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尘心下微热,王晋宇此举却是为他着想,毕竟猜测十个和猜五个,难度要下降很多,虽然他根本用不到。
&ep;&ep;造化烘炉所传丹经可不仅仅只是炼丹,天下灵药已然全部刻入脑海,别说区区十株,哪怕是整个大燕国,恐怕都找不出他所认不出的灵药。
&ep;&ep;可这份情,他不能不领。
&ep;&ep;一念及此,江尘微微躬身,笑道:“前辈如此照顾晚辈,晚辈心中感激,莫敢不从,前辈先请。”
&ep;&ep;王晋宇微微一愣,诧异的目光落在江尘身上,只见江尘脸上笑容温和阳光,哪里有半点贪婪阴毒之色。
&ep;&ep;“难道是伪装?”
&ep;&ep;心中默念一声,王晋宇收心,指指左边第一个兵丁,道:“其香如莲,清雅而高洁,香中带苦,名曰莲君子。乃二品灵药,生长在污秽之地,却可平和正气,先苦后甜,实乃不可多得之灵药。”
&ep;&ep;王晋宇话音落下,兵丁打开药匣子,只见一株洁白雪莲晶莹玉润,沁人馨香润物无声,阳光照射之下,越发显得温和,不愧君子之名。
&ep;&ep;“好!”
&ep;&ep;众人轰然叫好。
&ep;&ep;人群之中的老者微微点头,王晋宇以药喻人,果然不愧是众人传颂的品行高洁之人,只不过他怎么会和杨家之人混在一起?
&ep;&ep;王晋宇温和笑着看向江尘,目光隐隐有所指向。
&ep;&ep;江尘淡然一笑,朝着王晋宇拱手道:“前辈教诲,晚辈已然领悟,且让晚辈也猜一猜。”
&ep;&ep;“小兄弟,请!”
&ep;&ep;江尘微微向前走几步,指向右边第二个兵丁,朗声道:“天腐草,奇臭无比,人人避而不及,百年之间骂名遍地。一日枯萎,草心掉落,漫天神光照耀,方知其能冥心静气,人人求而不得,正所谓终老方知清白,回首已然百年。”
&ep;&ep;兵丁打开药匣子,还没看到灵药,只见金色霞光冲天而起,隐隐约约之中看到一枚拇指大的净白种子。
&ep;&ep;“猜对了!”
&ep;&ep;江家之人齐齐松口气。
&ep;&ep;王晋宇看着笑盈盈的江尘,特别是江尘那如同星辰一般明镜双眼,隐晦的看向杨家众人。
&ep;&ep;只见杨天齐满眼恶毒,脸色有些狰狞。
&ep;&ep;杨百川虽然在笑,一双三角眼寒芒闪烁,让人不寒而颤,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一般。
&ep;&ep;“难道……”心中所有猜测,王晋宇稍微思索,指向左边第五个兵丁。
&ep;&ep;“熔浆之中诞生,其性爆烈如火,万邪莫入,最忌生食,许佐以天目花中和,阳阳调和实乃大道,名曰红烟草。”
&ep;&ep;江尘脸上笑容越发浓郁,待得兵丁打开药匣子,确认之后,当即开口。
&ep;&ep;很快,江尘和王晋宇你一言我一语,十个药匣子居然一个都没错。
&ep;&ep;“前辈,晚辈斗胆说一声,沧海遗珠,眼见不明,这第十一种药材……”
&ep;&ep;江尘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王晋宇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江尘,俄而嘴角露出苦笑,似乎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道:“小兄弟技高一筹,我输了!”
&ep;&ep;“怎么可能?”
&ep;&ep;“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ep;&ep;“王大师怎么亲口认输了,不是每个人都猜出了五种吗?”
&ep;&ep;众人皆惊,江家之人震惊莫名,只有江战一脸自豪哈哈大笑。
&ep;&ep;反观杨家父子两人,杨百川面颊抽动,看王晋宇目光阴森森的,另一边的杨天齐憋得满脸通红,眼中恶毒宛如厉鬼,显然是被人被制住了,如若不然,还不知会说出什么。
&ep;&ep;站在古明道身后的古纪嫣眉头紧皱,她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些灵药她也有认识的,但药效什么的,似乎和江尘以及王晋宇两人说的不一样。
&ep;&ep;“是不是看不懂?”心中不解的古纪嫣听到耳边的声音,惊讶的掩住红唇,目光下意识朝着四周看去。
&ep;&ep;“怎么了?”江尘不经意看到古纪嫣表情,心中一动。
&ep;&ep;“傻丫头,别到处乱看,你且到后院于老夫一叙。”
&ep;&ep;耳边声音再次响起,古纪嫣心动,可是看看江尘,俏脸上满是犹豫,她可不想错过这么精彩的场面。
&ep;&ep;“别看了,那小子已经和王晋宇达成了协议,接下来的比斗不会继续了。”
&ep;&ep;古纪嫣心中闪过一道疑惑,就见擂台上王晋宇朝着自家父亲拱手行礼,而后朗声道:“城主,江尘少爷炼丹术远超于我,接下来的比试不过自取其辱,我愿意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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