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往锅里倒,可最后也只是倒出了一小把可怜的棒子面。
“这个家,竟然已经窘迫至此了吗?”赖长生暗暗颤抖着自语。
“下午我还会出去!”听到脚步声,余策冷一边放下米缸,一边头也不回的道,“至少也得解决晚饭的问题,不过我会带着杏儿。”
说完,犹豫了一下,又破天荒的解释:“这几天我早晨外出,其实也是为了解决今后的生计,但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语气中透着一丝难言之隐。
或许她是想利用自己的背景弄点钱物,只是不知为何,并没有成功。
最关键的一点,她能和赖长生解释自己外出的目的,八成是因为感觉到赖长生的变化之故。
“放心!”赖长生拍着胸口,咬牙保证道,“今后咱家的生计问题,我有办法解决,你先忙着,我和杏儿在院子里走走。”
尽管一切都是前身的错,可面对余策冷,赖长生还是有种羞愧难当的感觉,当即硬着头皮匆匆说了一句,便抱着小杏儿离开了厨房。
来到屋中,不由再一次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家来。
入眼所见,除了中间隔着一块大黑布的两张木床外,就是一些折叠好的被子和衣裤,以及一张木桌,别无长物。
噢对了!还有一个满是灰尘的药箱,里面有一些空药瓶,拔火罐,灸针等等医用物。
可惜,都不是值钱的东西。
“看来,要从家里想办法是不行的了,那么,这生计问题,我该怎么做才能解决呢?”
赖长生陷入沉思。
等等,我不是有铜镜空间吗?是不是可以利用空间里的那块地,种点粮食瓜果?
或许……
唰!
一粒落在地上的黄豆被他收进铜镜空间,用意念将之种到地里,再给黄豆浇灌了泉水。
等待中。
一秒……两秒……五秒……
几秒钟过去,那粒黄豆并没有什么令人惊喜的变化,只是略微膨胀了一些,却没有立即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很显然,铜镜空间的等级,可能暂时还是太低,达不到瞬息间种下粮食就有收成的地步。
短时间内,想要利用铜镜空间解决生活的困境,不切实际。
失望之下,赖长生抱着小杏儿准备到院子里走走,门一开,却见到何雨柱正要敲门。
“嗯!杏儿不是好好的吗?”何雨柱一脸异色。
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鄙夷的看向赖长生道,“赖长生啊赖长生,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表弟呢?你真是无赖啊你!”
表弟?我……赖长生愕然,下一刻,记忆在脑海中闪过。
别说,他还真是何雨柱的表弟,只是过去的他太过混账,何雨柱几乎已当他不存在。
倒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经常偷偷的接济一下余策冷,这才让余策冷娘俩坚持到现在。
“我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说了,之前余策冷挨家挨户敲门求助,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也学会骗人了。”
何雨柱眼中闪着厌恶之色,继续道:“赖狗子,不是我说你,混蛋到让自己老婆骗人这种地步,你简直活得连狗都不如!”
“哼!原本我还准备送钱过来呢,真是的,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你们这种……”
话没说完,何雨柱就气愤的摇了摇头,快步离开了大院。
“我特么的,骂了老子一顿,你倒是把钱留下啊!”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赖长生很是郁闷。
今日红星轧钢厂是轮休日,大院里的人都不用上班。
好些人闻听何雨柱的声音,都开门出来,望着站在院子里的赖长生父女,无不是纷纷冷哼,讥讽。
“呵呵!”许大茂直接开口怪声怪气的道,“孩子生病是真是假,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赖狗子一家已揭不开锅,也是真的!”
“嘿嘿!警告大家一句,可要看好房门喽!有些人饿极了,骗人的事都做,还会干不出偷鸡摸狗的事来?以后哪家要是丢了东西……”
“尽瞎扯!”秦淮如插话,“余妹子可是能干得很,要养他们一家三口,还不是随手的事?”
秦淮茹看似一脸好心的维护余策冷,实则是担心有人同情赖长生一家,进而出手帮助,这样就会减少别人对她的生活接济了。
“嘿!”许大茂诡异一笑,正要说话,却听一大爷易中海开口了。
“唉!赖长生两口子整天什么都不做,饿死了都是活该。就是可惜了他们的孩子,小杏儿可是才三岁多点啊!”
说话间,易中海是一脸的悲天悯人,唉声叹气!
“造孽啊!”三大爷阎埠贵也是一叹。
“关于赖长生,应该是应该思考出一个教育之法了!”二大爷故作深沉,打着官腔。
“呸!赖长生这种人,那是坏事做的太多了,活该要受到老天爷的惩罚!”贾张氏。
“赖狗子,活该!”才九岁的棒梗。
此时赖长生有些恼火了,特么的,老子不惹事,你们却来惹我?
哼!暂时不和你们计较,有机会必定找机会将尔等整成狗……
哧!
正想着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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