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噗。”厚不禁笑着走到山姥切跟前替他摘下花瓣。
&ep;&ep;看他似乎还未从审神者的调戏中回过神,狐之助便用嘴叼着他的斗篷拉着他来到和室廊前。
&ep;&ep;三“人”或坐或站地欣赏着庭院里盛开的樱花,不由得感叹审神者的强大。
&ep;&ep;狐之助说:“审神者大人既强大又温柔,会给理应消散的狐之助注入灵力保持实体!”
&ep;&ep;厚赞同道:“而且还给刀剑们用灵力梳理身体,观察大家的健康情况!”
&ep;&ep;“甚至还用灵力包围了整个本丸,关心着大家独自运行着保护措施!”狐之助前爪握拳在胸前,闪着星星眼赞叹。
&ep;&ep;“有这样一位温柔的审神者真是太好了!”厚与狐之助握爪,仿佛找到了组织,接着,又共同注视着一言不发的山姥切。
&ep;&ep;感受到眼神压迫的他,咬了咬牙,细声细语地说道:“的...的确是个好审神者......”
&ep;&ep;还来不及接收狐之助与厚的同伴光线,山姥切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句“原来你们是这么看待我的呀,真高兴!”
&ep;&ep;他的面前出现了张审神者笑眯眯的脸。
&ep;&ep;“Boo—!”山姥切国广,重伤。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把治愈的女性向游戏玩成阴谋权术类的真·蛇精病埃德加。
&ep;&ep;你为什么放弃治疗!
&ep;&ep;第3章第3章
&ep;&ep;“抱歉抱歉,因为想多看几眼你精致的脸,不禁逗弄了几下。”
&ep;&ep;缓缓清醒过来的山姥切一睁眼便反射性地想拉下自己的斗篷遮住脸大喊:“不要说我漂亮!”
&ep;&ep;然而伸手触摸了半天只摸到自己的发丝,他有些疑惑的左右观察。
&ep;&ep;!!!
&ep;&ep;他骤然发现自己竟如几小时前的狐之助那样卧在审神者的大腿上!而自己赖以生存的白布也不见了!
&ep;&ep;眼看山姥切要蹦起来和自己的下巴相撞了,埃德加连忙按住他,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你看你这里,还显示着小黄脸呢,等我用灵力再梳理一下吧。”
&ep;&ep;“就是啊,山姥切国广大人突然倒下可把我们吓到了呢!”山姥切闻声转头,看到厚与狐之助在另一侧放大的脸,差点又跳了起来。
&ep;&ep;“你嘭的一声突然就倒在大将的身上啦!斗篷也因此粘上了大将的血,我们就帮你脱了。”厚瞪大眼睛,模拟着后仰倒下的动作演示了一遍给山姥切看。
&ep;&ep;不想看不想看啊!
&ep;&ep;山姥切没有白布掩面,只好转身把头埋在埃德加的怀里。
&ep;&ep;“嗯,在向我撒娇吗?好孩子好孩子。”埃德加照着以前电视里看到的慈母的样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ep;&ep;“BOOM——!”
&ep;&ep;山姥切红着脸头顶再次冒起了烟,但因审神者不断输送来的灵力怎么也无法逃避现实再次晕过去。
&ep;&ep;国广大人,我已经没脸做刀了......
&ep;&ep;……
&ep;&ep;埃德加就着抚摸的动作,向面前的二刀一狐以灵力体系的说法解释:
&ep;&ep;“我胸前的伤口属于诅咒系,虽然我可以止血而且也不影响行动,但此处很容易再次撕裂,且只要物体沾染上这处涌出的血,即使将其以分子的形式分解也无法去除这痕迹,最多只能保持鲜红色显得像块花纹,也算是印记的一种吧。”
&ep;&ep;当然,事实上只要等那一缕已经很虚弱的异能消散就没有问题了。不过偶尔的示弱是很有效的攻击不是吗?
&ep;&ep;“因为山姥切倒在我身上,我的伤口便撕裂了,而他的斗篷也就沾到了血。”看着山姥切饱含愧疚歉意的眼神,埃德加又揉了揉他的脑袋,继续说道:“嗯,以科学的、不科学的方法理论上都是无法去除这血渍的,除了给你换条新斗篷外应该别无他法了。”
&ep;&ep;山姥切继续愧疚地望着埃德加,一脸欲语还休。眼看他就要沉浸其中,加重抑郁症、自闭症、傲娇综合征了,埃德加只得透过手指用精神力戳了戳他的脑袋,把他身上的灵力又理了一遍。
&ep;&ep;“唔嗯...”
&ep;&ep;见山姥切红着脸回过了神,埃德加继续说道:“这种小伤我早已经不疼啦,但是你总不能顶着红盖头出门吧,所以我们就帮你脱掉咯。而且...”埃德加用手指细细捻着山姥切金色的发丝,“......拥有着这么漂亮的头发和眼睛,为什么要遮盖住呢。”。
&ep;&ep;金发碧眼,和...父亲一样。少年时的父亲,是不是就是这种样貌呢。
&ep;&ep;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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