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李恪定了定心神,“明日,本王会安排将士护送你回趟家,拿好了东西,再回来入住节度使府!”
&ep;&ep;“是,谢谢殿下!”杨玉环欣然道。
&ep;&ep;啧…果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那两个小酒窝可真是迷人!
&ep;&ep;“现在,你就先服侍本王沐浴吧!”李恪坏笑道。
&ep;&ep;“是...殿下。”杨玉环羞涩地颔首,娇羞道。
&ep;&ep;……
&ep;&ep;次日清晨。
&ep;&ep;广州港口。
&ep;&ep;天还蒙蒙亮。
&ep;&ep;李恪洗了个热腾腾的盆浴,好好休息了一晚,天刚刚亮,就带着亲卫军来到闻名于世的广州码头。
&ep;&ep;与想象的喧嚣、繁华不同,此时的广州码头,很是宁静。
&ep;&ep;没有李恪想要看到的大型船舶,源源不断地满载货物涌入港口。
&ep;&ep;也没有忙碌的脚夫奔波于甲板,上下搬运货物。
&ep;&ep;这里跟海边的唯一区别,只是码头边还停靠着两、三条大型的木制货船。
&ep;&ep;“刘四喜!”
&ep;&ep;李恪看着眼前寂寥的码头,与自己印象中的终日繁忙的世界第一外贸大港南辕北辙,“港口为何会如此萧条?!难道既没有外商前来,大唐也没有货物运送出去?!”
&ep;&ep;“回…禀殿下。”
&ep;&ep;刘四小心谨慎道:“近些年来,由于杨盛喜将税率抬高,港口的确是很少外商前来,我们的货物也因监军克扣严重,极少能运送出去。久而久之,商人赚不到钱,自然不再从事海贸……”
&ep;&ep;“嗯?!难道这些年上交到朝廷的报告中,各项数据都是伪造的?”李恪稍皱眉头,不悦道。
&ep;&ep;“这倒不是。香料和瓷器等大宗商品,还是有很大市场的。但杨盛喜只将这些大宗生意交由巴结他的富商来做。“
&ep;&ep;”所获利润是真实数据,但大多进到了杨盛喜的口袋……久而久之,只有极少部分的商人,垄断了广州的进出口贸易,赚取绝大多数的利益。”
&ep;&ep;刘四喜见李恪一脸不悦,生怕他又迁怒自己,赶忙补充道:“另外…这里的监军是杨盛喜的亲信杨得财,他规定每天中午之后,到晚上子时,才允许港口运作。”
&ep;&ep;“其余时间,他会让附近歌姬来到船上或者驻扎地,日夜笙歌,直到清晨才肯停歇。附近的百姓虽碍于杨得财的身份,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他猖獗。”
&ep;&ep;“呵呵,好啊!贪完了大堂百姓的,又在海贸上继续贪!杨盛喜可真的是雁过拔毛,真会敛财啊!”
&ep;&ep;李恪指着刘四喜,怒道:“你,走在前面,带本王去监军杨得财的府邸!本王要亲自会会他,顺便要亲自会会把他这些年来贪婪所得的钱、货,全部吐出来!!”
&ep;&ep;“是……”
&ep;&ep;刘四喜唯唯诺诺地抬起头,就见远处,正有十几人骑马赶来,“殿下!这些人就是杨德利控制港口的爪牙!”
&ep;&ep;李恪点点头,就听对面有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晌午前,这里是不允许人进入的吗!”
&ep;&ep;叫喊声中,他们骑马来到李恪等人面前,为首的快速下马、走到李恪面前。
&ep;&ep;看到李恪衣着华丽,材质柔和,眼睛都绿了,“看你们这身打扮,是外地来的富商吧!先给五千文铜钱,算是保份平安。”
&ep;&ep;“牛重休得放肆!你可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位公子是谁,竟敢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刘四喜怒道。
&ep;&ep;话音未落,牛重怒瞪着刘四喜,抽出唐刀,“姓刘的,你就是杨府的一条走狗!老子是副监军,是赵总管的堂弟!轮不到你对老子嚣张!”
&ep;&ep;站在牛重身后的人喊道:“这里是港口,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们说得算!”
&ep;&ep;“五千文铜钱是牛大人定下的惯例,就算是杨府的人也不能例外!”
&ep;&ep;“快把钱交出来,要不然杨大人也保不了你们!”
&ep;&ep;牛重得意洋洋道:“呵呵,刘管家,不好意思啊!老子的这些兄弟脾气比较暴,就算老子今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要这五千文,可兄弟们可不答应,动起手来,可是要伤了和气啊!”
&ep;&ep;“谁要你和气了?”李恪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寒光。
&ep;&ep;张戈等人随即感到了李恪身体中透露出的杀意,随即将唐刀抽出,准备作战。
&ep;&ep;“吾乃三皇子李恪!现任岭南节度使,做事何须看你一个小小监军的脸色?!”李恪冷声道。
&ep;&ep;“哼!”牛重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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