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半个多时辰之后。
&ep;&ep;韩德林将一百多名主要牙将、牙卫的罪行宣读完毕,充当侩子手的行刑士兵们已经站在‘死刑犯’身边,准备就绪。
&ep;&ep;只要李恪或者韩德林一声令下,他们高举的唐刀就会立即砍下。
&ep;&ep;跪在地上的将士们见状,彻底的慌了!
&ep;&ep;三皇子和韩德林是要动真格了!
&ep;&ep;纵然自知罪孽深重,所犯的罪行罄竹难书,他们仍是苦苦求饶。
&ep;&ep;“殿下饶命啊殿下!”
&ep;&ep;“殿下!求求您,就放了我们这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ep;&ep;“殿下!留末将这条狗命,日后定给您做牛做马!”
&ep;&ep;没必要对该死之人心慈手软,李恪不屑道:“一群军队败类,不将尔等肃清,军纪何在,大唐的颜面何存!”
&ep;&ep;他冷眼严声道:“你们公然无视、扰乱军纪,蔑视王法,做尽伤天害理之事,按律例,罪罚当诛!韩将军,即刻执行吧!”
&ep;&ep;“是!”韩德林对负责行刑的将士吼道:“斩!”
&ep;&ep;话音一落,之前架在脖子上的唐刀应声落下……
&ep;&ep;转眼间,点将台的右侧,变成一片血海!
&ep;&ep;数以千计的将士因严重违法军纪,被砍断了脖子。
&ep;&ep;几乎是在同时,数千根大动脉的血如喷泉般涌出,场面非常壮观!
&ep;&ep;“恶将贼兵已死,大块人心!”军队中,不知是谁突然大叫道:“岭南王殿下千岁!誓死追随殿下。”
&ep;&ep;其余的将士也跟着大喊,“殿下千岁!末将誓死追随殿下!”
&ep;&ep;“殿下英明!”
&ep;&ep;“殿下盛明!我等定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ep;&ep;在声声叫喊中,方块阵的士兵纷纷面向李恪单膝下跪,异口同声地表示衷心。
&ep;&ep;“好!本王知道你们大多数人是一心为民,想要为大唐作出贡献,主动投入军营、镇守边疆的。”
&ep;&ep;李恪冷笑一声,“但是,这并不代表你们所有人都适合上战场,或者是能留在军营,尔等务必要通过严格的筛选,才能决定是否能追随本王!”
&ep;&ep;说完,李恪指着点将台左侧的将士们,“本王尊重韩将军的意见。既然他觉得你们罪不至死,本王大可饶你们一命!”
&ep;&ep;“但你们若想留在军营,各凭实力!内心有不坚定者,及早退出!”
&ep;&ep;“我等甘愿受罚!”左侧的将士们挺直腰板,异口同声道:“望殿下给我等机会,为您效犬马之劳!”
&ep;&ep;李恪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ep;&ep;在军队中,统帅管理将士的最好方法,莫过于树立个人威信以及军纪。
&ep;&ep;有纪律的部队,才有可能打胜仗,而有威信,才有可能统帅一支能打胜仗的部队。
&ep;&ep;又过了半个时辰,广州军区的第一次惩戒工作,算是告一段落。
&ep;&ep;李恪跟韩德林交代完尸体的清理工作,又说了些明天军队选拔的事宜,便打算先带亲卫离开。
&ep;&ep;“咦?!你怎么还没走?”李恪骑到马上,马匹有意无意地借着惯性转身时,李恪才注意到杨玉环一直在自己身后,“是不是不知回去的路,来,让本王送你。”
&ep;&ep;说着,李恪伸出手,作势要将杨玉环拉上马。
&ep;&ep;杨玉环不客气,果断地接过了李恪的手。
&ep;&ep;正值青春的杨玉环,情感方面也在含苞待放,在经历了被强夺、搭救,又见证了血腥残忍的军罚过后,心智更成熟了些,懂得眼前的皇子,可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
&ep;&ep;“嘶!好光滑幼嫩的手啊!”李恪一边暗叹,一边将杨玉环拉上马,又让她坐到自己身后,“姑娘,你家住哪里。”
&ep;&ep;“小女子家住…蜀州。”杨玉环的眼睛氤氲,“来到岭南,只是跟亲戚要些野味给父亲补补身子,却没想到…遇到了这些贼兵,他们把我的叔叔、阿伯都杀害了,抢走了好多珍品、财宝,又把小女子强行…带到这。”
&ep;&ep;说着,杨玉环情不自禁地落下了眼泪。
&ep;&ep;虽然没有哭得梨花带雨,却更令人感到楚楚动人,心生怜悯。
&ep;&ep;李恪乐了,他当然希望,能有多些时日,跟‘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杨玉环双宿双飞,多爽!
&ep;&ep;“既然如此,今晚倒不如就跟本王一块到节度使府府邸歇脚吧!!”
&ep;&ep;李恪担心杨玉环误会自己是那种人…特意补充道:“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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