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哪怕是木制的,也没有任何坐垫铺上。
说完,吴智辉赶紧往厨房里跑。厨房的炉灶是四方形的,上面有镶嵌了一些长长的白色瓷砖,新崭崭的,吴智辉跪在地上,用手摸灶底,用力地来回搓也没有任何火焰和黑铁锅留下的痕迹。这个灶台也没有使用过。紧接着是整个屋子找不到一块毛巾或者衣物。这个房子从来就没有人居住过!
“对,秦乙平是怀疑型人格,这类人内心永远藏着悲伤的情绪,他们的疑心特别重,做事情的时候也特别小心,对于不熟悉的地方,他不会去居住。”黄捷寻思了一会,“找村民问问路,看看他有没有祖屋吗,或者排查一遍这附近的荒屋。”
这个村子很大,茂密的树木将天空分割成一缕缕青丝。排查组的工作效率很快,一下子就转遍了村子里大多数的荒屋,没有听到可疑信息上报。大家走在坚硬的泥土地上,树叶越来越多,但心却越来越凉。
吴智辉坐在干枯草堆上休息,心里边叹气,手也在地上边胡乱划拉着。突然,一股粘稠的恶心感出现,手掌处沾上了黑色的酱料,他直呼倒霉。拿干叶子和雪水来回清洗了几遍之后,他看着这个拆封的方便面包装,鬼使神差地拿起上面的纸袋,一言不语地盯着发呆,许久,“玛德,油和酱没干,有人在这附近做饭!”
.....
“秦乙平,你和我说偷病木犯不犯法是吧,这我不知道,得问林业的相关部门,这块法律我不懂,我想管的是如果在你家里没有找到木枝标本后面的事。”黄捷冲进审讯室,拿起手机,递给秦乙平,上面的聊天记录看着吴智辉发来的图片。
吴智辉在照片中比了一个大大的剪刀手,他们沿着有生活痕迹的垃圾一路上找过去,发现了一个破败的小屋子,里面找到了一些动物的毛发,一些不知名的血迹、假发、儿童衣服和一节松木,都已经送去鉴证科了。
信息的最后是吴智辉留言的三个大字,等死吧!字里行间都能看得出吴智辉的愤怒。
“嗯。你们发现了就不用讲那么多了。”秦乙平知道事情败露了,反而平静下来了。
“还是要讲的,到底有多少个受害者,不过在我的字典里可没有坦白从宽,你做这样的事,我只会用最严厉的刑法让你得到应有的教训,和我同事一样的话送给你,等死吧!”
物证俱在,案件也比重案组想象中的顺利,秦乙平很淡定的就把所有的实事坦白了,从小父母双亡,在亲戚家借住,兄弟姐妹们嫌弃他长得不好看,都孤立他。长辈嫌他是个累赘,所以他不管怎么讨好长辈,都没有人亲近他。
嫉妒的种子在幼小的心灵慢慢生长,某天,看到受害者的时候彻底爆发了,凭什么会有长得好看,还有无数的爱环绕的人,于是他偷偷尾随,诱拐了女人,犯下了不可磨灭的罪恶。但万幸的是,只有一个。
吴智辉问:“你说为什么嫉妒会使人面目非?”
“你都不理解为什么我会理解?”黄捷不可置信的看着吴智辉。
“你这什么意思!”
“你又老又丑又长痘痘!你都不理解为什么我会理解?”
“给我站住,你个狗东西!老子才29岁呢。”
警局里充满活跃的空气。为什么嫉妒会导致人做出出格的事?谁知道呢,如果一个人忘记底线之后,那么不论什么情绪都会让他面目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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