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是吃了个肚儿圆,然后……然后得洗个澡了。他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那股臭味。
这个样子,蔓儿是绝对不肯让他上床的!虽然他可以用强,可是那没有趣味。
唉,还得刮胡子……对了,口也得好好洗洗!他含了一口盐沫,漱上一口水,然后用手指来回涂抹了起来,末了还哈几口气,直到他认为没有了口臭为止。
天刚暗下来的时候,他便闯进了蔓儿的小木屋。小女仆识趣地带着儿子去另外一间房睡了。
他一把将蔓儿推倒到床上,然后火急火燎地开始拉扯她的衣服。
……
依然是那样,热火遇着了冰霜。
“我说你就不能动一动吗?哼一哼也成!”容气急败坏地咆哮着:“非要我把你当成是一个死人?”
“对,我就是一个死人!”蔓儿淡淡地道:“你要是没尽兴的话,去找其他女人好了!”
容悻悻地坐在床上,用力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你用不着这样……蔓儿,你应该知道,我稀罕你!非常非常稀罕你!”
蔓儿开始穿衣服。容知道,她下一个动作就是去打水,然后仔仔细细地擦拭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这让他感觉到羞愤!他恼羞成怒地在小木屋里走来走去,咆哮道:“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心?你说,你倒是说呀!”
“别让我觉得这里是一个囚笼!让我觉得我是自由的,而不是一个联姻的工具!”
“你不会跑?”容停了下来,死死地盯住她:“谁都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蒙那小子!”
蔓儿望着他,轻喟道:“十年了……摔碎的东西不会重聚,失去的东西也不会再来……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跟他注定无法在一起!”
“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我现在唯一所希望的,就是孩子能够快快乐乐地长大,其他的东西,不过是过眼云烟……”
“你能这么想很好!”容点头道:“只要你不跑,你想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跑?往哪儿跑?”蔓儿愤愤地道:“我跑得了吗?暂且不说那几个侍卫看管得如何紧,我儿子还在这里,他是我今生唯一的牵挂!”
“行!既然你这么想,明天我就带你出去散心!”容终于答应了。他拉过御寒的毛皮,仰面八叉地躺倒在床上,不一会便发出了鼾声。
十年了!我终于踏出了囚笼!蔓儿站在原野上,深深地呼吸着。
她闻到了泥土的气息,青草的芬芳,还有北风的料峭。
儿子在草地上到处跑着。只可惜现在已是冬天,见不着野花,也没有蝴蝶飞舞。她走了过去,轻轻拉起孩子的手,和他一起奔跑起来。
周围的草地上,十余个荤粥族战士在警戒着,容也在其中。
他听见了蔓儿的欢笑声。她终于笑了!
儿子也在欢笑着,小脸红扑扑的。
容感觉挺好的。家,不就应该这样吗?
“爹,那边好像有一只羊!”小孩眼尖,他马上发现了远处的异样。
“呀,还真是!”容眺望片刻,立刻牵马走过来道:“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他将儿子放上了马背,蔓儿也骑上了另一匹马,一行人急促朝那个小山坡奔去。
那是一只受伤的小羊羔,腿不知是摔折了还是被石缝给卡着,瘸着腿在那里咩咩叫唤。不远处还有一只母羊,见这群人到来,它立刻跑远了一些,但仍朝小羊羔的方向张望着。
这应该是从大营里偷跑出来的羊!如果是这样的话,在附近应该还能找着一些!
战士们没有停下来,十余匹马隆隆起跑上了山坡。蔓儿却跃下马背,飞快地朝那只受伤的羊羔奔去。
容也放下了孩子。小羊羔还没跑多远,就被蔓儿一把抱在了怀里。
孩子跑过来了,他蹲在小羊羔的面前,伸出小手抚摸着它的毛发。
“它的腿断了!”蔓儿轻轻拿起那只腿,只见那只腿在微微地哆嗦着,还有一丝血迹。
“看着干嘛?还不去找几根木棍来?”蔓儿没好气地瞪了容一眼。
“哎!”容应了一声,跑去一旁的灌木丛。
受伤的羊,我们是不救的!就算医好了它,以后它能跑过狼群的追捕吗?象这样的羊,最好是给它一刀,然后吃烤羊羔……
得,只要你高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容闷闷地砍断两根小木棍。不过如何对待受伤的羊,自己得找个机会偷偷告诉儿子,可不能有妇人之仁!
蔓儿接过了木棍,从衣裙上撕下一根布条,将小羊羔的伤腿扎紧。
一个战士骑马跑过来了。他大喊大呼着:“首领,我们发现了一群羊,至少有几十只!”
“是吗?”容乐了。出来玩,居然还有意外的收获。
赶羊很简单,只要找着了头羊,其他的羊都会跟着它跑。
一赶过去,孩子便跟头羊耗上了!一开始便被头羊给顶了一个屁股墩,他哇哇大叫着爬起,然后又朝它冲去!战士们哈哈笑着,拍着手给孩子大声鼓劲。
蔓儿也微微笑着,忽然有一只大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微微皱了皱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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