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曼成率部斩杀了南阳郡守褚贡的时候,荆州全境便完全陷落在了黄巾贼的手中;而同时远在巨鹿的战场上,“大贤良师”、“天公将军”张角初战擒了大汉皇族的安平王刘续、甘陵王刘忠,于是乎朝野震动。灵帝在温德殿上朝召见百官,拜皇后之兄长何进(表字遂高,南阳宛人)为大将军,在京师讲武结营,置“西园禁军校尉”,并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均设置都尉驻防。又日下三十六道圣旨,下诏各地严防紧守,命令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另一方面又发精兵前往各地镇压叛乱:拜卢植为北中郎将,领副将护乌桓中郎将宗员率“北军五校士”负责北方战线,与张角主力周旋;拜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皆持节,各领一军,率领“北军五校”、“三河骑士”及刚募来的精兵勇士共两万五千余人,讨伐颖川一带的黄巾贼。
而朱隽又上表请求召募下邳县的县丞孙坚为佐军司马,协同讨贼。诏令一到下邳,那孙坚便带同乡里少年及招募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共得一千多人出发与朱隽军汇合。
就在朝廷调遣了两路精兵、三员名将前来平叛时,廖淳正率领众人走到达颍川地界,而在那界碑处一人横戈立马领着数十骑人马早在那里迎候了。
那人迎候之人见廖淳等人过来便策马向前高声问道:“来的可是荆州的兄弟。”
廖淳答道:“正是。”
只听那人又道:“某乃刘辟,奉命迎候诸位大驾,敢问‘神城使’张渠帅可在军中?”
廖淳答道:“在下廖淳字元俭,南部尊者新领荆、豫两州公务繁多,尚有些许事情需要安排,所以令我等先行,他随后将亲帅两州兵士来助战颍川。没等廖淳说完泥鳅便歪着嘴阴阳怪气的说道:“恩,很忙!忙着喝酒抱女人。”
听到泥鳅的嘀嘀咕咕刘辟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廖淳正要回答只听泥鳅自己开口答道:“徐骁!”
刘辟拱手笑道:“幸会!幸会!”
这两般人马合作一处,一路上说些礼节性的客套话,朝着颍川大营而去。
路上廖淳从刘辟口中得知人公将军被大贤良师唤去魏郡,别有要紧事情去了,而统帅颍川人马的主帅是豫州渠帅波才。原来早在廖淳等攻陷宛城之前的三日,也就是三月丁酉日,波才便率豫州的部曲与人公将军会师颍川。由于大贤良师的召唤,人公将军在临行前便将颍川的指挥权交给了波才,那也就是说“神城使”张曼成所得到的豫州可能只是被波才收刮一空的几座空城,没钱、没粮、没兵!
廖淳心想:难怪刚才说到“南部尊者亲帅两州兵士来助战颍川”时,刘辟露出那一瞬的想笑而又强忍着不笑出来的诡异表情。一定是这样子的,豫州就是一个空壳子!把张曼成调来荆州却让波才去指挥颍川的大军,按理说张曼成还是人公将军麾下的心腹大将,应该由张曼成来接替人公将军指挥颍川的战事才对。看来大贤良师和人公将军应该也是知道张曼成那种明哲保身、拥兵自重、胜了抢功败了跑的比谁都快的观望作风,所以才起用了波才。能得到大贤良师和人公将军的信任,那么这波才也必定不简单!
刘辟引着廖淳等人到达颍川大营时,渠帅波才早已宰牛杀羊在中军大帐设下宴席等候廖淳等人了,那场面之隆重这是令廖淳万万没有想到的。中军大帐外两队军士青一色头裹黄色方巾,手持长戟列队迎候,而大帐之内参加宴席的都是各部、曲长共十人,分列左右坐开,而廖淳的席位却放在主帅波才的右边。这让廖淳有些受宠若惊,他想在两边找个位置坐下,可是两边各部、曲长早已坐定,已无空位,而波才又一直挽着廖淳的手,廖淳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波才往上面坐,徐骁、何邑则分列左右站在廖淳背后。而廖淳所带来其他荆州的将士则在各营由颍川兵将招呼着吃喝。
波才向在座的部、曲长介绍道:“这位就是荆州来的廖淳廖元俭,你们别看这位兄弟年纪小,但是我告诉你们,张曼成这老鸟就是靠这位廖老弟才打下宛城的,来大家举杯敬廖老弟一杯,为廖老弟接风洗尘!”说着举起酒杯。
底下众人见廖淳年纪小多有轻蔑不屑者,但渠帅说敬酒就也跟着举杯:“敬廖将军!”
廖淳赶忙举起酒杯,同大家一起一饮而尽。廖淳道:“渠帅谬赞,淳愧不敢当,拿下宛城乃众人之力,而破城擒将的更不是在下,而是‘南部尊者’麾下‘神城军’统领韩忠韩将军,并非在下。”
波才骂道:“什么狗屁‘南部尊者’那是夺了他的兵权给他个安慰,他要是会打仗这位置也轮不到本帅啊,哈哈哈~~还有什么‘神城军’啊,‘韩忠’啊更算不上什么东西了。还破城擒将?据我所知真正破城的应该是老弟你手下的那两员骁将吧,能否叫来让本帅见见这两位壮士?”
廖淳答道:“主帅之令安敢不从啊。”便让身后的徐骁去叫陈幕、陈岭兄弟俩。
不一会儿陈幕、陈岭便入帐来拜见渠帅,波才给兄弟两赐坐,左右便抬上来一张几案,由于两侧已经没了位置,便放在大帐中央,朝北与波才、廖淳对面而坐。
波才道:“坐这里正好,本帅正想与二位面对面叙谈,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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