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飞快,孩子们很快就到了成年。
十五年后。
清晨。
天才蒙蒙亮,一顶红色的轿子在山林中穿梭。
天上,一群黑鸦飞过。
鸦脸有些怀疑人生。
这娶亲哪有喜轿一大清早的出发,而且连个喜婆都没有。
莫不是要做什么勾当吧!
呸呸呸!
出门见鸦本就不吉利,咱们这乌鸦在鸟类本就不好混,可不敢多说一句鸟话惹的一身骚。
可是——这也不太对劲啊!
只见那两名轿夫互相看了一眼,见对方粗壮矮笨,还满脸的麻子,真是比不得自己。
纷纷——呕的一声,弯下腰,太t了,这昨夜吃的剩饭都要吐出来了。
两人走到轿子跟前,满脸y笑道:“小美人儿,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放心,我们哥俩会好好疼你的!”
两人成年游手好闲,昨日多喝了两口猫尿在路上耍酒疯,就被人拦下说有一桩亲事需要两名轿夫,只需一大早去河东镇接个新娘来,事成之后给五十文钱。
两人一合计,这买卖划算,一拍腚便同意了。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只是他们还没走到轿子跟前。
只听得——
嘭!的一声巨响!
身后一个男人——不,俊美如天仙般的男人从天而降。
君墨夜一袭红衣在风中肆意飞扬,他的手指紧紧的攥着胸口的衣裳,如刀削般精致的面庞红润似血,一双凤眸隐晦深邃,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那两名轿夫看到有人打搅了自己的好事,满脸愤怒:“敢坏了大爷……哎呦,这……这比娘们儿还s,哎呦呦,咱哥俩今日真是走了好运了!”
这轿子里的傻子女哪有俊美男儿好玩呀!
听到轿夫的混账话,君墨夜眉头一蹙,他双目绯红眼底寒意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那两名轿夫对上君墨夜的眸光,犹如步入了冰窟一般,浑身冰凉彻骨。
君墨夜拂袖一挥,那两名轿夫似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噗通”一声重重的跌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君墨夜眸光愈发的深邃,他原本是在宫中参加宴会,因身子不适去行宫休息,却正面碰上一黑衣人,他追出宫外,在与黑衣人交手之际,突然毒发,被黑衣人一掌击中跌落下悬崖。
很好,很好!敢对本王下。
君墨夜骨骼分明的手紧紧的扣着,本王定要灭你九族。
四周空气死一般的沉寂,君墨夜只觉得体内愈发的燥热,他闻到了女人的气息!
——刚需品啊!
狗鼻子闻着气一步步走向轿子。
而此时,轿子内的女子早已没了气息的女子,突然的睁开眼睛。
沈福宝一把撤掉头上的红盖头,看着自己浑身上下的打扮,她有些懵。
这……这是在哪里!
福宝伸手扒拉开帘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长发如墨的男子单膝跪在地上,身后是寂静的深林,男人这个姿势——
嗯,腿长,屁股挺,真是撩人的心呢!
君墨夜因体内发作,他没走两步便跌在地上,他挑眉看着扒拉开帘子的沈盼儿!
女子穿着一身红妆,却没了正经新娘的娇羞模样,这会儿正一脸迷恋的看着自己。
君墨夜长袖一挥,他傲娇的扬起了下巴。
烦死了,这些女人只要看到自己就是这副贪婪的表情。
男人长的帅真是一种过错!
这嘴、这下巴——对,嘴巴再撅点,性感!下巴低一点,娇羞造作点!
什么鬼?这些词汇都懂,可加在一起读这意思就变了许多!
某自恋男惊愕的差点闪了腰。
快过来,让姐摸一把!
谁的声音?
君墨夜眯着眸子,盯着眼前的轿子。
锁定了目标!
是……是这个女人的声音?
君墨夜冥深静听。
天啊撸,是真人真人啊!是活的有呼吸的帅哥啊!这可太帅了吧!
君墨夜挑眉看着沈盼儿,黝黑的瞳孔里满是疑惑。
他消失了这么久的读心术,今日又能听到了?
哎,就是太白了,啧啧还扶着腰,莫不是中看不中用吧!
耳边的声音又在响起。
君墨夜觉得士可杀不可忍,冷眸一挑。
——说爷不中用!
今儿,爷就让你小女子好好瞧瞧,爷的厉害。
君墨夜跨步上前,大手一把扯掉那轿帘,俯身横腰将福宝抱起。
这……这男人要干……啥!
还真别说,这手这腰摸着还真不错!
听到女子的心声,再看到被人拉着的手和摸着的腰!
啧啧,男人的腰真是夺命的刀呦!
君墨夜整张脸都绿了。
趁着药劲将福宝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而他的心里也有了其他的想法,这就顺从了自己的想法,嗯感觉不错。
空中的老鸦见情形不对,忙领着小鸦娃儿要离开了这种场所。
可从深林中穿出来的声音。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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