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上任的第二天。
&ep;&ep;李恪就为广州的百姓们成功铲除杨盛喜、赵佑两大毒瘤,很快就成了一方美谈。
&ep;&ep;至于其余的小虾米,
&ep;&ep;在李恪的威严震慑下,更是连屁也不敢放,只能低着头、乖乖地被押往大牢。
&ep;&ep;但是,李恪觉得力度还是不够。
&ep;&ep;处理贪官污吏,借此取得民心,不难。
&ep;&ep;然而难的是,让民众重拾起‘国泰民安’的信心。
&ep;&ep;李恪想要让百姓们知道,他是真心想要在广州干出一番事业,绝不是政治上的党派之争!
&ep;&ep;处置贪官污吏,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ep;&ep;李恪马上让张戈,找来了杨府府兵的头目。
&ep;&ep;“殿…殿下!小人刘四喜,拜见陛下!”
&ep;&ep;说着,刘四喜双膝跪地,动作娴熟地给李恪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ep;&ep;“起来!”李恪不屑道:“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岂是跪磕头就能饶恕?!”
&ep;&ep;“小人知错、小人知错!不过磕头之礼,是杨大人立下的规矩.....小人不敢不执行。”
&ep;&ep;“哼!”李恪冷笑,“你拿一个将死之人,跟本王说规矩?!”
&ep;&ep;刘四喜当即被吓得冷汗直流,生怕殿下一锅端,把自己也丢入死牢了!
&ep;&ep;他连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大骂自己不是人、是禽兽,最后哽咽道:“是小人财迷心窍,是小人牲畜不如,还请殿下宽恕,小人上有老母,下有妻儿……”
&ep;&ep;“哼!难道这些年来被你等欺压的百姓,就没有妻儿老小了吗?”
&ep;&ep;李恪狠狠地等了刘四喜一眼,后者被吓得小便失禁,全身发抖,不敢再言语!
&ep;&ep;“本王叫你过来,不是看你装模作样!”
&ep;&ep;李恪冷言道:“你!马上带本王前往广州刺史府邸!”
&ep;&ep;“好…好!”
&ep;&ep;刘四喜闻言,顿时看到了生的希望,他抬起头,双目发光地仰视着李恪,“谢殿下不杀之恩!小人必定对殿下忠心耿耿,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ep;&ep;这类人就是墙头草,不能委以重任。
&ep;&ep;但此时急需人手,倒是能稍稍利用。
&ep;&ep;李恪问道;“今日到府邸的那些官员,你可知道他们的名字啊?”
&ep;&ep;“当…当然!”
&ep;&ep;刘四喜预感到新来的节度使,要搞大动作了,额头直冒冷汗,“他们都是广州的官员,又是跟杨盛喜经常有来往,小人自然全都记得!”
&ep;&ep;“很好!本王现在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ep;&ep;李恪令人拿来笔墨,“把这些官员的姓名、府邸,全都写出来!本王要将他们的家全抄了!”
&ep;&ep;……
&ep;&ep;广州城。
&ep;&ep;黄浦路。
&ep;&ep;这是世界最大码头——黄浦湾的必经之道。
&ep;&ep;在这条道上,波斯、婆罗门、阿拉伯等外国商人随处可见。
&ep;&ep;说这里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繁华之地,开放程度最高的地段,一点也不为过。
&ep;&ep;只要走到黄浦路的道上,就能清楚地看到在这条道路的中心地段,坐立着一座高大雄伟,被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建筑物——
&ep;&ep;杨盛喜的刺史府邸!
&ep;&ep;李恪先按照刘四喜提供的名单,分派府兵、营兵,到各个官员家中抄家。
&ep;&ep;自己则亲自率兵,赶往杨盛喜的刺史府邸!
&ep;&ep;“刘四喜!”
&ep;&ep;骑在马背上的李恪,扫视过往的百姓,心生疑惑道:“为何这一路上的大唐百姓和外国商人,全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ep;&ep;他愠怒道:“如今全国上下,哪里不是一片繁荣昌盛,欣欣向荣!据本王所知,广州码头,长期与海外通商,年岁几乎与江南等地持平!”
&ep;&ep;“但是,周遭的百姓们明明生活在最繁荣的地段,却像生活在桂州等地穷山僻壤中!难道他们还需要为生存奔波劳累?!”
&ep;&ep;李恪又巡视了四周,“最不可理解的是,连一个看上去稍微富有的商人都没有?难道广州近几年遭受了天灾不成?”
&ep;&ep;“没…没有天灾。”刘四喜咽了口唾沫,“但有人祸……”
&ep;&ep;刘四喜低垂着头,小声道:“广州…不是没有富人。而是这里的富人,要么是杨盛喜敛财的鹰犬,要么会被以各种名义搜刮财产,甚至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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