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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钱到了庄母手上,该怎么花那就不是庄静说了算的。
不过在庄静软磨硬泡下,倒是花了二两银子扯了几块布,刚好一家人一人一套新衣裳了。
七七八八买下来,刚到手的银子一下去了一半,把庄母心疼坏了,直说她不会过日子,大手大脚的以后怎么得了。
庄静才不在乎这些,钱没了再赚就是了,现在有条件了还是要过好日子才行。
见她那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庄母都有些气闷。
这宝贝女儿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现在开始有点本事了,花钱没个底,日后嫁了人谁养得起。
心里的愁绪没人知道,赶在牛车回村的时间往茶棚赶。
看到同村的婶子都是大包小包的,心里还送了口气。
大家的日子都一样难过,突然有一家富了起来,不年不节的买布做新衣,就算再纯朴的人都会升些嫉妒来。
庄母更是知道这些,好在有个背篓,早早就把布料塞在最下边,上面放着些调味和生活用品,倒是不显眼。
不过小二儿手里的糖人很是吸引别人的目光。
“奶,我要吃糖人!我要吃糖人!”
这不刚出城没多久,车上就响起刺耳的吵闹声。
“吃吃吃,吃什么!哪儿有那闲钱让你吃什么糖人,再吵把你扔在这。”
带孩子的不止庄静一家,能有去县城的功夫,这些个孩子可不得使出浑身解数缠着去。
庄静冷眼看着那个小男孩被他奶不轻不重的教训着,嘴里训着孩子眼神可没少往这边瞄。
侧了点身挡住小侄儿,她们回来得早,位置也就靠里面些,庄母就放手让方氏抱着。
许是看到她的动作,那婶子脸都黑了下来。
“天哥儿娘这是发财了?这么精细的糖人都舍得给孙儿吃?”这说话都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方氏听了,抱着庄安的手都攥紧了,有些紧张的看向庄母。
“我孙儿,我不舍得谁还舍得?再说了一个糖人再贵也就五文钱,一年到头不到两次,难道我孙儿不值这五文钱?”
庄母都懒得看她,这些个红眼病连小孩子吃的东西都要拿出来说道。
一个糖人罢了,不说她闺女如今赚了钱开口给买的,就是没赚钱她也不会吝啬这五文钱,左右再怎么省,也不可能靠这五文钱发起家来。
这话说出来不少人都看向庄母,这样的婆母倒是少见了。
年成不好,赋税重,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文花,这庄母为了孙子,眼睛不眨的就花了五文出去。
当年庄天到年纪要说亲的时候,大家看他家里只有这么一个男丁,下头还是个身娇体弱得宠的小姑子,都怕嫁过去要吃苦头。
一时间没人敢应承这门婚事,后来不知道怎么说了个下游村的方氏。
进门了一年还没有身孕,当时风言风语的,庄母都没跟方氏有过什么矛盾,还好吃好喝的养着她。
如今人看起来没当年那么磕碜,还得了个伶俐的孙儿,这多少让当时观望的人家都后悔不已。
现在看庄母这般,更是让一些人心头一哽,好不容易压下的思绪又翻涌起来。
众人神色各异,倒是一时没人再说话了,方氏这才送了些手。
小侄儿早就在庄静挡着他的时候,快速把糖人吃完,那样子像是怕慢一秒就被人抢了似的。
不得不说小孩儿最懂小孩儿,刚巧经过一个大坑,庄静没忍住晃了一下身子,让那小孩儿看到庄安把糖人吃完了。
这可不得了,在家里的小霸王能忍?下一秒就开始疯狂哭喊,任他奶怎么打骂都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经过了一个土堆,吃了一嘴的尘土才堪堪停下哭嚎。
领略了熊孩子的功力,庄静回到家中还能感到脑子嗡嗡的,不禁感慨自家小侄儿实在太懂事了。
买的东西和剩的钱让方氏和庄母自己安排去了,庄静一回到家就转身进了后院。
看到自己昨天种下的芋头和红薯状态都还不错,以防万一用了点木系异能保证生长,其他的就不管了。
那两只大灰兔子缩在鸡笼里一动不动,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死了呢。
随手丢了几片菜叶子进去,也不怕它们不吃,用木系异能温养出来的菜,家里的鸡吃了下蛋都勤快了不少。
短时间进不了山,不知道庄父拿去城里的人参能不能得个好价钱,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要靠这笔银子过日子呢。
庄静很是忧愁,但也不敢顶风作案再次上山,不然她怕庄父庄母真的要生气打人了。
日子平淡的过了两天,庄父和庄天是第三天,天擦黑的时候到家的。
当时可把一家人吓死了,两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人突然进了院子,还以为是什么难民来打劫的呢。
洗了澡,吃了热乎饭,一家人才关上门聚在主屋里。
“他爹,怎么样啊。”庄母最先忍不住,毕竟有庄静在前,卖了药材得了五两银子,现在可不是心里好奇。
庄父没多说话,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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