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陆,霍尔门科伦山密林深处,一栋中世纪的城堡隐于市。
这是主宰世界资本的神秘家族财团“夜家”所在。
明日的家族聚会至关重要,家族核心陆续赶回。
“大人,少主的飞机已出现在监控范围。”
“好。”听到夜尊的消息,总会让大人心情愉悦。
“…呃…另外…嗯…”老仆欲言又止。
“斯洛,这不像你,什么大事儿会令你如此失态?”
夜宙似笑非笑,这个斯洛还从未“不淡定”过。
“少…少主的诅咒牌破了!”斯洛激动难掩的像主人汇报。
指间雪茄,倏然滑落,食指和中指依然保持夹着雪茄姿势。
“…大人,斯洛已核实数次了…”牌子碎裂后,他检查过裂口处,也尝试拼合、粘贴,都无效。
下一秒,坐在轮椅上的神秘教父夜宙公爵热泪盈眶,双手合十,虔诚的说“……感谢上帝!”
希望重现。
*
文振洋中风送了医,母女二人行程搁置,日日去医院照顾。
虽说去医院看护文振洋,但戚若萱还是带着女儿搬出老宅,宿在市中心红林区那栋隐于红树林海中的小公寓。
小公寓这套房有两室一厅,当时装修走日和风,简单精致,家具精巧易移动,二人搬过来时整理也便捷得很,厨房小巧,灶台、台面、水池紧密相连,做吃食方便,打扫不耗时,两间卧室分布南北,诗诗住北面的小卧,床品是朴素的亚麻灰,格子图案的窗帘,诗诗很喜欢这个家,这个房间似乎比老宅的奢华粉色系公主风卧房……更属于她,而戚若萱的卧室铺着大大的榻榻米,抹茶色的推拉门储物柜,整间房简洁直白。
文振洋住院第三日晨,诗诗见母亲在卧室迟迟不出,就敲门进去探看,见戚若萱已起,正在整理衣物铺设床铺,她笑着走进。
“妈咪,这个榻榻米可以睡下好几个人耶。”文诗诗拖鞋上榻翻滚撒娇。
“那就跟妈妈睡。”戚若萱知道她的小心思,笑着说。
“妈咪,以后我结婚了也要跟你睡。”
戚若萱停下手里动作,看向榻上四仰八叉的女儿,但笑不语。
“我生了孩子也要跟你睡。”文诗诗躺在榻上,头就那么坠在边沿儿,自顾自的说。
“……我要一直一直跟妈咪睡。”文诗诗说起来刹不住闸了。
戚若萱眼见这话愈发听不下去了,一面说一面走到榻边坐下。。
“不害臊,快回你屋。”说着手上顺带着捏了捏女儿的脸。
文诗诗吃疼,哎呦着起身,捂脸扭头嗔怒,“妈咪轻点儿,脸都捏大了。”
“还不快去,一会儿吃过早饭就去你爸那儿吧。”戚若萱好笑的说。
“知道啦,走了走了,哼。”文诗诗佯装怒意,踩着拖鞋溜出去了。
刚带好门,门内的戚若萱方翻过手机屏幕一面。
“姐姐,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戚若萱平复心情,解锁屏幕,拇指飞快的在屏幕上敲击起来。
***
这个小公寓是母女二人唯一的资产,其他家产和文氏股份都在文振洋名下。
文振洋风毒汹涌后,竟直接手脚不遂无法言语,秘书有对其说戚若萱已搬走后,他更是直接歪在病床上,支不起来了,导致戚若萱每日护理起来愈发熬人。
文氏建立背后,除了文振洋的兢兢业业,也有戚若萱十几年的苦心辅佐。
她是帝师大研究院毕业的高材生,和青年时代的文振洋志同道合。
彼时,文氏出现危机,戚若萱逆势力挺意中人,助文振洋扭转了颓势。
如今看,数十载恩情一朝去,空留余恨。
戚若萱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女儿……方才戚若芸发了一个承诺书照片,是文振洋许诺她和文雅雅,将文氏女主人身份给予戚若芸,同时,待文雅雅成年,将名下股份的51%转给文雅雅,落款的签名戚若萱敢肯定是文振洋亲笔,这个男人倒下了,也向自己和女儿释放着诛心武器。
“我会让出女主人的位置,老文的股份我也不计较,随你。”
“姐姐,我给你看这个不是为了要东西的,我是想让你知道,他什么都给我,我也并不想要的,从前我不要,今天也一样。”戚若芸的回复更像利剑。
不要?呵……是给的还不够吧。戚若萱看看时间,诗诗一定饿了,她拉开门,走到厨房忙起来。
文诗诗回房后靠坐床头,蹙眉思索起来。文振洋病倒,妈咪最早提出的离婚一时半刻安排不上,出国见面更加不可能,奥斯陆那边会很急吧,她们会做什么?
一面想着一面随手开电视,显示屏上满屏写着四个大字:重金寻妻,停顿数秒后又变幻为:提供线索者,赏金5000万帝国币!!!
“我靠……”谁心这么大,把妻子丢了,文诗诗注意力被广告吸引,毕竟这赏金数足够诱惑!
接下来,屏幕又变幻了,播放出一段监控视频,播到最后,文试试已经四肢僵化,嘴巴张成了字母O。
她心虚得下意识挡脸!……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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