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的剑招时而温和时而凶猛,行云流水,她的一招一式洛樱都很熟悉,这些也都是她经常用的招式。
&ep;&ep;她忽然想起来之前朝山问过她师承何人,那时候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似乎那些剑招她天生就会。
&ep;&ep;现在看来并非这样。
&ep;&ep;再加上宁成夜对她没有由来的好,洛樱这才反应过来,或许在很久之前,她们就已经认识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呢?
&ep;&ep;“小狐狸,你这里太急了些,收势不稳容易被别人趁虚而入。”
&ep;&ep;宁成夜跟她比划了一下她刚才的招式,洛樱看了一遍,仍旧有些懵懂,宁成夜站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手又把刚才的招式给她演练了一遍。
&ep;&ep;“这下明白了吗?”宁成夜低头问她。
&ep;&ep;“嗯,明白了。”
&ep;&ep;洛樱笑着,满眼里都是他,少女的欢喜在眼里藏都藏不住,他亦回之一笑,略有几分宠溺。
&ep;&ep;两人在紫竹林生活的日子很寻常,洛樱练剑的时候宁成夜偶尔陪着她一起练,偶尔给她弹琴伴奏,又或者坐在一旁小酌一杯。
&ep;&ep;洛樱每每见他喝酒都想跟他喝上一杯,他总是按着她的头,不许她喝酒,直到有一日洛樱兴致大发做了一桌子好菜,宁成夜终于同意她喝酒了。
&ep;&ep;这天他破天荒的允许她喝了个大醉,她趁着酒劲儿说喜欢他,要嫁给他做他的娘子,她还大胆的亲了他,他笑着任由她闹。
&ep;&ep;喝到后来她已经醉的不轻,两手各拿一坛樱花醉摇摇晃晃的走到院子里去刨土。
&ep;&ep;宁成夜看她颇为认真,好笑道:“小狐狸,你这是作何?”
&ep;&ep;“今夜高兴,这酒不能浪费了,我且将它们藏在这里,一坛等到你诞辰时喝,”她满脸嫣红,醉醺醺的笑着:“另一坛等到我与你成亲时喝。”
&ep;&ep;她说完便醉倒在了宁成夜怀里,那两坛樱花醉在坑里半露着头,宁成夜将它们埋了,将她打横抱起来,抱进了竹屋。
&ep;&ep;洛樱想起来,当初他回魔宫那日,他也说过同样的话,让她陪他饮了那杯樱花醉,所以这些点滴便是他们百年前的生活吗?
&ep;&ep;画面忽然一转,洛樱脚下变成了一片荒芜之地,四周皆是魔将和天兵在厮杀,死伤太多,血流成河,尸体堆成了山,无数天兵魔将在这场大战中丧命,接连烟消云散。
&ep;&ep;漫天的灵火和魔气四处散落,一个身穿白色玄甲的男子和一身黑色长袍的男子在天空中长剑相击,蓝色流光和金色流光撞击出剧烈的火花。
&ep;&ep;这一幕,她在幽冥海的万骨桥见过,是玄昭帝君和宁成夜在打架。
&ep;&ep;宁成夜穿着黑色金丝锦袍,看不出伤着了没有,相比之下玄昭帝君的白色玄甲上沾满了鲜血,衣袍也有些破碎,鲜血星星点点的散落在白色衣袍上,他的目光却十分的坚毅冷漠。
&ep;&ep;“宁成夜,魔族气数将尽,今日这幽冥渊,便是你的墓地。”
&ep;&ep;玄昭说着又凝聚了一股强大的灵力朝着宁成夜打了过去。
&ep;&ep;宁成夜沉着冷静的接下这一招,嘴角流出鲜血,他看了一眼在下面奋力厮杀的魔将:“玄昭,你可知这场大战死伤了多少天兵魔将?如此枉顾生灵,这便是你们天族要的结果吗?”
&ep;&ep;玄昭冷着脸道:“两军交战,牺牲在所难免,魔尊若是心疼这些天兵魔将,不如放弃抵抗,就此投降。”
&ep;&ep;“投降?”
&ep;&ep;宁成夜笑道:“本尊这万年生涯里,就没有投降这两个字。”
&ep;&ep;他说着变换招式,催动灵力幻化出几十柄长渊剑朝着玄昭刺了过去,玄昭一一翻身躲过,避让之时仍旧受了些伤,他汇聚灵力全力抵抗,蓝色和金色两道光在空中相击迸发出刺眼的光芒。
&ep;&ep;宁成夜嘴边的鲜血越涌越厉害,他受了内伤,灵力已然不济,蓝色灵力的光芒压着金色灵力越靠越近,就在玄昭帝君的剑刺向宁成夜的时候,洛樱看到一个身穿粉色流仙裙的女孩儿飞身挡在了宁成夜身前,洛樱的心头一跳,她记得在幽冥海看到玄昭帝君的剑刺中了她。
&ep;&ep;可是下一秒,宁成夜将她护在了身后,她眼睁睁的看着宁成夜被刺中。
&ep;&ep;洛樱屏住了呼吸,时间好像变得漫长。
&ep;&ep;紧接着宁成夜从天空中坠落,少女抱着他落在地上,她满眼泪光的看着他:“宁哥哥,宁哥哥,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ep;&ep;“小狐狸,你怎么这么傻?”
&ep;&ep;他一开口鲜血便溢了出来,他抬手替她擦掉眼泪:“宁哥哥没事,这里危险,你快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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