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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楷和七姐妹,小豆芽,高尧康坐在一起吃着小笼包,喝着豆汁儿,饭桌上很安静,只有稀稀疏疏喝豆汁儿的声音。
柔福和楚然一早就被宋徽宗派来的人接回了皇宫,柔福出来住了这么久,宋徽宗挺想念柔福的,这才派人接了柔福回去。
想到半个时辰前,郓王府门前,柔福拉着自己的手,依依不舍,眼角带泪的样子,弄得跟生离死别的,赵楷的鼻子就微微发酸,还真有些舍不得柔福回皇宫。
没有了柔福的郓王府,安静了许多,少了许多的欢乐,当然,赵楷更多是不舍楚然的离去,可怜的柔福要是知道了,估计又该不开心了。
高尧康坐在赵楷身边,那个一直属于柔福的位置,心不在焉的吃着小笼包,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对面的紫衣。
紫衣今天好像精心打扮了一番,面色看起来不是那么苍白无力了,视线就没有从赵楷的身上挪开过。
“紫衣有没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诉红衣。”放下豆汁儿,高尧康偷偷的瞥了一眼面容平淡吃早饭的红衣“没有吧,看样子应该没有,没有就好。”
放下了心中的顾虑,高尧康开始胡吃海喝起来,小笼包的汁水从高尧康的嘴中蹦出,抵在赵楷新换的衣袍上。
赵楷看了眼吃的欢乐的高尧康,已经无力吐槽了,嫌弃的向着小豆芽这边挪了挪位置。
这让原本心情不好的小豆芽,面容上攀上了淡淡的开心之意,拿起手帕,想要给赵楷擦了擦嘴巴。
平日里最为正常的一个举动,却让赵楷有一丝的背叛感,当然,是对楚然的背叛感。
“我自己来吧。”尴尬的笑了笑,拿过小豆芽手中的手帕,自己擦着嘴巴。
小豆芽仿佛受到了九天雷霆一般的打击,许久,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眼中泪滴滚动。
“郓王,小豆芽吃好了。”小豆芽的声音中透漏着哭腔,消失在赵楷的视线中。
赵楷看着手中的手帕,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帕收好。
高尧康嘴里塞着小笼包,手里拿着豆汁儿,看着赵楷,含蓄不清的说道“哥哥,小豆芽豆蔻年华,长相甜美可爱,哥哥干嘛要拒绝小豆芽,要是哥哥不喜欢小豆芽,不妨……”
“别想了,不可能。”打断高尧康的话,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介于这一次高尧康色心大起,打起了小豆芽的主意,赵楷突然发觉再也不能让高尧康在郓王府如此随意了,引狼入室这种事情,赵楷可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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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早饭,赵楷和高尧康便坐着马车去了朱小贝城郊的府邸。
来到朱小贝的府上,高尧康直接出示了一个令牌,便领着赵楷大摇大摆的进了朱府。
这让赵楷对那块令牌好奇不已,自己堂堂郓王,每次来都得通报一声才能进,为何高尧康一个衙内,出示了一块令牌就能随意出入。
高尧康看赵楷盯着自己看,眉头皱了皱“哥哥,为何这么看着我?”
“为何你出示了一块令牌就能随意出入,我这个郓王都没这个待遇。”赵楷嫉妒一般的说道。
“那块令牌是小贝给我的,哥哥若是想要,去跟小贝要就好了,哥哥是郓王,小贝不会不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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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朱小贝还没有醒,高尧康和赵楷商量了一番,决定亲自叫朱小贝起床,至于怎么叫,嘿嘿嘿。
高尧康土匪一般的一脚踹开朱小贝的房门,和赵楷一前一后的进入。
高尧康和赵楷的手中,各拿着一只沾着墨水毛笔。
“滴答。”墨水滴落在地面,发出轻轻的声音,赵楷和高尧康对视一眼,面露坏笑,看着盖着粉色被子熟睡的朱小贝,手中的毛笔无情的向着朱小贝的美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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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赵楷和高尧康坐在书房中,乖巧的仿佛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
朱小贝看着铜镜之中,自己无可挑剔的美颜,眼中的愤恨显而易见。
赵楷和朱小贝本来以为在朱小贝脸上画画这件事情天衣无缝,为此,还特意挑了味道最小的墨水,在用水稀释,几乎没有任何的味道。
可谁知道,一切都被地上滴落的墨迹给出卖了,得知了自己脸上被画上了各种各样的图案,本来就有些轻微洁癖的朱小贝差点没抓狂,用水洗了小半个时辰的脸,脸上的皮都快搓掉了,却还是觉得脸上有墨迹。
赵楷和高尧康也因此得到了惩罚,差点没有被朱小贝撵出朱府,若不是赵楷说明了来意,估计还真有可能被撵出朱府。
堂堂王爷被小小的富贵侯撵出了府邸,估计传出去,大理寺的人第二天就会亲临朱府,给朱小贝安一个藐视皇族的罪名,然后宋徽宗借机黑朱小贝一笔。
“郓王说有新奇的衣服样式,缝制出来定会大卖,可当真?”铜镜后面,朱小贝幽怨的声音响起。
赵楷好一番苦笑,从休息中拿出几张折叠的硬黄纸,放在了朱小贝面前,堂堂王爷,混到赵楷这个地步,大宋估计是头一个。
朱小贝放下铜镜,打开折叠好的硬黄纸,脸上的不开心消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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