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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我直觉林夕阿姨不会害我,看看满屋伤员,心一横,用水果刀割破了自己的指尖!
“娇娇!你很勇敢!赶快救你妈妈吧!你程叔叔,你不用担心他,他没事的!那恶鬼被你程叔叔的五帝钱重伤,暂时不会来做恶了!”
听到林夕阿姨这话,我才稍微放了心。
滴血的指尖放到妈妈嘴边,血一滴一滴的流到妈妈嘴里,妈妈咳嗽了一阵后终于睁开了眼。
“妈妈!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我激动得扑到妈妈身上,妈妈抿了抿嘴,突然扭头看看我的手指。
“娇娇,谁教你的这招?”
“是林夕阿姨,就是程叔叔的那个鬼妻……”
妈妈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看在地上打坐的程西洲,再看看那依旧在昏迷的男孩,轻轻叹了口气。
她费力的抱起那男孩,将他放进卫生间的木桶里。
“娇娇,你过来。”
妈妈看起来像是疲累极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我听话的走到卫生间里。
刚小刀划拉的手指头割的有点狠了,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滴。
妈妈看看我的手指,又看看那男孩,走到客厅拿了水果刀又往男孩的手指头上一割——
“娇娇,把你的手伸过来。”
我听话的伸出手。
妈妈把我和那男孩这两根流血的指尖抵在一起,一股阴冷瞬间遍布了我的身,我周身的血管麻麻的,感觉像有个虫子顺着我的指尖爬了出去。
妈妈按着我俩的手不让我乱动,一直过了好久,我感觉那虫子又顺着我的指尖爬进我的血脉中,我浑身上下麻麻的感觉顿时消失了,冷不丁打了一个激灵。
妈妈终于松开了我的手。
我活动活动酸沉的手腕,眼睛不知怎么扫了那木桶一眼,顿时惊呆了。
那洗澡水里密密麻麻的漂满了小虫子的尸体!
我平时胆子也不算小了,可猛然看到这么多死虫子,依然被吓了一跳。
“妈妈!这……这哪来的这么多死虫子啊!”
妈妈还没说话,胸口一震,登时也吐出了一大口脓血!
“呵呵,我、我没事,娇娇,别担心,看妈妈厉不厉害?妈妈把这孩子的聚血蛊给破、破了,咳咳……”
妈妈捂着胸口好一阵咳嗽。
客厅也传来一阵动静,程叔叔也醒了过来。
他走到卫生间看到这一切后,温润的双眼里充满了赞许。
“俊香姐,娇娇,辛苦你们了。”
妈妈苦笑,“小程,你把这孩子从木桶里抱出来吧!他中的蛊,已经解了。我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
说完这话,妈妈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到客厅沙发旁坐了下去。
程叔叔把那男孩从木桶里捞出来,把他抱到另一个卧室里给他换了一身衣服简单清理了一下身子后轻轻带上门出来了。
窗外的天不知什么时候又放晴了。
整个客厅满目狼藉。
程叔叔刚打坐了一会儿身体恢复了一些,看看乱七八糟的客厅不由得惨笑,然后拿起拖把拖起地来。
我赶紧也找了块抹布来,刚程叔叔吐血,妈妈吐血,客厅的茶几上,卫生间的墙上,到处都是血渍。
我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程叔叔,关于他师父的,关于他的鬼妻林夕阿姨的,关于刚上妈妈身的那个恶鬼的,可妈妈时不时看我几眼,一直到程叔叔我俩把整个房间整理得干干净净,我都没有张开口。
程西洲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借口已经中午了,让妈妈好好休息休息,他带我出去买饭回来吃,拉着我的小手就出了门。
“娇娇,我能感觉出来,你的身体里有一个很厉害的蛊虫,你知道吗?”
外面的天很热,可程叔叔的手却是冰凉的。
听了程叔叔的话,我想起那天妈妈让我把手伸进那个陶罐里,有虫子咬我指尖的情景。
难道,妈妈给我的身体里种了蛊?
可除了刚才给那个男孩解蛊时我感觉周身麻酥酥的,其他时候我也没什么感觉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程叔叔这个问题,便又转移话题反问起他来。
“程叔叔,你知道吗?自从你在老龙村祠堂里把你的慧根借给我之后,我这两天天天做梦。”
程西洲眉毛一挑,“哦?什么梦?”
“我梦到林夕阿姨了,她说她是你的妻子,还说她是个鬼,刚你在客厅把上我妈妈身的那个恶鬼打跑后,林夕阿姨还帮我了呢,她告诉了我救醒妈妈的方法。”
程西洲笑笑,却并没有说话。
“嗯——我还梦到了一个老神仙,他瘦瘦的,头发都白了,可脸上却并没有一丝皱纹,他总是盘腿坐在一个竹床上,他说他是你师父,他还送了我一颗种子,让我种在了他的院子里,还让我每晚都要去给种子浇水施肥。”
听到我说他师父是老神仙,程西洲笑得更开心了。
“娇娇,叔叔确实有一个鬼妻,她的牌位就供奉在那个我锁起来的房间里,她是我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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