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劭要吃药,需要热水。你在吃汤药,是身体不舒服吗?”
楚翘问得很自然,说完话还往嘴里递了一块苹果,像是真的不知道宋欣宜前些日子流产了一样。
叮!宋欣宜仇恨值+2,总仇恨值82
宋欣宜伸手将自己耳前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露出明媚的脸庞。
“我之前小产了,妈担心我身体落下病根,就找人给我开了补药。其实也用不着这么麻烦的,我年轻,怎么会那么容易留下病根。可妈就是太疼我了,她说我是霍家唯一的长媳,万事马虎不得。”
宋欣宜不停的晃动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无声的告诉楚翘霍时年的妻子只能是她。
三克拉的大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可楚翘一点都没有注意宋欣宜手上的钻戒,她用叉子扎起一块又一块的水果塞到嘴里,慢条斯理的吃完果盘。
她抽出纸巾将嘴边的果汁擦掉,水润的红唇微微上扬,吐出轻快不带一点羡慕嫉妒的语调:“是药三分毒,宋姐姐记得按时看医生,不能总是吃一种汤药。”
楚翘可不觉得陈萍送的汤药只是简单的补药,在剧情里宋欣宜可是因为吃多了补药伤了身体的。
宋欣宜脸上的笑僵住了,在楚翘眼前乱晃的右手也安静了。
“楚翘,妈怎么会害我,我可是时年的妻子。”
楚翘侧过身子,头往宋欣宜这边一倾,红唇贴在了宋欣宜耳边:“我在你药里下了东西,你要不要尝尝。”
宋欣宜浑身一颤,一把将楚翘推开,慌乱的站起,差点将椅子推到。
忙着的佣人们听到声响,赶紧回头看发生了什么。
宋欣宜面无血色,额头上满是汗珠,身体抖得像是筛糠一般。
这可把厨房里的佣人吓坏了,赶紧围到了宋欣宜身边,把人扶住。
“小夫人,您怎么了?”
宋欣宜手死死的抓着佣人的衣服,试着让自己心中的怒火平息下去
“我,”
她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狠狠打断。
“宋欣宜,你又怎么了?”
霍时年穿着一套整齐的西装,手里拿着一条领带,正准备出门。
“这么晚了,你要出去吗?”
宋欣宜注意到霍时年脸上的阴沉,心上被刀割伤的伤口又一次无情的撕裂开来。
“帮我系领带。”
霍时年皱着眉头,眼底里的厌恶之前已经快溢出来了,可却还是将领带递给了宋欣宜。
他已经习惯了让宋欣宜打领带,因而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口不对心的举动很奇怪。
宋欣宜接过领带,走到霍时年面前,熟练的为他系上领带。
霍时年抬手摸着宋欣宜的小脸,冰冷的泪水打在他手上,让他心里一阵阵刺痛。
他虽然面上还是不耐烦的,但话语却温柔了许多,“别哭了。”
宋欣宜看到霍时年眼里微微浮现的柔情,心里的委屈就像决堤一样的喷涌而出,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发出嘶哑的声音:“她想要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