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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吧?“秋莎盯着他的眼睛,语气露出一丝严肃。

她终于摆脱了他紧捏着的手,走开两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就是为了表达,表达一下嘛。“漆澈声调中透出一点怯懦。

“骑老长的自行车过来,二十多公里哦。就为了说句话,嗯?“秋莎怪笑着,觉得他没说老实话。

“唉——”漆澈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秋莎抓住这声叹息,探究原因。

“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哦?”秋莎再次问道。

“你,你,你不是明天要和别人见面吗?“他见扯不圆这个谎,也躲不过秋莎猎狗样的鼻子,急得一口气说明了来意。

“好嘛,原来是担心我和别人好了。一个城里的亲戚和我约好了,要我明天和人家见面的。我还得去,因为已经答应了。“秋莎知道漆澈晓得这事了,毫不犹豫地对他说了事情的经过,而且坚持赴约的决定。

“那我怎么办?“漆澈无奈地问道。

“你没有给我承诺过什么呀。我为什么不去呀?“

“那你要我做什么才不去呢?“漆澈着急地问。

“你自己想呀,你是男人,我又不是男人“秋莎反问,不过她奇怪他怎么知道这件事,并且不顾路途遥远地赶了过来,不禁问:“你听哪个说的?”

“棠州就这么大个堂子,哪样能瞒天过海呢?至于怎么知道的,我不告诉你。“他卖了个关子又接着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样你才不去和那个人见面呢?“他伸手去拉秋莎的手,秋莎敏捷地闪开了。

“我们打个商量,明天我还是要去一趟。“秋莎语气缓和地说。

“为什么?“

“完成任务呗。“秋莎轻松地说

“我爱你还不够?“他接着说,“那我现在求婚,“他单膝跪下,对着秋莎:“秋莎,嫁给我吧。“

秋莎不理他,因为她承诺的事不能食言。

二十多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了,夜色越来越浓,校园内图书馆都息了灯了,天气越来越寒冷,漆澈在揩鼻子,接着又“呜呜”地哭泣起来了。

秋莎一看见男人哭,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痛哭,一个年青漂亮的男人流泪,心里顿时就软了下来。而且跪得太久,天寒地冻的,露气重,那不病一场都得睡两天。

“你起来吧,别着凉了。”秋莎善意地劝着。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漆澈拉着她的手。

“你不是强人所难吗?!”秋莎已经陷入矛盾之中:一边是亲自答应母亲的事,一边又是固执央求,迫于情面。“我该怎么办呢?”

“我就去应付下嘛。”现在是秋莎求漆澈了,声音里充满惆怅。

“不行,那我永远也不起来啦!”他坚定地说。

秋莎犹豫了好一会。

无可奈何地说,“要得,那,我不去了。你起来吧。但是你能保证一辈子对我好吗?“

“我保证!如果对不起秋莎,我天打五雷轰!“漆澈语气里充满了快乐。

没有恋爱经历的秋莎,感动地扶起他,拍掉粘到膝头上的泥土和草屑,漆澈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一股温暖覆盖着秋莎的身,她也抱住漆澈厚重的身子,娇怪地说:“哪用得着发这么大的毒誓啊?!”

第二天中午,表嫂在约定的地点——北山公园一等再等,另一个年轻人跟在她身旁。

直到下午他们也一直没见着秋莎的影子。

表嫂着急地打电话给秋莎母亲和大姐。

秋莎母亲在岳躬家里的客厅,电话一响,她接过客厅的座机电话话筒:“哎,怎么样?什么,你说什么?秋莎没来,什么?一直都没有找到人?那她疯到哪儿去了?太气人啦!”

叔父正跨进客厅门,听见秋莎母亲断断续续的回话。以为出了什么事。

他关切地问道“嫂子,你在说谁啦?谁走丢了吗?”

“哎,你说秋莎这个人吧,……”母亲把秋莎约定和表嫂亲戚见面的事给叔父说了一遍。

“这个事有点奇怪哈,你说秋莎都答应了的,好歹都应该去一趟嘛。”母亲埋怨着说。

“如果秋莎有想法,那也应该给表嫂回个电话,免得大家着急呀。是秋莎出事了呢,还是秋莎爽约呢?如果是爽约,秋莎就言而无信,那对她今后的人格发展不利。做事不着调啊,我得亲自过问一下。上次大哥给我谈了秋莎恋爱的事,看来我真得抽时间找她谈谈了。”

叔父决定找秋莎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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