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可是把控着整个广州百分之九十的财富!”
&ep;&ep;管家一脸的坏笑,“殿下如真的是要一意孤行,恐怕...殿下难以在广州、岭南道立足,更别说能作出什么业绩!”
&ep;&ep;“难以立足?!那些县衙、富商都在又如何!”
&ep;&ep;李恪毫不畏惧地摇头哼笑,“哼,在本王看来,不过尔尔!”
&ep;&ep;李恪负手、挺胸抬头,眼中一道金光闪过,“现在,本王不仅不会给你们半点绫绸,还会从你们身上,拿走一件东西!”
&ep;&ep;闻言,管家感到周围空气顿时下降。
&ep;&ep;他的脊椎骨一凉,全身又感到寒冷刺骨!
&ep;&ep;心里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殿下你...可别太猖獗!来到了杨府,竟然还想要拿走什么东西?!”
&ep;&ep;“你假装不知,本王可记得,你刚刚说要灭殿下的九族!”
&ep;&ep;李恪的话语,冰冷到了极点,“你这可是,‘谋大逆’之罪,真的是要诛九族!本王现在,就要结果你这条狗命!”
&ep;&ep;“殿下…你!你真的认为,在岭南,在广州,还在这杨府之内!你有这本事吗?”
&ep;&ep;管家颤巍地举起手,正想要示意身后的家丁进攻,却见李恪眼中寒光一闪,一道黑影,突然在自己颈脖处一闪而过……
&ep;&ep;刷!
&ep;&ep;只是在瞬间!
&ep;&ep;管家惊恐的面孔,就与其肥硕的身材脱离。
&ep;&ep;片刻,人头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响起。
&ep;&ep;见状,府邸的家眷、家丁和宾客们,无不被吓得魂飞魄散。
&ep;&ep;心理素质好些的,还能保持清醒,面露惊恐地看着管家人头分离。
&ep;&ep;心理素质差些的,当场直接不省人事。
&ep;&ep;而他们的心里却都清楚。
&ep;&ep;从此刻开始,他们再也不能在杨盛喜的包庇下作威作福了。
&ep;&ep;因为……
&ep;&ep;岭南的天,变了!
&ep;&ep;“本王,乃是新上任岭南节度使!”
&ep;&ep;李恪目光淡漠的扫了杨府里的众人,大声宣布,“贼将赵佑十恶不赦,已被本王军法处置!”
&ep;&ep;话语间,李恪身后的一名将士,适时地把赵佑的脑袋丢在地上。
&ep;&ep;李恪只是扫视了一眼,又莫不改色道:“恶官杨盛喜长期欺压百姓,欺横霸市、强抢民女,同样是十恶不赦!”
&ep;&ep;“按大唐律例,已经被关入死牢,等候问斩!现本王率军,亲自执行执行抄家!”
&ep;&ep;“杨府的所有人,马上放下武器,跪在地上,等候发落!胆敢有抵抗者,当场杀无赦!”
&ep;&ep;李恪的纵横杀意,深深地感染了随行的将士们。
&ep;&ep;他们随即手持陌刀、唐刀,向府内的众人气势磅礴地冲去。
&ep;&ep;同时大吼道:“所有人跪下,反抗者杀无赦!”
&ep;&ep;“跪下!”
&ep;&ep;“都跪下!”
&ep;&ep;对于杨府的人来说,李恪瞬间割断管家的脑袋就已经够震撼了。
&ep;&ep;现在有一大群将士刀兵相戈,他们腿都吓软了,跑都来不及呢,哪里还有抵抗的力量。
&ep;&ep;为了保命,只有全都跪了下去。
&ep;&ep;……
&ep;&ep;经过一番抄家、翻找之后,刘四喜在账本上,发现了端倪。
&ep;&ep;“殿下!杨府中少了赤金500两和绫罗绸缎有200匹,折合白银…20万两!”
&ep;&ep;李恪等人倒吸口凉气!
&ep;&ep;好嘛!
&ep;&ep;只是缺少的部分,就价值20万两,那眼前堆积如山的奇珍异宝、丝绸以及土地赤金等物,又价值多少呢?!
&ep;&ep;李恪怒了!
&ep;&ep;将士们也怒了!
&ep;&ep;想来他们在军营里备受折磨,风餐露宿,换来的不是军功和百姓的赞赏,竟是让一个为害一方的刺史,有恃无恐地作威作福!
&ep;&ep;“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先把这些县衙、富商的家产全部封锁!待查证哪些是非法所得,哪些是压榨、贿赂之后,再做查处!”
&ep;&ep;李恪吼道:“还有!你们赶快去调查丢失赃物去了哪里?!本王要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得到这笔钱!”
&ep;&ep;如果知道这笔钱的去向,很可能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杨盛喜背后的黑手。
&ep;&ep;虽然,李恪已经猜到是谁,但多一项证据,以便于日后将对方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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