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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抱着我不停的垂泪。
我想想白天半仙儿爷爷给妈妈算的命,再想想奶奶在小卖部的那通闹腾,隐隐约约觉得难过——替妈妈难过。
爸爸整天不回家,妈妈一个人带着我,平时既要顾着庄稼,又要顾着小卖部,爷爷奶奶还经常来小卖部巧立名目各种向妈妈要钱。
妈妈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屋子里很安静,静到我能清晰的听见妈妈的呼吸声。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妈妈却起了身,她回院子里忙活了一通后,拿着个小陶罐进来了。
那小陶罐刚从土里被扒出来,红色的布盖上还带着些细土粒。
“妈妈,这里面是什么好吃的?”
妈妈并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的眼,轻轻的问了我一句:“娇娇,你怕疼吗?”
我愣了一下,妈妈这是要干什么?
妈妈拔掉陶罐上的红布盖,拉住我的小手将我的手塞进了陶罐里。
我的小手在陶罐里乱摸着,忽然摸到了一截软软腻腻的东西,像是我往常偶尔在院子里那片菜地里的菜叶上捉到的大青虫。
我正准备缩回手,妈妈却按住我的手腕。
“别动!”
妈妈刚说完,一阵刺痛从我的中指指尖处传来。
“妈妈,虫子咬我啊!”
“忍着!”
陶罐里那虫子好像顺着我的指尖钻进了我的皮肉里,又顺着我周身的血脉在四处游走,身上下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竟然做梦了。
我走在一条充满混沌雾气的小路上,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指引着我,我竟然直接走到了一处竹屋。
竹屋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门进到其中,一个鹤发童颜的男人闭眼打坐在一个竹床上。
听到我闯了进去,他也不恼怒,对着我轻轻一笑:“来啦?”
“这是什么地方?”
我挠挠头,虽然是梦中,但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神清气爽,每个毛孔都通泰极了。
“这是你学道的地方啊,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我什么也没准备啊?”
男人睁开眼看看我的头顶,心下了然。
“哦,原来是他的慧根引你来的啊!咦?你这丫头,一身凤骨,是个不错的苗子啊,可惜这慧根却是借来的……”
说罢这话,男人笑笑,“来来来,既然有缘,老夫就赠你一粒种子吧!你把它种在我这小院里,记得每夜都要来给它浇水施肥,让它快快长大啊,等它长大开花,你就可以成事啦!”
我欣喜的跑到小院中,这小院四周笼罩着一层雾气,朦朦胧胧的。
唯有东南方向飘来一阵香气。
我顺着那阵香气走去,只见那朦胧的雾气下竟种着大片的凤凰花,那橙红的花儿朵朵泛着红光,好看极了。
我选定一个位置,用手轻轻把那棵种子埋下,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我的种子也能快快长大,像那些凤凰花一样开到朵朵鲜艳。
“种子既已种下,你今晚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回去吧!”
男人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是谁啊?我以后怎么来这里啊?”
我心下着急,眼见着雾越来越浓,快把这竹屋淹没了,我还不知道下次怎么来呢,怎么每天给这种子浇水施肥呢?
“我是他的师父,他的慧根会引你来这里的……回去吧!”
……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还在睡觉,就听见院子里一阵争吵的声音。
“龙老五!你实话告诉我,你外头是不是有人了?!”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哎哟!张俊香!你个养汉子的!你还有脸质问老五?老五就算外头有人了,那也是你逼的!你俩结婚十来年了,你给老五生下一儿半女了吗?捡回来个野种还是个傻子!老五凭啥就得挣钱养俩吃才?”
我奶奶的声音里都透着一股蛮不讲理。
我赶紧翻身下床跑了出去。
只见我爸龙老五抱着头蹲在地上一声不吭,妈妈头发凌乱不堪,眼睛通红。
大清早的,我奶奶和我爷爷竟然都在。
“呵呵,妈,我再叫你一声妈,你是早就知道老五在外头有人了吧,所以昨天才故意在街坊四邻面前污蔑我,往我身上泼脏水说我养汉子!其实是你儿子早有情况了吧!”
“老五外头有人,那不还是你逼的?谁让你不会生?现在小娟都怀孕了!是老五的种!你俩离婚吧!给人家小娟让位!俺家的大孙子可不能名不正言不顺的出生!你养汉子的事俺们也懒得追究了!这样!老五你俩立字据,按手印,他大,这叫、叫那个啥?”
“协议离婚。”
我爷爷蹲在我爸旁边挠挠头瓮声瓮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对,对,协议离婚!你按个指印,净身出户,小卖部里的东西你都不能带走,得留给小娟!这个傻子丫头你领走!她又不是俺家老五的种!”
奶奶两只手叉着腰,说话激动得喷着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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