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针对赖长生的风波结束,众人纷纷散去,唯有杨厂长留在大院里不肯离开,神色焦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赖长生故作没看到杨厂长似的,转头给余策冷和小杏儿一个灿烂的笑容。
余策冷面无表情,倒是小杏儿很给面子,从余策冷怀中挣扎着伸出两只小手向爸爸要抱抱。
“哈哈!还是我的乖女儿贴心啊。”赖长生满脸喜色,把小家伙从余策冷怀里抱了过来。
“咳!”杨厂长轻咳一声,想要引起赖长生的注意。
可赖长生当没有听到,只顾着和小家伙额头抵着额头,玩起了脑袋打架和逗痒痒的游戏。
一时间,父女两的笑声在大院里响起,显得异常的温馨。
“那个……赖医生!”杨厂长脸色抽搐,终于忍不住叫唤一声。
“咦!杨厂长还没走啊?”赖长生一脸惊讶,“请问,你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配合吗?”
“这个赖长生很记仇啊!”杨厂长暗暗对赖长生总结一句,嘴上则是僵硬的凄苦着道,“赖医生,我爸他果然如你所说,现在变成了活死人。”
“昨天……是我有眼无珠,竟然相信了张田芳那个阴险小人,从而得罪了赖医生,这是我的错!”
“赖医生,你大人大量,还请原谅我,出手救救我爸他老人家吧!”
“只要你肯出手,要我做什么都行,上刀山下火海,我绝不……”
说道后面,杨厂长竟是老泪纵横,让人看得心生不忍。
“行了!”赖长生无奈的打断杨厂长,他敢百分百的肯定,这老家伙此时的神情,绝对有表演的成分。
但面对此人,拿捏一下可以,要是得罪死了可不好。
当下淡然道:“你且先回医院,晚上我会前去救人,记住了,不要再让张田芳接触你父亲。”
“或许你不明白,但我要提醒你的是,张田芳的医术虽然不行,但他那套害人的针灸之术,来历很不简单,我也不敢肯定,他究竟还会不会其他更加阴毒害人之法。”
“另外,若是可以,我想你应该暗中调查一下那家伙的背景,也许以后对你对我都会有帮助。”
有句话赖长生没有说,那就是对于一个记恨自己的人,他必须要做到知己知彼,以便在万不得已之时,出手一击必杀!
“赖医生放心,我马上就让人着手暗中调查张田芳!”杨厂长面现喜色,赶紧表态。
既然赖长生答应救人,他也就不再多留,一番感谢后,便匆匆离开了大杂院。
等杨厂长离开,余策冷却突然面无表情的开口道:赖狗子,提醒你一句,这个时候,大出风头都并非好事,可别栽在哪里都不知道!”
说完,不等赖长生说话,转身便进屋继续去做衣服了。
“有意思!”赖长生眼睛微微一眯,联想到余策冷的神秘,顿就猜到余策冷必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爸爸,咱们玩游戏吧!”这时小杏儿的声音响起。
看来之前的事情,对这小鬼精灵并没有什么影响,这让赖长生放下了心来。
小家伙提出玩游戏的要求,他当然不会拒绝。
于是乎,院子里很快又传出了父女两人的欢笑声。
不过赖长生一边和小家伙互动的同时,一边却是在暗暗观察大杂院里的风水布局。
之前他就看出,这大杂院里被人暗中布下了一个寡居风水局,但具体是针对整个大杂院还是针对某一户人家,他还还没得及细看。
此刻他运转刚入门的万法天眼,立刻就有了一个意外而又惊人的发现。
在秦淮茹一家所住的那户房间,竟然有着丝丝缕缕的煞气飘出,然后分别流向后院、中院、前院。
再仔细查看,赖长生就已确定,那煞气分别针对的是后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家,以及中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家,前院的何雨柱家。
最后,就是赖长生自己现在住的房屋了。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还有那煞气为何会从秦淮茹一家的住房处流出来?”赖长生瞪着眼睛沉思。
隐隐间,他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思索片刻后,他决定不动声色的破坏大院里的风水局,到时候暗处的那位风水师如果还想搞事,就必定会主动露出尾巴来。
当下目光流转,注意到秦淮茹家门前的花圃中有一块石磨,略有两百斤重,一般人也就勉强能搬动。
估计也是因为石磨太重,才会被风水师就地取材,用来布局风水阵。
没说的,赖长生立即走过去,趁着小杏儿一阵跑跳的功夫,伸手触碰石磨,意念沟通铜镜,瞬间就将石磨收进了空间中。
接下来,目光迅速移动,又发现自家住房门前的那棵大树有些古怪,不,准确的说,是大树上绑着的一块红布有古怪。
走过去解开红布,就见“啪”的一声,从红布中掉落下一块木牌,上面竟然画着一种符咒。
“散财符?”赖长生眼神一凝,这种符箓,他非常的熟悉,甚至只要他肯下功夫,最多半个月就能画出来。
主要是他所学的鬼谷六绝中,山绝一篇就是符咒玄学,其中的符咒之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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