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曹掌柜手指的方向,过了两条街,就看到苏氏医馆。
刷着红漆的木门敞开着,屋内不少的人,老的少的,伙计依次有序的指挥着:“老大爷,您往这边坐着,我们主治医师看诊的人多,得等好大一会儿。”
“孩子已经腿已经折了,就不要再打了。”
盼儿走进大堂,有伙计忙来招呼:“姑娘,您是来看病还是卖药材!”
“您这里还收购药材?”
伙计见盼儿有兴趣,就笑着回道:“这附近山脉挺拔,深山内不少的极品药材,不妨偷偷告诉您,这两年我们收的好药材都送去了京城!实在是极品!又是野生的!”
这靠山吃山,大山的确能给村民带来效益。
她默不作声的从空间内取出那两颗仅存徐长卿:“伙计,瞧瞧我这两颗徐长卿价值多少!”
一听到徐长卿,伙计的眼睛都亮了。
京城送过来消息,说少东家急需一颗极品徐长卿,这都寻了几个月没找到。
伙计忙的将盼儿迎进内堂:“姑娘,您等着,我喊我们老掌柜前来。”
没过一会儿,一花白胡须的老头走了进来,“姑娘要卖徐长卿,快拿出来给老朽瞧瞧!”
盼儿将徐长卿放在桌子上,一整颗的徐长卿带枝叶根茎的还是头一次见。
老头看呆了:“这……这是多少年的!”
“我男人在山上挖到的,我也不知是多少年的。”
高老头捋了捋胡须:“一株一百两银子,这两株老朽给你三百两银子如何!”雪中送炭价格要高点。
盼儿眨了眨眼睛,这老头不会算账?
“掌柜的,您给二百两足以,那多出来的一百两您给自己瞧瞧,是不是哪里不好使!”
高老头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么有趣的姑娘,双方第一次做生意,就敢如此开玩笑的。
“哈哈,你这女娃娃是说我脑子不好使!哈哈……”高老头吩咐道:“去取了银子给这位姑娘!”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顾盼儿。”
“你娘是不是急着生儿子,所以给你取名字盼儿,就是要个带把的!”高老头吃了杯茶打趣盼儿。
盼儿却也不生气,她本不属于这个时空,对于这里的重男轻女她并不在意。
“盼儿盼儿些许是这个意思吧!”
她的眉目清亮,一丝哀愁都没有,高老头顿觉眼前的女子不是一般人。
“高掌柜,一百两银子给成碎银,另外的一百两换成银票可好?”沈晏卿昏迷在家,她怕村子里有不怀好意的人,这银子要放几个地方才行。
“盼儿小娃说咋样都成。”高掌柜对盼儿一见如故。
盼儿收了银票,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福宝,才想到来苏氏医馆的真正目的。
“高掌柜,您这里可有卖奶粉?”
高老头眨巴了眼,然后点点头:“你是说小娃娃儿吃的奶膏?我们少东家能买来,盼儿小娃你需要多少,我写信让少东家帮你买!”
“最起码三个月的量。”盼儿将那一百两银票给了高掌柜:“这银子留下,您看看得花多少,若是少了我再给您补上!”
高掌柜笑着点点头。
从苏氏医馆出来,看着天色还早,这卖猪肉得了八十五两银子,卖两颗徐长卿得了两百两银子,给福宝买奶粉留下一百两,如今怀里揣着一百五十两银子。
腰里有钱,盼儿走在路上,觉得威风的不行。
顾盼儿先去粮食铺子,家里孩子们多,又是长身体的时候,直接买了五十斤的白面,五十斤的精米,三十斤的玉米面,二十斤的糙米,花去了三两银子,看盼儿一下子买这么多,伙计直接装上了牛车。
接着去了杂货铺买了油盐酱醋茶,这做菜没这些调料可不行,又买了一些胡椒粉花椒粉,花了一两银子。
昨晚上打的地铺,硬的咯屁股,盼儿就又买了五床棉花被子,摸着细腻软和,一床要三百五十文钱,贵的离谱,掌柜的又解释因为是成套的,所以价格才贵,若是想要便宜的,就扯布自己做。
盼儿哪会这个,连忙摆手。
又想给孩子们买衣裳,可是不知道尺寸,便扯了布回去量身定做。
这有钱了,蜜饯干果、桃酥杏仁甘小白兔奶糖各买了几斤。
回去的路上,牛大爷赶着牛车,惊叹道:“沈大媳妇,你这一车猪肉卖了多少银子啊!”
“不多不多,这买东西给花完了。”人生地不熟的,盼儿不想与人过多的交流。
牛大爷眼馋啊,这还不多,这一车的东西少说得五两银子吧!
哎,这家里有个会打猎的男人就是好啊!
牛大爷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看了看顾盼儿却什么都没有说。
牛车走的慢,到牛家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破旧的房屋错落有致,烟囱上空袅袅生烟,有生人路过大黄狂吠,农家院子里母鸡咕咕咕的叫声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沈大媳妇,我直接将牛车赶到你们家门口,卸了货我再回家!”
“那多谢牛大爷了!”
马车前突然出现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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