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瞥见季王放在膝上的手不在原位上了。
先前季王可以得意洋洋地翘着下巴,是因为药还没起作用,现在药效一起,引起了一阵痒意,双手就完不经大脑思考,径直抬起,在左右两只眼睛上揉了起来。
徐江菡看见,正想眼疾手快去抓季王的手腕,制止她的行为,结果还是晚了,季王握成拳的手已经在眼上揉了好几下,将涂抹均匀的药膏弄乱。
药箱被徐江菡的动作带倒,发出噼里啪啦琐碎之物落地的声音。
“诶——”徐江菡略显恼怒地“诶”了一声,扑了过去,抓住了那两只毫无顾忌揉着眼睛的手。
双手被拉住,季王这才反应了过来,忙将双手往地下藏,神情慌张道:“不是……阿菡,你听我说,这是意外……意外,我不会再有下次了。”
季王的笑容带着一丝的尴尬和僵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啊,明明想着不能揉不能揉,可这手就是不听话。
意外,肯定是意外,她现在注意了,便不会再有下次了。季王这般想到。
徐江菡可不是这么认为的,有的时候痒了想挠,止都止不住。这个上药极其关键,她可不敢在听季王的保证了,还是自己来盯着。
她又重新上好了药膏,而后在季王对面的位置坐下,擒住季王两手手腕的手往后一推,将季王的手反绞在身后。摆好之后,又见这个姿势太凶气了,顺势一拉,将季王的身子搂在了怀中。
这样很好,徐江菡对这个姿势十分满意。
“就这样呆着,等着一个时辰过去。”徐江菡在季王耳旁说道,语气有些强硬。
季王知道方才自己不听话的手犯了错,让王妃担忧了,便没有反对之语。这样温香软玉又有人抱,她哪里还有怨言。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季王眼上的痒意越来越多,徐江菡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手中的腕子变得躁动了起来。
季王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似乎也在不安分地蹭动着。
“王妃,好痒。”季王皱着脸说道,脑袋移了移。
“忍着,不许蹭我的肩。”此时的王妃没有半分温柔,语气强硬:“如若蹭了,我要放半个月的”楚河汉界“。”
“蹭就有惩罚,不蹭的话会有奖励吗?”季王又痒又不能挠,还不能蹭,委屈兮兮的。
徐江菡也知道她痒得难受,有意转移她的注意力,见她这么说,便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
“不蹭的话就有奖励。”她的声音柔了下来。
季王手上的躁动平息了,她覆在徐江菡耳旁,语调飞扬道:“不蹭就奖励一个亲亲?”
“好。”徐江菡答应得很爽快。
“嘻嘻。”嘿嘿傻笑声从季王嘴中蹦出,传入了徐江菡的耳中,也勾起了她更深的笑意。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季王可是“蹬鼻子上脸”的奸商。
还没过一刻钟呢,徐江菡手里的腕子有急躁地转动了起来,季王道:“王妃,我鼻子痒怎么办?想蹭一蹭你的肩头。”
“不准蹭,现在哪里痒都要忍着。”徐江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语气里尽是不容分说。
“那我鼻子痒忍住了可以要一个亲亲吗?”兜了一圈,季王的小心思原来埋在这儿。
“可以。”徐江菡笑得眉眼里像是会开出花朵似的,扬起的唇角止都止不住。
又讨到了一个亲亲,季王觉得自己这回要赚大发了。
于是过了一会儿,她又道:“王妃,我额头痒,但我没有挠也没有蹭你的肩头,可以要一个亲亲吗?”
“嗯,可以。”
又过了一会儿:“阿菡,我眉毛痒,但是我没有挠也没有蹭你的肩头,可以要一个亲亲吗?”
“嗯,可以。”
再过了一会儿:“夫人,我脸颊痒,但是我没有挠也没有蹭你的肩头,可以要一个亲亲吗?”
某人说话的声音越发的软萌,徐江菡见她脑袋乖乖地靠在自己的肩上,听话地纹丝不动,心里头柔软一片,无拒绝之意:“嗯,可以。”
没过多久,季王换了一个称谓:“爱妻,我下巴痒,但是我没有挠也没有蹭你的肩头,可以要一个亲亲吗?”
“嗯,可以。”
“娘子,我耳朵痒,但是我没有挠也没有蹭你的肩头,可以要一个亲亲吗?”
……
接下来季王变换了许多称谓以及痒的地方,从徐江菡那儿讨了许多的亲亲,只不过说到后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那些亲亲都没兑现,她头一歪,竟睡着了。
徐江菡托着季王的脖颈,小心地将她放倒在榻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小瞎子睡着了嘴角的笑意还不消,今日讨到了这么多的亲亲,应当是高兴坏了。徐江菡跪坐在矮榻旁,盯着季王的睡容看了半晌,目光柔和得能像能掐出水来。起身之时,她点了点小机灵鬼的鼻尖,趁着她听不见的时候,悠悠地道:“我自有法子降奸商。”
一觉睡了两个时辰,季王头昏脑涨地醒来。
“我睡了多久?”起身之时,季王迷迷糊糊地见徐江菡朝着自己靠近,张口问到。
“快两个时辰了。”徐江菡端着一碗温水走近,她知道季王醒来会找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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