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来校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在社团活动室进行活动,很少是来教室的。
单独一名的女生在教室里开窗通风以及清扫教室,长长的头发似乎还有点湿漉漉的样子···这么早起还洗头?
叫什么来着?
绯村一心自然地回想,却想不起名字来。
这也不奇怪。
毕竟他对学校的事情并不上心,能在毕业范畴内保证出勤率就足够,本身就和这种年纪的男女生有着不是一个级别的世界观,自然而然就会与他们产生巨大隔阂,没有朋友想不起来同班同学的名字相当正常。
下意识看向教室黑板边角上写着的值日生名字。
两个都是女生的名字。
不过···虽说他没有清楚地记得班上同学的名字,但这两个似乎都是脸上爆了不少青春痘、还因为卷发染发而被风纪委员找上门勒令剪成短发的涩谷系女生来着?
因为差点通报批评的缘故,所以他还是有点记忆的。
记错了么?
本就不过是偶然的撞见,和听到走廊处传来脚步声而猛地转过头来的对方礼貌性地相互点头致意,绯村一心脚步没停地就下了楼。
在学校门庭鞋柜处换回自己的鞋子再光明正大拿着请假批条从门口出去。
直接赶往车站,在投币寄存柜取出之前寄存的旅行箱和手提箱转头就投身地铁。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
地铁、火车、新干线都可以同车站换乘,只要注意车站几次换乘便是能直达目的地——虽说不能直达乡下,但昨晚打电话来的人说过会在最近的车站等待领他进村。
新干线、急特列车和地铁轮换。
虽说一开始对日本这样的交通眼花缭乱,但时至今日绯村一心也算是基本弄懂,起码不至于找不到路线。
直到下午四点。
“嘶,有点热啊。”
花了整整几个小时,等绯村一心抵达目标站点的时候便是完感觉到了地区之间的差异——从东京圈来到四国地区,这温差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仅是热,而且还带着潮湿的闷热。
再加上虽然中途吃了几份有特色的列车便当,但肚子还是源源不断传来的饥饿感,着实有点难受。
他看上去脸色并不算非常好。
整整半天的时间都浪费在了交通工具上,要是酬金不足的话他可真会生气的。
“你是···神净先生?”
在绯村一心走出车站之后不过一会儿时间,随着他的一个电话,一辆在日本不怎么能见到的加长版轿车便停在了他的面前。
一位看上去也有一定年纪的老人穿着一身得体的西服从车上下来站到他面前,有点不确认他就是昨晚所联系的人。
年轻,实在太年轻了。
稚嫩的容貌和身材,再加上一身明显西服类校服的着装···和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生没有任何区别。
“是我。”
像是没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绯村一心将行李箱随手递给对方,一只手抓着剑袋另一只手提着手提箱随意扫了一眼对方,直接坐到了加长轿车里。
“失礼了。”
在绯村一心坐下之后才回过神来,老爷子将门关上,从另一侧进门坐到了对面。
汽车在几乎没有震动的情况下开始运行起来。
“本人是小野咲太,是一条家的管家。”
坐下之后露出温和的笑容,小野咲太向着绯村一心双手奉上了一张名片。
虽说看上去非常年轻,但联想到自己在网络上搜索到的信息,加上现在家里所遇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哪怕对方再怎么像个普通高中生,此刻他也不能怠慢。
“神净,处理脏东西的清洁工。”
听到对方爆出的家门,绯村一心稍愣了一下,然后才是反应过来接过名片。
不过将包裹着竹刀的剑袋横放在双腿上,收下名片的他却并没有报出真名,同时对‘管家’这种现代社会少见的职业也没有表现出惊讶。
“和我仔细说说吧,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昨天时间仓促在电话里聊的不过是皮毛,所以绯村一心对于这次雇主所遇到的情况实际并不清楚。
“是这样的···”
虽说对绯村一心依旧不放心,但小野咲太还是将这边的情况娓娓道来。
简单来说的话,就是一条家的孩子中邪了。
也是个十来岁的小男生,本来性情温和却突然变得像只野兽在家里不断啃咬东西,甚至伤到了好几个家里人,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是制服住并绑起来注射了稳定剂——然后想也知道的,会请到绯村一心这种人,医学检查什么的自然一切正常,找不出病因。
要么是诅咒、要么是附身类的啊。
右手食指抬起又放下一次又一次点在包裹着竹刀的剑袋上,听着小野咲太说话的绯村一心皱了皱眉头。
有点麻烦。
作为一个‘清扫工’,他‘打扫’所用的方式是简单的暴力,用剑术三下五除二搞定一些东西的本体或者核心,像这种要么没有实体要么实体叠加的情况,他处理起来相当麻烦——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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