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杂乱的房间摆放,各式各样的杂物堆积在一起。一个小圆桌上面有整整齐齐的排放着一个围棋棋局,这个被认为是世界上最难的棋类游戏。郑雅月没有学过围棋,但是从落子数隐隐约约也能感觉是黑棋占优势。
“他在跟自己对弈。”黄捷也来到地下室。
“你怎么知道的?”
黄捷把棋盘转了一圈,黑子和白子分散,但交错的位置排列几乎一样,“你看,两边是不是棋局布置的很相似,都每个人陷入棋局里都会形成自己的风格,有保守反击,也有侵略型的,这是性格导致的棋风。”
“那梁鹏飞属于那种?”
“极端侵略型。白色棋子只要保守落子,大龙可保无忧,但他每步也毫不退让,能杀的棋也绝不手软,所以黑子这步在下方打劫腾挪,让自己占了上风。”
与此同时,重案组请来了一个电脑高手,叫做周荣兴,名字倒是蛮兴旺,就是在收编之前,人是不咋的,听说他在某一年黑客大战的时候,把国旗插在了漂亮国的国防网站上。
吴智辉跟着旁边,看着电脑上显示一个数字3,“这个是什么意思?”
“还能试错密码的次数。已经强行恢复程序,但是如果强硬破解,硬盘数据还是会被破坏。”
“加油,小老弟,电脑中应该会有一些电子邮件和日志。这很重要,甚至能告诉小美的位置。”吴智辉拍了拍周荣兴的肩膀,就把视线放到了悬挂在墙壁的书架。他拿出了一本里面的藏书。里面有个页脚露出了一份简报,黑色大丽花——xx碎尸案。
“我要找梁鹏飞谈谈。”
梁鹏飞在隔壁的房间关押,他比较瘦小,脸上的颧骨露出,没挂什么肉,一身竖条的t恤,双手被拷在椅子后面。吴智辉邀请了黄捷,搬了两张凳子,坐在梁鹏飞前面。
“你看了我们重案组的报道,有什么收获吗?”xx碎尸案,这个沉溺了20年的真相在3年前被临时成立的重案组给破解。
梁鹏飞注目两人有1分钟之久,才开始缓慢的说道:“凶手说在他脑子里的才是罪犯,他不是,你们抓错人了。”
“你是对分离人格紊乱症有兴趣吗?”黄捷靠在椅子上,整个身子瘫着,斜视梁鹏飞,他表现出一种极其不尊重的行为,想要看看梁鹏飞有什么特别的表现。“还是说你想说你脑袋也住着一个恶魔?”
“不是。”梁鹏飞摇摇头,随即又把目光放在两人身上。“我是你们的‘崇拜者’。”
“这样吗?但我可不想那么出名,有你这样的粉丝。”
两人相视了很久。梁鹏飞把脸凑近黄捷,“你知道吗?其实真正的人格分裂,他们不算一个整体,只是躯壳一样而已。”
“然后呢?同一个人清醒了难道就不用负责了吗?没人会替你背锅的。”黄捷对于梁鹏飞的话完不感兴趣,他只是想证明他比重案组强,这种在黄捷眼里只是小孩子的比较,没有什么意义。“为何不告诉我们小美的位置在哪里?”
“不就是前几天失踪的那个女孩吗?”梁鹏飞把身体靠回凳子上,微笑的看着重案组,之后变一语不发了。
黄捷环绕四周,他视力非常好,看到这个房间的货架上某些物品上贴着一些标签。比如好孩子就要像初升的太阳一样温暖。乖孩子才有饼干吃。之后深呼了一口气,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微笑的梁鹏飞,便拉着吴智辉离开了。
院子里,黄捷有些目光呆滞地望着树,今晚的风比较大,树枝在警灯的照射下,摇摇晃晃的像一个巫女在跳舞。吴智辉跟了上来,拍了拍他,“有什么发现?”
“他说,不就是那个女孩,如果他已经把她杀了,应该会说,不就是之前那个女孩。虽然只有两个字的增加,但能证明关系,不是以前的猎物。”黄捷皱着眉头,“小美还活着,但是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梁鹏飞的歪头嗤笑,每个尸体的抛尸地点,树林死者的那圈胡子,整齐的房间,饼干糖果,黄捷的大脑飞速地转过这些画面。“不对,他太乖了,和犯罪行为有冲突,两种不同的行为,两种不同的人。还有另外一个凶手。”
两个嫌疑人的案件其实并不少见,比如在xx国,有个案件,小劳和罗x案。许多年前在他们在xx城市用准备好的货车对女孩强暴并谋杀。但大家都普遍认为罗x是主要罪犯,因为从头到尾小劳只是参与掩盖,保护罗x的身份。
重案组通过单透玻璃看着审讯室内被基础审讯的梁鹏飞,黄捷对梁鹏飞的行为在分析着,“梁鹏飞很聪明,但是他是屈从性人格。看似关键地方闭口不言,实则一些基础性的问题,他都在用淡定的节奏‘配合’工作,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不像是个敢主动攻击女孩的人。”
邹若光在汽车里没有发现任何碰撞或打斗的痕迹,这也证实了这个案件更为复杂,“或许梁鹏飞有一个大哥,不仅掌权,而且还很自大。从每个受尽屈辱的尸体状态来看,凶手是个混混,但是有个聪明的部下。他让梁鹏飞对他有一种亏欠感,让他在合作期间占据主导。”
“如果地下室的棋盘是梁鹏飞自己摆弄的话,他可能幻想自己是个极端的侵略者,那个人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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