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让她把李既演放走。还得再唠叨一番,劝她放弃修仙。
&ep;&ep;等了没多久,一个跛着脚的纤弱身影出现。
&ep;&ep;虞子钰认出是新进府的祝淑秋,哑声喊道:“秋娘,你过来帮帮我。”
&ep;&ep;祝淑秋听到声音,张望了下,才辨出虞子钰的方位。她初来乍到,尤为谨小慎微,小跑来到虞子钰面前。
&ep;&ep;“三小姐,有何吩咐?”
&ep;&ep;虞子钰道:“前边亭子里站着的那姑娘叫青荷,是我的贴身丫鬟。你去跟她说,我回来了,咳嗽得厉害,让她赶紧去厨房帮我熬药。”
&ep;&ep;“好。”
&ep;&ep;祝淑秋瞧见虞子钰眉心似乎有血迹,不免担心道:“小姐,您是受伤了吗,额上好像流血了。”
&ep;&ep;“不碍事,方才我的阴阳眼开得太狠,变成血瞳了。”虞子钰推她干瘦的肩头,“你快去,我这儿忙着呢。”
&ep;&ep;“好,奴婢这就去。”
&ep;&ep;祝淑秋腿不方便,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亭子中的青荷,转告了虞子钰的话。
&ep;&ep;青荷一听小姐自愿喝药,高兴还来不及,不多细思,往厨房奔去了。
&ep;&ep;祝淑秋支开青荷后,虞子钰才带李既演从后门进府。借夜色掩护绕过花园,急遽潜入自己屋中。
&ep;&ep;一进屋,气儿尚未喘匀。
&ep;&ep;外头传来姐姐的声音:“子钰,我听青荷说你回来了?这么晚才回来,你到底去哪里了。”
&ep;&ep;虞子钰慌得团团转,手指抵在唇上,悄声警告李既演:“不准讲话!”
&ep;&ep;接着,把李既演推到内屋的拔步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将李既演挤到床最里面。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自己露出个头来。
&ep;&ep;“姐姐,我回来了,咳嗽得厉害,都困了。”
&ep;&ep;虞青黛推门而进,走到她面前,看着床上鼓囊的被子,狐疑道:“你在床上藏了什么?”
&ep;&ep;“没什么,我太冷了,就加了两条被子。”她重重咳嗽,涨得满脸通红,“我难受得紧,想睡觉了。”
&ep;&ep;虞青黛手心贴在她额头上试温:“没发热。青荷去煎药了,等会儿我叫人把饭菜送过来,你吃完饭喝完药再睡。”
&ep;&ep;被子底下的李既演,不知何时挣脱了手腕上的稻草,一只温热的大手揽住虞子钰的腰。
&ep;&ep;虞子钰一僵,心里大骂淫贼。
&ep;&ep;往被子里缩了缩,催姐姐道:“姐姐,我真要困死了,先眯一会儿,歇息一下再吃饭。”
&ep;&ep;虞青黛不太放心,又问:“你真没在被子里藏东西吧?”
&ep;&ep;虞子钰自从修仙后,偶尔会带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家,一株枝叶繁茂的青松,一大块草皮......有次她搬回一团蚁窝,弄得黑蚁爬满整个虞府。
&ep;&ep;虞子钰掀开被子一角,又快速拢上:“你看什么都没有,我今日都没上山,哪里能带东西回来。姐姐你快些走吧,我真要睡了。”
&ep;&ep;她沙哑嗓音,苍白面容,惹得虞青黛怜爱。不好得再多问,只摸摸她的脸道:“好,你先歇一歇吧,等会儿再吃饭。”
&ep;&ep;“好!”虞子钰在被子底下按住李既演乱动的手。
&ep;&ep;等虞青黛走后,她火急火燎跳下床,跑下去插上门闩。
&ep;&ep;咧着嘴上床来,嘿嘿直笑掀开被子:“孽畜,今日不把你打个魂飞魄散,我枉为道人。”
&ep;&ep;“你要如何对我?”李既演推开身上锦被,取下脖子上已经松散的稻草圈,放手里把玩转圈。
&ep;&ep;“淫贼,死到临头还装腔作势,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ep;&ep;虞子钰从床单底下,摸出几根真正的“捆仙绳”——麻绳、黄符纸、青稻一同编织的绳索。这是她从祖师娘那里买的,可不便宜,五两银子一根呢。
&ep;&ep;李既演被她用捆仙绳五花大绑。
&ep;&ep;她挺有技巧,处处打死结,把李既演绑了个结结实实。取来符纸,在他额间、左右两肩、胸口、腹部各自贴一张。
&ep;&ep;“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不许讲话,听到没?”
&ep;&ep;虞子钰跑出门,到厨房寻白糯米,看到青荷在煎药。青荷见她后,面露担忧:“小姐,天都黑了你还不回来,我都快急死了。”
&ep;&ep;“不急不急,能出什么事儿啊,你们就爱瞎操心。”
&ep;&ep;虞子钰连连打开几个米缸,找到白糯米,舀出满满一碗。正准备走时,担心等会儿青荷回屋给她送药,会发现她在屋里藏了个男人。
&ep;&ep;便在厨房等青荷把药熬好后,喝了药,又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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