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团部值班室,你们营是不是在修路?”
“路?没听说啊!”
“查!”
“是!”
“这里是营部,你们连在修路?”
“没有啊!”
“驻训场输油管道哪边,查一下!”
“是!”
……
王越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厚厚一摞训练成绩正在研究。
敲门声传来,王越开口:“进。”
指导员何红涛从门口进来,王越赶紧起来,将自己挑出来的训练成绩递给了何红涛:
“老何,我正有事找你呢——你看看七班,新兵下连队快四个月了,七班怎么回事?全连新兵中,就七班的四个新兵最差!”
何红涛接过,粗粗看了一眼后搁下:“连长,这事等会再说,我有事找你——刚营部来电话了,说我们五班那边是不是在修路,营部的记录中没有这回事,问咱们是怎么回事!”
王越一愣:“修路?修什么路?”
“营部也不清楚,是团部值班室问过才知道的,我给五班打电话了,没人接。”何红涛解释。
“应该是出去训练了,”王越下意识替五班辩解了一句,又道:“等会儿再打问下吧。”
“我的连长啊,”何红涛哭笑不得:“营部等着我们回复呢,还要给值班室解释呢!”
王越嘟囔:“出去训练了又没错——就五个人,总不能一直留一个人守着电话吧。”
何红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搭档,也不知道自己这搭档中什么邪了,以前最听不得人说五班,可从五班蹲点回来以后,时不时就拿五班来刺激手下各班。
现在团值班室、营部都等着解释呢,他还“袒护”五班,真是怪了。
“可不能晾着营部吧?”
王越又站起来:“算了,我去找营长先解释下——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老马都11年的兵了,你还不放心他?你先看看七班这新兵的成绩,我去去就来。”
何红涛无语的看着王越风风火火的离开,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老马这是给老王灌什么迷魂汤了……”
营部。
王越站在一营长于建国面前。
“三连长,你是三连连长,你们三连发生的事你不晓得?你还巴巴跑我跟前解释?”于建国阴着脸反问。
刚才王越跑来向他解释,说五班暂时没人接电话,等会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建国不乐意了,你三连长是干什么吃的?
“营长,应该没什么大事,五班就五个人,能修个什么路?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团值班室搞错了?”王越小心翼翼解释。
营长于建国怒道:“应该?你跟我说应该?还值班室搞错了?张参谋在陆航的直升机上看到的!你三连的事你不知道?你还跟我说应该?去查啊!”
“五班正在训练,电话没人接啊……开车过去最快得四个小时,再等等,按照五班训练的时间,下午五点左右就有人了。”王越小心翼翼的解释。
于建国想骂人,可念及五班的情况,又生生吞了下去,看着王越小心翼翼解释的神色,他没好气的说道:“你确定五班是在训练?不是在瞎胡闹?”
王越拍着胸膛保证:“营长,你放心好了,我在五班蹲过点,知道他们的作训习惯,一点半结束午休就是训练,不到五点准备晚饭,宿舍里不会有人。”
于建国抬手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半。
“咱们去五班!”
“啊?”王越长大嘴巴。
“啊什么啊?上次你说你要把五班搞成‘试点’,我倒是要看看,你寄予希望的五班到底是什么情况!”于建国瞥了眼王越。
五班的情况,他这个营长也了解一些。
在驻训场训练的时候,他亲自去过五班——那时候作训场正热闹呢,五班装的还算像样子,不是王越看到的场景,可即便这样,于建国也还是看到了和军队不一样的地方。
只不过因为五班的特殊性,于建国没有深究。
毕竟,那是孤悬在作训场上的“明珠”,深究没什么意思。
可一个多月前王越向营部提交了一份作训申请报告,在申请报告中试图将五班作为一个“试点”,于建国当时还专门问过王越关于五班的情况,王越一顿好夸中于建国不动声色,可怀疑之心却从没有打消过。
现在又闹出“幺蛾子”,于建国决定打五班一个措手不及。
王越无奈,只能道:“好吧。”
“告诉何红涛,不要通知五班了,我们打个突袭!”于建国警告的看了眼王越,王越应是,拿着营部的电话当着于建国的面给三连打了个电话,让何红涛不要再给五班打电话了。
确定王越没有在电话中有暗示后,于建国让司机备车,杀向了五班驻地。
“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三连五班到底在搞什么飞机!”车上,于建国阴着脸朝王越说道。
王越这时候倒是有些不安了,他心想:老马……这不会掉链子吧?
……
吉普开的很快,车上的于建国和王越颠簸了三个小时多点,就出现在了五班的驻地,存心要打五班一个措手不及的于建国,在停车后就立即下来车,风风火火的走向了五班。
上了台阶,于建国就愣住了,紧跟着他的王越也愣住了。
看着还没有彻底竣工的石铺路,看着不远处堆着的一堆石头,他明白了所谓的路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就是这样的路啊!
王越也松了口气。
因为五班正在进行投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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