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在是否能为你所用的方面上。”
&ep;&ep;能坐到如今位置的金斯莱不可能听不懂芙洛特这段话里的意思:“你是想让我放过他们一家,然后让马尔福心甘情愿的为我所用?”
&ep;&ep;“是这个意思。”
&ep;&ep;“可是芙洛特,我并不觉得现在的魔法部需要他。”
&ep;&ep;“不,你们确实需要他。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世界不是简单的除掉一个伏地魔,一切就都能回归正常的。霍格沃茨需要重建,魔法部需要清理,整个魔法世界都需要你们的安抚调整,你们不光需要钱,你们还需要人。”
&ep;&ep;金斯莱承认,他心里那一丝丝苗头被芙洛特挖了出来。
&ep;&ep;“我知道今天请求你,你不可能会同意的,所以我也绝对不会是毫无准备,空着手来的。”芙洛特看似轻飘飘的话语,可是其意却如正钉在板上的钉子,在一下一下的往里砸,“刚刚说了,重建这些需要钱,而我,作为布福德家以及勒斯特家最后一个人,虽然达不到什么富可敌国,但是留有的遗产,若是捐赠给魔法部,我相信也能让你少愁一个月。”
&ep;&ep;“而马尔福家呢。”芙洛特继续慢悠悠的陈述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必须承认他在生意场上的能力是整个魔法世界里数一数二的,更是能安抚那些中立纯血家族让他们安心的不二人选,还是那个伏地魔脚底下最近的那个人。复苏经济、安抚人心、捕捉漏网之鱼,你都需要他。”
&ep;&ep;此时换做金斯莱不再说话了,芙洛特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应该是成功了一半了,下面该打最后的感情牌了。
&ep;&ep;芙洛特的声音逐字逐句的放缓了下来:“我也是在这个魔法世界生活了近四十年了,同样的,我也很怀念它曾经平和美好的样子。魔法部要平衡怎样的势力,要平定怎样的人心,其中困难我想你从事这么多年不会看的比我浅的。”
&ep;&ep;“我承认你的建议很有道理,但是如果这个建议是建立在如何放走马尔福之上的,恕我一言,我没办法去这么做。”金斯莱依旧做着最后的坚持。
&ep;&ep;“我知道你做事有你的原则,也清楚以上的种种仍是无法打动你,甚至老实说我还想用最后一丝残力利用舆论威胁你。”芙洛特的表情极其坦诚,“可我不能这么做,你我毕竟也曾共事过,我不能用这种事情来伤害你。但是金斯莱……”
&ep;&ep;芙洛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正视着金斯莱:“算我最后求你,我芙洛特这辈子真没求过什么人,放了马尔福一家,这件事对你对魔法世界没什么害处的,求求你,放了他们,求你了,也求你能履行欠我的那个约定,如果你还记得的话。”
&ep;&ep;金斯莱当然记得,那日在雪中他感谢芙洛特救他一命时所说的话:今天我欠你一个人情,若有需要,我定会帮你……
&ep;&ep;他负手于身后,仍旧静静地站在那儿,什么也不说。
&ep;&ep;得不到反应的芙洛特似乎想要放弃了,但仍旧挣扎道:“我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了,如何决定在你,我等你的消息。”
&ep;&ep;说完,芙洛特便不再多报希望的越过金斯莱向门口走去。然而这一回,开口叫住人的不再是芙洛特,而是金斯莱。
&ep;&ep;“等等!”
&ep;&ep;听见这个词,芙洛特整个人激动的顿在原地,脊背挺的笔直的等待着金斯莱接下来的话。
&ep;&ep;“你如何能确保放了马尔福不会引来众怒呢?”
&ep;&ep;“因为我敢保证,他供出来的这个人,其舆论价值足以平民愤。”
&ep;&ep;是啊,足以平民愤……
&ep;&ep;……
&ep;&ep;说回至今,金斯莱坐在审判员的位置上,望着审讯室中央那个所谓足以平民愤的女人,轻微叹了口气,随后重拾魔法部部长的威严,审理道:“芙洛特·勒斯特,你是否曾在1978年到1979年加入过食死徒?”
&ep;&ep;“我并不能算作加入,而是代替我的亡夫去执行伏地魔的命令,所以也算作是食死徒吧。”芙洛特虽然柔声细气的陈述着事情,但是声音并不小,能保证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清,哪怕是议论声并不小的情况下。
&ep;&ep;“那你是因何要代替迪滋莱尔·勒斯特的?”
&ep;&ep;“他再一次行动中被隆巴顿夫妇打伤,成了一名哑炮。我当时要么冒着危险抱着孩子逃走的,孤儿寡母的隐居起来,要么留下来替他参加,除此之外没别的选择。而那勒斯特家的家产实在是太诱人了,这你们是了解的。”
&ep;&ep;底下的窃窃私语声渐渐大了起来,所有人望向芙洛特的目光都不禁便的锐利起来,然而就算像是刀子那般的目光,此时也伤不到芙洛特一分。
&ep;&ep;“那你在参与食死徒集会时期是否破坏过公物,损害过其他人的人生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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