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队员们异口同声。
占领了这么好的位置,队员们个个都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士气非常高涨。
队员们刚筑好简单的工事后,鬼子的先头部队就来了。
桥炸了,坦克是无法过了,工兵们开始修路搭桥,但步兵要继续前进的。于是,鬼子们便涉水而过,来到西山区队的枪口下,身上的衣服还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走在前面的鬼子对着崮顶就是两梭子,子弹打在石壁上直冒火花。
鬼子一看没有动静,就加快了速度,想快步冲过去。
这时,黑姑一举枪就一下子放倒了最前面的鬼子旗兵。紧接着崮两边的机枪步枪射出的子弹如泼豆子一样密集,将前面的小鬼子立时放倒了一片。鬼子们一听到枪声,就迅速卧倒,寻找掩体,向发现的目标射击。
一时间,如雨一样的子弹在黑姑和队员们的头顶上飞着。鬼子借着超强的火力往前涌动着,很快就到了崮下,这时用长枪射击角度不到,子弹已不会拐弯了。黑姑就喊,手榴弹。
于是,崮顶上的手榴弹便一齐扔了下去,小鬼子又扔下了二十多具尸体,往后撤退着。这时正好顶在长短枪射击的角度上了,两边一齐开火,又让鬼子倒下了一片。此时从崮顶下到鬼子跟前,都是一片尸体。
鬼子一看步兵进攻无望,就开始用迫击炮进行轰炸。崮顶崮下立时成了一片火海,连续不停的巨响,猛烈地震撼着崮顶。尽管黑姑和队员们都躲到了山洞里,但弥漫的浓烟直呛得他们嗓子发苦,咳嗽不停,泪水迷离。
鬼子的炮火一停下,黑姑就带领着队员们跃出山洞,凭借着被鬼子炮火摧毁的掩体继续战斗。鬼子的重机枪猛烈地向崮顶扫射着,崮下的鬼子开始集中冲锋。
黑姑一把拿过一支长枪,一枪灭一个,专打鬼子的机枪手,让鬼子的火力顿时减弱了许多。这时,黑姑看见崮下密密麻麻的鬼子像洪水样一齐向崮前涌来,这是小鬼子用的人海战术。便忙对地瓜喊,地瓜,赶紧把剩下的炸药包拿来。地瓜也明白,单凭用手榴弹是很难将这密麻麻的鬼子赶远的。于是带领三个队员跑到山洞里,将炸桥剩下的炸药包抱出来,就这点工夫,鬼子已经聚集到了崮下,正打算采用人梯的办法攀登。
地瓜和队员们不敢怠慢,急忙拉开导火线依次投放了下去。正在得意准备攀登的小鬼子们,哪里想到头顶上还会有这玩意,想跑都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一连几声轰轰的巨响,炸得小鬼子连叫声都没喊出,就飞上天空,遨游东洋去了。
就这一下,让小鬼子吃了大亏,从此再也不敢轻易跑到崮下了。随着又是一阵疯狂的炮击。炮击之后,也不见鬼子步兵的进攻了。队员都在纳闷,是小鬼让咱们打怕了?还是在耍什么花招?
黑姑没有吭声,一直在用望远镜观察着,看小鬼的态势,没打算让步兵进攻。远处的大河河畔一片空旷的地上,鬼子在那里摆满了白布,构成箭头的形态,箭头直指着崮顶。是啊,小鬼子在耍什么花招?
不一会儿,天空传来嗡嗡的声音,不好,是鬼子的飞机。自从那年去赶大店集,黑姑被鬼子飞机扔下的炸弹炸伤后,她就再也没忘记这种声音,于是,她大声喊,赶快退回隐蔽,鬼子的飞机来了!
小凳子还没见飞机,还想呆在那里看,黑姑见了一把把小凳子给拉进山洞里。刚进洞,好家伙哦,一连四五架飞机直奔两个崮顶而来。接着就一个劲地往下扔炮弹,小凳子见了,不禁叫道,哎哟,妈呀,这就跟羊拉屎似地,羊屎蛋子一样扑棱扑棱地接连不断啊。
落下的炸弹直轰得崮顶地动山摇一般,飞起的碎石块噼里啪啦地无序地跌落着,击打在石壁上。
小凳子担心道,这崮子不会塌了吧?
地瓜戳了小凳子一下问:你小子说什么?炮弹的轰炸声把他们的耳朵都快震聋了,说话都不禁吼着大嗓门。
敌机走了,黑姑他们从山洞里走了出来,崮顶上依旧硝烟弥漫着,黑姑向对面喊了声,怎么样?有没有伤亡?
对面的二虎马上回应道,没有!多亏了这个大趴趴堑,要不的话,就难说了。
黑姑听了,说,好,赶紧清理一下掩体,密切注意鬼子的动静。
远远地望去,鬼子的步兵没有动静,按说飞机轰炸之后,应该是步兵行动的时候了。小鬼子在想什么呢?
刚有一袋烟的工夫,鬼子的飞机又来了。又是一群五六架,黑姑和队员们赶紧跑回山洞里。身后又是一阵比刚才还要猛烈的轰炸。
原来阵地小鬼子是交给飞机了。看样子非要炸塌这崮顶不可。
趁鬼子飞机轰炸的间隙里,黑姑一直在琢磨河滩那些白布的箭头是做什么用的,是什么标志?她记得陈大锤好像说过,飞机一般用火堆来指引飞机飞行,晚上火堆是明显的,白天是不是还有别的方法?难道河滩上鬼子摆的白布也是指引飞机轰炸的路标?想到这里,黑姑自言自语地说,管他呢?有枣无枣打一杆试试呗。
于是就让地瓜和小凳子把准备包扎伤员的白绷带找出来。
地瓜带着一脸的疑惑问,谁受伤了?
黑姑说,没谁受伤。
地瓜继续问,没受伤,你要这个干嘛?
小凳子在旁边急了,冒冒失失的问,队长,你不会是做白旗投降吧?
黑姑神秘地说,就你臭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等会你就知道了。
等到鬼子的又一轮轰炸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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