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训练又结束了。
“奇了怪啊,怎么现在这么晚了,太阳还没下山?”李梦打量着天色,搁之前这时候早该天黑了,可现在还是亮堂堂的样子。
老马也觉得有些怪,嘀咕说:“是有些怪,难道是这挂钟有问题?”
薛林和老魏一同心虚,老魏掩饰说:“天色是有些长了而已,别少见多怪了,老薛,滚过去做饭!”
薛林哼哼了一声就跑厨房做饭了,边跑他边想:我就调了四次时间……一次调20分钟的话……卧槽,快了一个半小时?
老魏则装模作样将挂钟往宿舍带,进了屋子后赶紧将时间调慢了五分钟,心说:我上次调快了半小时,现在先偷偷调回来5分钟,分六次就该差不多了……
还在“院子”里的李梦和老马看着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由对视一眼后,发现对方的眼里都有一种古怪的偷笑,李梦悄声说:
“班长,你也发现了?”
老马呵笑一声不语。
“咱们继续收拾吧。”李梦这时候哪还不知道老马已经发现这两家伙在挂钟上动手脚了,不过,每天训练时间又没打折,动就动呗,真好趁着天亮继续收拾四百米的越障场。
李梦之前建议,咱们可以抽空搞个四百米的越障场,薛林和老魏当场反驳,但老马认为值得一搞,2比2当然“高票”通过了这个倡议。
因此每天空下来,四人就会去旁边搞建设,但因为材料的原因,越障场只能是低配版,但总比没有的强不是?
不过,按照目前的工程进度,大概还需要三个月左右,才能把四百米障碍的低配版弄齐。
两人带着工具又忙活起来,没一会儿老魏也扛着铁锹来了,一脸讪讪的来帮忙。
帮着帮着,老魏怨言就不由出来了:“你说说,咱们这当的什么兵?别人一天拿着枪突突突,咱们一天拿着锹啪啪啪!别人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咱们……”老魏说到这,更幽怨了:
“咱们看见人就觉得稀奇!”
“你当时要是争气些,能来这吗?”老马没好气的说道。
“我还不是为了那个名额!”老魏更委屈了。
按照老魏在连队里的表现,转士官(志愿兵)怎么可能有他的份?但当时连里有个特殊名额,老魏自告奋勇尝试报名了——没成想真给选中了。
后来才知道,那个名额就没人报名,因为代价就是转到五班。
等在五班安顿下来后,老魏就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继续呆生产基地混日子呢!
听到老魏的话,李梦不由一乐,“他”和薛林刚来那会,还总嘀咕为啥干啥啥不行的老魏怎么能是士官呢,等后来知道了老魏之所以会被转成士官的缘由,两人好悬没乐死。
老实说,生产基地相比他们这里要好很多呢,起码能整天看到眉清目秀的猪不是?
他遂呵呵的说道:“其实也不错啊!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你们说这里以后出现一片训练场,后面的兵来了,肯定会问:唉呀妈呀,这里连只鸟都没有,谁搞的训练场?”
“这时候就有人说啦,”李梦装作后辈的模样:“这里呐,是四个非常了不起的兵修的,他们克服了千难万险,才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修出来了这些了不起的训练设施,我们啊,一定要学习前辈的精神,要克服困难,战胜困难。”
老魏听得呵呵傻笑起来,看那样子,倒真是在幻想后辈们“缅怀”他的场景,老马则没好气的指责李梦:“好好的话,怎么从里嘴里出来就变味道了?”
“这叫能耐。”李梦笑吟吟的说道。
“屁的能耐,快老老实实给我运水去,今天把这堵矮墙先搞起来。”
李梦屁颠屁颠的跑去挑水了。
老马则和一脸向往的老魏继续干活,捣鼓了一阵后,老马拄着铁锹休息,望着收拾出来的点点景象,心里突然莫名的喜悦起来。
有种在家耕出了几亩地的喜悦感。
老马不由在心里感慨,这人呐,确实得忙起来,这一忙起来,人生都感觉备有滋味了——再想想自己之前浑浑噩噩度过的一年多时间,老马忍不住自语:
“以前……还真是脑子进水了。”
……
补给车又来了。
“出来卸东西了!”
随着一声招呼,寄着发灰围裙的薛林就从厨房钻了出来。
“诶诶,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开荒呢。”
跳下车的司机震惊:“你们要种地?”
“不,我们要打造南泥湾!”薛林神秘莫测的说了一句,然后又道:“面粉多卸点。”
“你们怎么回事?这段时间的量比以往多了五成,你们就四个人,怎么现在跟六个人的消耗似的。”司机一听薛林的话就疑惑起来,最后怀疑的看着薛林:
“我说,你们该不会拿粮食养什么动物吧?”
薛林一听就不乐意了,你特娘的才拿粮食养猪呢!
“往北走两步,看看他们在干嘛就知道了。”
司机闻言,往北走了起来,走了二十多步后才看到薛林想让他看到的场景。
“额,他们在干什么?真开荒呢?”
“你瞎啊!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是训练场!我们要搞出一个四百米越障训练场!”
司机将信将疑:“你开玩笑吧?”
薛林看到司机怀疑的目光,哼哼的说:“我就当是我开玩笑吧。”
他当然想让司机知道他们五班已经浴火重生的事实,可一想到之前五班的样子,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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