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有来审讯室的2个以外,进入我们视线的有两个嫌疑人,一个账单近期出现了来往a市和x市的高速通道收费,另一个出现了高额账单医用防腐剂。
休息室内,黄捷、邹若光、郑雅月3个重案组成员,每人都拿有一份两人的详细信息,里面详细记录了两人登记的财产和家庭情况。吴智辉出勤去突击这两位家里了,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掩盖,最容易发现线索的地方就是他常驻的地方。
“两个的嫌疑都比较大啊。”黄捷透过单向玻璃,看着其中一个人不断的搓手,皮肤黝黑,头发乱糟糟的,时不时站起来和身旁的工作人员抱怨两句。另一个人就显得比较淡定,头发很稀疏,但梳理得整整齐齐,棉衣里的衬衫有些褶皱,手里端着一杯热水,上面还冒着白气,一言不发的在凳子上坐着。
“两个人都是单身,家都是比较偏僻,吴智辉让我问你,先去哪个比较好?”郑雅月放下手机。
“你们说呢?”黄捷反问道,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凶手在这两人之中的话,那么肯定是他!
“就那个秃头吧。”邹若光又看了看资料,“秦乙平是吧。”
对啊,都不用选,那个糙汉就被排除在外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肯打理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去细心的打理“作品”呢?
重案组单独提审了秦乙平,黄捷揉了揉太阳穴,过度劳累让他的脑门仿佛有两个奥特曼在拼命的捶打,要不是在车上休息了一会,他怀疑他得倒在战场上。
“秦乙平,你是x市木工队的工人。听说你这个工作收入还是蛮高的,一天有好几百块钱呢,对吧。”
“还能凑合,有工作就上班,没有工作就巡山。”说完,秦乙平咳嗽了两声,赶紧用手捂住。
“没必要紧张,想咳嗽就咳嗽,不用怕传染,我们这里人的身体可结实呢,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带你来这里吗?”
秦乙平点点头,“不知道。听说是配合警方调查疫木外带的问题。”
“对,我们怀疑你把疫木带到了我们市,你也知道它的危害。”
“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是他们带的吧,我可没有那么无聊,带这种木枝出去玩!”秦乙平音调加高,眼睛瞪得老大。
“没事,这点我们会查证的。我们警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黄捷顺着他的话,“你说的他们,是什么回事,木枝他们要带出去干嘛?”
“不知道!他们要木枝干嘛,这种病木除了去感染别人还能做什么?”
“这样哦,我还以为可以做装饰呢!比如堆雪人我就可以拿它当手。”黄捷让郑雅月把秦乙平的消费账单拿过来,指着上面一些密密麻麻的防腐剂说道。“这些东西你买来做什么,给木枝做实验吗?”
“平时我喜欢做标本,我是干这行的,有时候会在山上得到一些野东西,我就做成标本在家里收藏。”秦乙平流畅的回答完,调整下坐姿,双脚往后悬空缩起来。“不相信,你可以去我家里看。”
黄捷注意到他的反应,双脚后缩,是一个标准下意识逃避的动作,他很紧张,渴望逃离这里。
“嗯嗯,没事,我有同事去你家里看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保护动物的标本什么的。”黄捷半开玩笑道,见他没有反应,“可能我也看过你的作品。但是严格意义来说,这些东西只会引起我的不适感,觉得非常的恶心。你家里人不会这样觉得吗?”
“我家里人都去世了。”秦乙平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双手举起来前后乱挥,流露出一点不安和急躁的情绪,他很慌张,一个人慌张的直接表现就是手脚会很忙,无意识的乱动,并且口齿不清。
“那真的很抱歉,节哀顺便。”黄捷继续加大筹码,“其实很神奇,我们起初是要调查病木流失案件,但是刚刚我才收到同事的上报,说是病木枝的遗失,突然就理解了,我原本还特别奇怪为什么一个人能把一棵大松树给抱走,原来是几根破木枝啊,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秦乙平大惊失色,“我承认我拿了几根木枝,只是想收藏起来,我不会让它流露出去的。这应该也不犯法吧。”
.....
与此同时,秦乙平的房子位于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住户都间隔得比较远,不过也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他的家。用暴力打开门后,发现这是一个简单的二房一厅,主人整理得很整洁,一眼就能望到头,搜寻组在整个房间内找了个底朝天,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吴智辉没有发现线索,就发视频给黄捷看这个整体屋子的布置,客厅挺大,纯白的石膏显得有点晃眼,整个墙壁除了一台液晶电视挂在那里,其余什么都没有。沙发是黑色的乌木,油亮油亮的,主人保护很好。
黄捷一言不发的看着这间屋子,良久,他对视频那头的吴智辉说,“吴智辉,你现在听我的,去坐坐沙发,然后告诉我感受。”
“有点硬,有点冷。”吴智辉一脸无语地看着这个神神叨叨的同伴,但身体还是很听指挥,“等等,有点冷...有点冷!我也找到违和感了!”想一下其实很明显,一个长期使用的客厅,在冬天都会有一些保暖方式,比如盖一床毛毯什么的。而秦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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