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当次日赖长生一家三口一觉睡醒来之时,发现时间居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这个时候,凡是住在大杂院里的工人,都已经去轧钢厂上班,学生也已去了学校,因此大院里显得有些寂静。
“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死?”余策冷暗暗皱眉,却感觉自己浑身舒畅,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再一看赖长生和小杏儿,同样也是精神奕奕,并无生病的迹象。
“这就怪了,难道是昨晚下意识的放松了心情,所以才会睡得这般香甜?”暗自低喃中,余策冷带着一丝疑惑,起身走进了厨房。
床榻上,赖长生没有注意到余策冷那奇怪的表情。
此时他正和和小杏儿大眼瞪小眼,玩着不眨眼的游戏。
不过小杏儿是观察多过玩游戏的心态,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都不曾眨过一下。
她在观察赖长生,想要看看这个昨天变好了的爸爸,是不是又变回去了,小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心。
好在赖长生没有让她失望,突然败下阵来,连续眨了几下眼皮,笑着说提议道:“乖女儿,来来来,和爸爸学唱歌跳舞!”
“注意了,要开始了哈!左三圈,右三圈……”
小杏儿一张小脸慢慢露出了笑容,欢声道:
“爸爸,你慢点唱,杏儿还没准备好呢!呀!好了,爸爸,我们开始唱吧!左三圈,右三圈……”
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父女两的歌声和欢笑声。
不过,父女两人还没闹上一会,赖长生就皱起了眉头。
只因为,此时他发现,在小杏儿的额头之上,竟然隐隐有一团灰色的雾气,同时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些玄之又玄的信息:
“额头现灰色雾气,主父母近期有小人来犯,若要提前化解,需融合相术和风水有关玄学。”
信息不多,简明扼要,就是说,小杏儿额头上的灰色雾气,代表近期会有小人来犯其父母。
这就是说,赖长生和余策冷近期将会遭遇小人。
如果要提前化解,需得先融合相术和风水有关的玄学。
但现在让赖长生到哪却寻找相术和风水有关的玄学来融合?
这个暂时就不用想了。
倒是让赖长生惊喜的是,昨晚他才开始修炼万法天眼,没想到一夜之间就已入门不说,还在今早就发挥了作用。
至于来犯的小人,这个其实并也难猜测,无非就是大杂院里的许大茂之流,以及昨天刚刚见过一面的张田芳,都有可能。
“呵呵!”心下有了猜测,赖长生便安定了许多。
当然,为防万一,他还是打算饭后出去走动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关相术和风水学的书籍。
……
时至九点半,杨厂长为了多一些把握能够请到赖长生为自己的老父亲治病,此时便特意过来找李副厂长了解一些信息。
不料,他还没来得及敲响李副厂长办公室的房门,却遇到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一脸不痛快的许大茂。
这二位此来不是为了其他,正是要举报赖长生。
只是许大茂是受到了二大爷刘海中的威胁,这才不得不现身,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杨厂长好!”原本还一脸阴沉不痛快的许大茂,突然多云转晴,热情洋溢向杨厂长打了个招呼。
“领导好!这个……您一向难得亲临厂里,这次是要找李副厂长会谈工作事务吗?要不……您先请,我和许大茂暂时回去?”
刘海中的反应慢了不止一拍,打招呼也是非常的不自然。
最关键的是,他一句您一向难得亲临厂里,简直就是无脑,那不是说人家杨厂长工作懈怠吗?
这位二大爷,能力不强,情商也低,并且对两个儿子动辄就是一顿揍,毫无半点身为知识分子的觉悟,名声早已传开。
偏偏他还不自知,平时就喜欢装腔拿调,一往无悔的做着自己的官梦,也是没谁了。
“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吗?”杨厂长被刘海中的话气得脸色有些黑,表情淡淡的问道。
“也没啥事?”刘海中面露僵硬的笑容,“我们就是来举报一个叫赖长生的青年人,这事倒也不急,杨厂长,您还是先请吧!”
“举报赖长生?”杨厂长心下微微一惊,旋即又不动声色的道,“我也没什么急事,那就一起吧!”
“嗯,待会你们两个尽管先和李副厂长说事,我不着急,就在旁边等着。”
说完,杨厂长示意刘海中前去敲李副厂长办公室的房门。
等听到李副厂长的叫着“请进”的声音响起,刘海中这才推开房门,自己先进入办公室中。
“杨厂长!”李副厂长似乎在写着什么,听到脚步声靠近,便抬头一看,乍见刘海中身后杨厂长,脸色不由一惊,继而问道,“您这是?”
目光直接忽悠刘海中的存在。
杨厂长摆了摆手,指着身前身后的刘海中和许大茂,“我的事不急,他们两个有急事来找你,那就先听他们说一说吧!”
闻言,李副厂长的目光才看向刘海中和许大茂。
“咳!”刘海中轻咳一声,从兜里拿出一封信递出,“李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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