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中年人是负责邀请名单的人,看着空明二人打断了领导人的话头:“两位不是我们邀请来的人吧?”
&ep;&ep;青年人的目光也扫了过来,他的眼神给人一种无声的胁迫感,空明下意识的想要往后缩。
&ep;&ep;空明在想理由:“我们......吧...是毛遂自荐的。”
&ep;&ep;说着吴渡音配合的掏出了轮转罗盘开始了她的表演,罗盘上抛浮在了半空中,中年人的神色动容,这个女孩子年纪小小,居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本事。
&ep;&ep;要知道已经四十七岁的孙神婆都不见得能露这一手,孙神婆学的是家传的本事,驱鬼很厉害,但她不是正统的修行人,驱邪立鸡蛋立筷子可以,要让她拿着个东西啪的一下就给那东西定在空中她就做不到。
&ep;&ep;青年收回了带有胁迫感的目光。
&ep;&ep;修行人当然有资格在这个召集修行人的会议厅里坐下,他们这会正缺人手得紧。
&ep;&ep;吴渡音自我介绍之后空明也立马接上话头:“我叫空明,天空的空,明净的明。”
&ep;&ep;空明木楞的模样直接被三人定位为吴渡音的助手。
&ep;&ep;坐下液晶屏幕下的三人也礼尚往来的自我介绍了一番,那个年纪优先权最高:“我是C城道文化分馆的副馆长曹学勤,各位肯定已经知道这次我们要去做什么了,不过今天有新朋友,加上情况也有了新的发展,待会郑报国会再详细的给你们说一遍。”
&ep;&ep;这个什么道文化馆空明听着怎么那么跟纪录频道里的海洋馆似的,是那种把道教发展史写出来,把拂尘道袍帽子拿个玻璃罩盖着打上光给别人看的地方吗?
&ep;&ep;壮实的中年人站了起来:“我叫陶大成,身份我也就不说了,在各位面前也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各位辛苦了,丰都的安宁就靠大家了。”陶大成用一个客套的笑容结束了发言。
&ep;&ep;最后是青年人的,他微弯笔直的脊梁直接打开了液晶屏,液晶屏显示着开机的品牌logo,站直在一瞬空白屏幕的前语调平直的说自己的名字:“我叫郑报国”随即点入准备好的资料U盘里直接开始了事情的详述,第一张就是个血淋淋的照片,一具女孩躺在泥土和杂草之间,白布盖在她僵硬的身体上,只有沾满血迹的脸露了出来,血液浸出白布像大片大片密集盛开的罂粟,那个女孩睁着瞳子没合眼,最后一刻凄冷又茫然的的神色定格在了脸上。
&ep;&ep;空明睁大了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屏幕上的女孩,她很难过,冰冷的悲伤从女孩茫然的眼瞳传递到空明的身上,他感受到了。
&ep;&ep;展示了好几张不同角度照出来的相片,郑报国看着屏幕上的女孩:“最新的消息这个叫女孩是C城大学的大一学生,最关键的在于她是1991年2月10日出生的,因为不是在医院出生的,具体时辰还不知道。”
&ep;&ep;空明看大家一听到出生年月脸色都变了,还好那个布袋神婆性格比较外向,想到什么立马就说了出来:“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
&ep;&ep;气氛一下沉重了起来,郑报国接着点向下一张照片,大液晶屏上是个很端正的青年人,他穿的米白棉麻敞衫,下身一条宽松洒腿裤,这张照片看起来应该是他朋友给他照的,因为下一张就是他朝着镜头的方向走过来想要夺过摄像机的照片。
&ep;&ep;看面部表情和张开的嘴应该是在和对方说话,眉眼带着很浅的温和笑意,是很有耐心的那种表情。
&ep;&ep;空明看着他眉眼间那缕很浅的温和笑意突然想起了岐玉,岐玉有时候也有这样的神态。
&ep;&ep;郑报国的手指向屏幕,利落得像钢刀出鞘:“根据调查和收到的图像,这个人就是在鸽子坝奸杀了那位女孩的凶手,他叫沈洲,是道家正统灵炁修法正灵清净宗一个没落旁系的继承人,和在座的各位一样是全职修行人,收入和生活各方面都很稳定,原丰都人,定居在C城,大概半年前他开始流窜在C城辖区下的小县城,开始修行邪道,但是并没有做出过触犯法律的行为。”
&ep;&ep;下一张图是C城附近的地图,上面画着沈洲近半年的行进路线和出现过的地方,只要沈洲在半年内取过钱坐过火车,这张表上都有记录。
&ep;&ep;“这个女孩和沈洲唯一的交集就是她是沈洲一个朋友的同班同学,但是他们并没有通过那个朋友产生什么交情,两人基本是陌生人。”切换的图像变得模糊,人流密集的街道上一个少女抱着布袋跟在高大的青年身后,青年微佝偻着背,穿着黑色连帽衫看不出脸上的表情,几张图片拼接在一起,换了好几个场景少女都跟在青年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天网查出的录像显示她见到沈洲后一直跟着沈洲,一直到了鸽子坝被沈洲杀害,有很大的可能沈洲已经精通了控制了他人的邪术。”
&ep;&ep;邪术对于修道人而言真是跟毒品对人普通人而言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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