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加工成艾条,给你做艾灸,你这属于是寒病。老话儿说寒病夏治,熏一个夏天的艾灸,今后多注意生活习惯,以后就不会疼了。”
绣娘有些崇拜地说道“蔚蔚还懂医术”
“不懂,不过是知道些土方子,上不得台面的。”
“才不是,蔚蔚会打猎,会修房子,会写字,会做好多手艺,还会医术很厉害的”
“睡吧,我也累了,明儿我早起去趟市集。”说着吴蔚掀起被子,钻到了被窝里。
这夜,绣娘在吴蔚的怀里睡得无比安心,这是她自从有月事以来,睡的最舒服,最温暖的一夜。
次日,天还未亮吴蔚就醒来了,她不禁感叹生物钟的神奇,起床后烙了两个饼子夹着酱菜用油布纸包了揣到怀里,这是晌午的口粮。早餐是白米粥还煮了两个鸡蛋,绣娘昨夜起了两次,此时睡的还沉,吴蔚独自吃了,把绣娘的那份早餐焖到锅里。背着竹筐到院里挑了些品相,大小都不错的木材,装到了筐里。
吴蔚想去市集上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用背后的这些柴火换些铜板,另外吴蔚还想弄明白一些事情。
来到市集,吴蔚感觉自己的双肩火辣辣的疼,感叹古代生活艰辛的同时,吴蔚也很庆幸这个时代商业的发现似乎比自己从书本中读到的古代要发达不少,清庐县也不是多么繁华富庶的地方,却有一个固定的市集,不用等到初一十五。
吴蔚没有选择蹲在路边贩售,而是来到酒楼碰运气,一连试了三家都碰了壁,原来这些酒楼都有固定的柴火的人,或者有专门劈柴的伙计。
吴蔚咬了咬牙,要是这筐柴卖不出去,自己还得背回去,肩膀非得磨破了不可
吴蔚来到一个小摊旁边,拱了拱手问道“老板,请问一下这附近最大的酒楼在哪儿”
“你是来卖柴的吧”
“老板好眼力,是想换点儿钱。”
“你沿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到头,然后往东拐,再走一会儿就能看到了,那边有个百味楼,是咱们这儿的老字号,他们东家人厚道,说不定能收。”
“多谢。”吴蔚谢过老板,背着柴往百味楼走去,百味楼很好找,红木匾额上绿色的三个大字,匾额下面挂了四盏灯笼。
吴蔚刚一进大堂就有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客官,您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
“小二哥,我带了一筐晒干的柴来,街坊邻居都说百味楼的东家仁义,让我过来问问你们收不收。”
店小二笑了,将毛巾往肩膀上一搭“放下我看看。”
吴蔚放下竹筐,店小二把手插到竹筐里扒拉了几下,拽出一根掂了掂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才说道“你且等等,我到后面去问问。”
吴蔚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抬起袖子擦去额头上的汗,看到旁边桌子空着,干脆坐到长凳上,敲起了自己发颤的腿。
吴蔚心道还是太高估自己的体力了,这一筐劈柴少说得有三十斤,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卖了,可不能再背回去了。
就在吴蔚盘算着有没有可能多争取几个铜板的时候,身后有人说道“绣样不错,位置也别致,可惜磨坏了。”
吴蔚转头看去,只见自己坐的这张桌子的隔壁,坐了两位穿着男装的女子,说话者看起来好像比绣娘还要小一些,同桌的那个人瞧着有三十开外,正端着酒杯慢悠悠地品尝。
目光也扫了吴蔚背上的燕子一眼,仅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吴蔚微微一怔,不由得多瞧了二人几眼这二人明显是做了易容的,但吴蔚还是凭借着家传的法医经验,通过二人腕部以及颈部,判断出二人的女子身份。
就在吴蔚即将收回目光的时候,那个年长些的女子突然抬眼和吴蔚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女子的目光如利剑般,透出一股刺穿人心的力量,有那么一瞬间吴蔚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她老爸的挚友赵叔叔一位在一线奋斗了几十年的刑侦警。
吴蔚火速转过了头,通过短暂的目光交汇,吴蔚感觉那位年长的女子不简单对方恐怕已经洞悉了自己发现她们是女子的这件事了,吴蔚可不想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