep;&ep;“快给我捏捏。”
&ep;&ep;鱼真凑过去,星星眼地看着路菀菀,“菀菀,你刚才真是太棒了。那气势,那眼神,妥妥的霸气侧漏。”
&ep;&ep;“真的?”听着这话,路菀菀很高兴,“我特意压低了声音显得稳重些,不过嗓子好累。”
&ep;&ep;“真的,尤其是给章太医赏银的时候,那阴阳怪气的样子,简直不要太迷人。”
&ep;&ep;…阴阳怪气?路菀菀默然。
&ep;&ep;鱼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错了。”
&ep;&ep;“不过,菀菀,你怎么知道有人给貂儿下毒了?”
&ep;&ep;“我不知道。”路菀菀慢条斯理给自己斟了杯茶,“我猜的。”
&ep;&ep;“貂儿一事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一只畜生,不通人性也似乎在情理之中,但我就是觉着古怪。”
&ep;&ep;路菀菀瞥了鱼真一眼,“这是女人的直觉,你不懂。”
&ep;&ep;这是报复我说你阴阳怪气么…
&ep;&ep;鱼真无辜地眨眨眼,“那你再猜猜,若是真有人给貂儿用药,这个人是谁?”
&ep;&ep;“这皇宫里,看不惯我的人太多了。”
&ep;&ep;路菀菀抿了口茶,掰着手指仔细数着,“德妃,陈婕妤,高华婕妤,夏采女,还有…太后。”
&ep;&ep;“你别顾左右而言它。”鱼真不满地戳了下路菀菀的腰。
&ep;&ep;“我知道你心中肯定有怀疑的人,我也有一个,咱们一起说?”
&ep;&ep;两人对视三秒,异口同声地轻声说出了同一个名字,“清月。”
&ep;&ep;鱼真挑挑眉,“你为什么怀疑她?”
&ep;&ep;“因为她几次三番的阻拦我。”路菀菀眯着眼。
&ep;&ep;“我让她去请太医,她有说辞,我让宫人取貂儿口中的碎屑,她又有说辞。而且刚才,她的神情一直有些微微的紧张。清月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和往常有些不同。”
&ep;&ep;“你又是为什么怀疑她?”
&ep;&ep;“因为我对她的不了解。”鱼真歪着头,对上路菀菀诧异的眸子,咧嘴一笑。
&ep;&ep;“我们相识五年,说过的话却还没有和你一天的多。不止是和我,她对任何人都是这种疏离的态度。平日里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所有的箱子匣子上,都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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