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姨爷回家了,但是赵燕非要留下。叶秋拿了只野鸡给姨爷带上,毕竟还用了姨爷家的瓦呢。
叶季洗过之后又叫上杨树去了山上。前天下的绳套要去检查一遍,当然最主要的是去找石板,尽快将两条水沟盖上。
从院后的山坡上去住西北走,前天下的五个套子在二道岭西边。第一个绳套下面就是昨天中午叶季去的沟叉,地上落有野鸡毛,应该是套着野鸡又跑了。
继续往上走,连着两个套子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叶季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地方。
好在第四个绳套终于有了收获,虽然只是一只没长大的小兔子,但至少说明叶季的眼光没有错。
最后一个绳套离前四个比较远,叶季到时不但没见到绳套,还在地上见到了一片血,那掉落的皮毛怎么看都像是撕咬过的痕迹。
绳套上的兔子被撕吃了,山上真的来了猛兽,看样子还不是一只。叶季的心不争气的嘭嘭直跳,忙抓紧手中长枪,摆手让后面的杨树靠过来。
“哥!出了啥事儿?”杨树见叶季脸色紧张,担心的问。
一切都只是猜测,所以叶季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告诉杨树要跟紧自己,不能单独行动。
可以说正是叶季的小心,不知不觉间救了他们一命。十多丈远的荆稍丛中一双绿色的眼睛射出幽幽蓝光。
它是在西边大山里争夺狼王失败逃出来的孤狼,黑色的皮毛上血迹斑斑,翻卷的皮肉触目惊心,血水不时的顺着毛发滴下。
抢来的野兔没有填饱孤狼的肚子,饥饿让它再次锁定了目标。当它正要窜出捕猎时,对面的猎物突然给孤狼一种危险的感觉。
不久又一个猎物出现,它放弃了捕猎的想法。因为它认识猎物手中的物器,那尖利的枪头能轻松穿透它的皮毛,捅碎它的心脏。
叶季四肢紧崩,胸前似有针芒利刺,只要他心中生出上前一探的念头,便会有一股莫名的心慌意乱,且胸前皮肤隐隐刺疼。
放弃上前一探的想法,立即心气平和,胸前刺疼也会消失。开始叶季以为只是偶然错觉,然后接连尝试几次,结果都是如此。
叶季双眼紧盯着荆稍丛,左手用力握住长枪,右手摸向胸前,一个冰滑温润的小葫芦落入手中。
到底什么情况,叶季一时竟愣住了。穿着五彩线的翠绿葫芦就挂在胸前,正是刚才刺疼的位置,难道是它在向我誓警吗?
叶季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荒唐,一个吊坠而已,就算是书上说的翡翠又如何!说到底它还是一件玉,好一点的石头罢了。
若不是杨树跟在身旁,叶季真想过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自己心惊胆颤。
最终上前一探的想法还是被叶季强行压下,对着荆稍丛晃了晃手中的长枪,拉着杨树扭头离去。
等两个人影消失了,黑狼才钻出荆稍丛,对着叶季二人离去向方向凝视良久。黑狼搞不明白,面对那么弱小的猎物它为何要退缩,小东西又如何敢向它挑衅。
叶季当然不知道黑狼的存在,但是他感觉到自家这座山以后不会安宁了。
一股危机感盘踞心头,有一种看别人抢自家东西又无能为力的颓废。
回到家里,叶季在吃饭时告诉几人以后不要单独上山。既便结伴上山也要带上防身利器,一定不能落单。
看叶季不像是开玩笑,几人心中有点忐忑。杨树兄妹与赵燕不知道叶季的性格,但杨秋可是清楚,叶季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
“既然季儿这样说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山里多野兽,以后你们上山更得小心。”
叶季拍了拍腰间短刀,给叶秋一个安心的动作,拿起筷子向叶秋投去询问的眼神。
叶秋拿起筷子又放下,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中拍了拍桌子,让叶季等会儿再吃。
“石板的事儿怎么解决?去哪里找那么长的石板?”
叶季菜都加起来了,被叶秋一问,只得不情愿的放下,“石板怕是找不到。”
叶秋眼一瞪,叶季嘿嘿一笑接着道:“可以将圆木并排铺在水沟上,用绳子扎紧,在上面再铺上土不就行了。”
办法很简单,只是众人都在想怎么找石板,把自己绕进去了而已。
问题解决,五人心情大好。一只野鸡就那么大,每人尝一下就没了,不过面鱼管够,毕竟下午还要干活呢。
圆木山上多的是,叶季家院子周围就有很多槐树,只要把树砍倒截成段,就可以拿去铺水沟子。
但是要把树砍倒可不容易,除了小杨枝去割草喂鸭,余下四人一齐上阵,忙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才将圆木准备齐。
趁叶秋她们做饭的空儿,叶季带着杨树将圆木铺到水沟上,而后一层草一层土的铺上去踩实,跟原来的路面一样平整。
拦溪养鸭计划终于完成了最重要的第一步,叶季感到浑身一阵轻松。从计划到实施,再到完成计划第一步,叶季是即操心又劳力,身上的肉都掉了二斤。
坐在坑塘边的石板上,叶季两脚泡在坑塘里,脱了衣服洗掉身上的汗臭,多日的辛劳随看水流缓缓流去。
穿着五彩线的翡翠葫芦吊在胸前,当带着叶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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