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失为一段好姻缘,姜予安对白崇很满意。
&ep;&ep;姜予安换了身衣服,去了祖母屋里,祖母已经睡了,她没有多打扰,看了一眼就退下了。
&ep;&ep;回了屋,她坐在梳妆台,想了想,喊白芷:“白芷,去拿纸笔来,我要写封信。”
&ep;&ep;虽然上一封不是她写的,但也算她授意,加上这封,这一日竟是要给贺延臣写两封信。
&ep;&ep;徐尛这般无礼,姜予安到底只是个闺阁女子,如何拧的过当朝官员的大腿,只能借靠贺延臣。
&ep;&ep;当日徐尛在云端书楼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那她就原原本本告诉正主,贺延臣不在意,但心里埋个种子,日后碰上徐尛,想必徐尛也不会那么好过,若是他在意,陛下面前参他一本,也必是要治他的罪。
&ep;&ep;姜予安这般想,提笔开始写,她就说自己看了全程,对徐大人这样欺压百姓之事实在看不惯,今日贺延臣站出来,她欣赏贺延臣的人品,自然不能瞒他,把那日去云端书楼买书原原本本写下来,添油加醋写徐尛是如何大逆不道的,如何痛骂贺延臣的,最后说希望他保密是她告诉他的。
&ep;&ep;但写完姜予安开始犹豫,今日酒楼出了事,晚上她就告诉贺延臣,这不是亮牌她是酒楼背后的人了吗?以贺延臣的心思,必然想得到,她这便算是要借贺延臣的手收拾徐尛,明晃晃的利用,是如何都不合适的。
&ep;&ep;姜予安把信叠起来,拿出火折子烧了,这件事不能这么办,得从长计议。
&ep;&ep;三日后。
&ep;&ep;天愈发的冷,今日姜予安换了厚实的披风,一圈兔毛衬得她的脸小巧精致,一点红唇水润,谁看了都想亲一亲的程度。
&ep;&ep;她坐了马车,带着云苓和白芷去了东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