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李恪眼眸子一转,便心生一计,“倒不如,来一个将计就计!”
&ep;&ep;话落,李恪面容严肃,眼睛里透着寒光,死死地盯着那名士兵,像是在用眼神,将他的心脏刺穿!
&ep;&ep;不管对方说的是否属实,为了谋取私利而出卖军队的人,绝对不能久留......
&ep;&ep;寅时一刻。
&ep;&ep;凌晨三点钟,是人类一天当中最累,最疲软的时刻。
&ep;&ep;也是袭营的最佳时刻。
&ep;&ep;距离广州军营仅有半里的地方,一道壮硕的黑影,出现在山林中。
&ep;&ep;张行天带着他的部队,正静悄悄地向预定地点挪去。
&ep;&ep;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全军7600人就要向广州军队军营发动总攻!
&ep;&ep;“好啊!杨得财这次可是给本大爷送了一份大礼!”
&ep;&ep;张行天激动地摩拳擦掌:“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我们就要斩杀三皇子李恪,攻占广州军队的老巢,再将其他部队逐一歼灭!本大爷就是岭南道的节度使!就是整个岭南道的天,哈哈哈!”
&ep;&ep;“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将军英武盖世、义薄云天!不做节度使,是大唐的损失啊!”张行天身边的狗腿子们适时极力吹捧道。
&ep;&ep;自从有节度使制度以来,手握重兵的地方总兵发动叛乱,夺取节度使之位的事情,非常的普遍。
&ep;&ep;尤其是兵多将广、实力强大的河北道,节度使军、民、财政三权集于一身,发展到后期的河朔三镇局面。
&ep;&ep;所以,安史之乱,既是藩镇制度产生的偶然结果,也是唐朝中央集权走向衰落的必然结果。
&ep;&ep;即使,目前还处于唐初时期,十大节度使的势力却悄然形成,并渐渐形成割据势力。
&ep;&ep;其中,内乱频发,将领、匪徒、地方高官都想要争夺三权集于一身的节度使,便是最为突然的表现。
&ep;&ep;“哼!三皇子李恪也是够猖狂的!”
&ep;&ep;张行天坏笑道:“刚到任没几天,就想把整个岭南的天给掀翻了?”
&ep;&ep;“还真把岭南当作长安,仗着他老子是当今皇帝,就自以为可以一手支天了?!呵,既然他老子不会教儿子,本大爷就让皇子殿下知道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ep;&ep;话语间,张行天率领的军队,已悄然抵达军营盆地的正上方。
&ep;&ep;军营的帐篷、校场、练靶场和跑马场等等一切设施、建筑一览无余。
&ep;&ep;张行天高高举起陌刀,赫然看到了内应发出的信号,便昂首对着漫无天际的黑夜,吼道:“全军出发!取李恪项上首级!”
&ep;&ep;一声令下,一群群黑乎乎的身影四周的山坡疾驰而下,目标直指李恪所在的行军总兵的帐营!
&ep;&ep;……
&ep;&ep;另一方面。
&ep;&ep;广州郊区中。
&ep;&ep;经过八个小时的轮番作战,薛仁贵的‘钢狼部队’和韩德林率领的五千大军,已经将广州郊外的五座大山寨、十八个小山寨和二十七股匪帮的老巢。
&ep;&ep;将士的伤亡和军备消耗都不大,称得上是大获全胜。
&ep;&ep;但薛仁贵却总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却又找不到其中的缘故。
&ep;&ep;即使完成了任务,却也高兴不起来。
&ep;&ep;“仁贵老弟!”
&ep;&ep;两军顺利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在山腰回合时,韩德林随即道贺:“你这次剿灭了广州五大匪帮的山寨,肯定是大功一件啊!”
&ep;&ep;“殿下又如此看重你,日后升官发财,封了爵,可别忘了哥哥我啊!”
&ep;&ep;薛仁贵笑了笑。
&ep;&ep;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收敛了不少戾气,抱拳作揖,“韩大哥言重了,末将只是牛犊,只有一身蛮力而已,怎能和尔等前辈相提并论。不过…”
&ep;&ep;“嗯?”韩德林见薛仁贵的脸色突然变得难堪,立即警觉起来,“不过什么,难道在剿匪过程中,有何意外?”
&ep;&ep;“意外倒说不上。但五大匪帮,只有一个顽强抵抗,其余的四个无论是兵力还是缴获的物资,总觉得有所保留……”
&ep;&ep;“嗯......莫非,仁贵老弟认为是调虎离山之计?”韩德林的心‘咯噔’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那他们的目的是…殿下!”
&ep;&ep;“很有可能!”薛仁贵咬咬牙,“而且,能集合四个山寨的力量,幕后黑手一点不简单!”
&ep;&ep;“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ep;&ep;韩德林赶紧组织手下将领进入战时状态,“敌人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