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你把东西还给我,我立刻离开。”齐婉儿干脆的讲到。
&ep;&ep;莲妃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ep;&ep;看样子,她是不打算给她了。
&ep;&ep;齐婉儿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衣襟。
&ep;&ep;“还给我!”
&ep;&ep;若不是她此刻肚子里还有一个,她真想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到目前为止,还不服气的女人。
&ep;&ep;莲妃见她急了,反倒是笑得一脸舒爽,“这不是你的,本宫没必要还给你。”
&ep;&ep;原来她得了失心疯了?
&ep;&ep;竟然连自己的,和不是自己的,都分不清楚了吗?
&ep;&ep;“这是誉恒留下来的东西。”莲妃仰着头道。
&ep;&ep;誉恒?
&ep;&ep;齐婉儿蒙住了。
&ep;&ep;誉恒是谁?
&ep;&ep;“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但是我的耐心有限,给我!”她继续道。
&ep;&ep;柳双双还在外边,她不能在这里浪费太长的时间。
&ep;&ep;听到她这么说,莲妃笑出声来,满眼荒唐,“齐婉儿,你以为宣羽那小子有多么爱你,他要是爱你的话,怎么会连他爹的事情,都不讲给你听呢。”
&ep;&ep;爹?
&ep;&ep;沈辰修的确讲过他爹,但是她却不知道他爹叫誉恒。
&ep;&ep;莫非,莲妃跟沈辰修的爹,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吗?
&ep;&ep;“别想挑拨离间了!”她懒得听她废话,伸手便去抢,莲妃却忽然将那只簪子插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ep;&ep;簪子锋利,血顿时流了出来。
&ep;&ep;齐婉儿见她如此极端,推开门喊人。
&ep;&ep;这一举动,惊动了楚遥,张兰殊也跟着一起来了。
&ep;&ep;太医给莲妃做了包扎,索性没有伤及器官,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齐婉儿有些无奈,主动跟楚遥解释了半天。
&ep;&ep;他如今已经是皇上了,他们虽然是朋友,但是她打心底里还是敬畏他的。
&ep;&ep;“朕知道,与你无关。”楚遥的面色有些憔悴,胡子拉碴。
&ep;&ep;齐婉儿从来未曾见过他有胡子的模样,看起来真的跟从前那个温润的男子不是一个人了。
&ep;&ep;“让你别废话,你还搞出这么多事情来!”柳双双没好气的道。
&ep;&ep;“你怎么来了?”张兰殊看向柳双双。
&ep;&ep;柳双双冲他哼了一声,“本公主愿意,这皇宫是本公主的家,本公主愿意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
&ep;&ep;不知何时,柳双双竟然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起来了。
&ep;&ep;或许只是因为,她不在意他罢了。
&ep;&ep;“表哥。”齐婉儿趁着机会,赶紧打听沈辰修的消息。
&ep;&ep;张兰殊只是为难的摇了摇头,“对不住了婉儿,为兄也没他的消息。”
&ep;&ep;齐婉儿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ep;&ep;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怎么他们也不知道他的消息。
&ep;&ep;“皇上!”齐婉儿忍不住给楚遥跪下,“求您帮我找找他吧!”
&ep;&ep;看见她这样子,楚遥无奈看向了张兰殊。
&ep;&ep;张兰殊上前将她扶起来,“婉儿,你看你,若是我们知道他在哪儿的话,怎么能不跟你说呢。”
&ep;&ep;“那你们总能告诉我,他是为何不见了的吧!”
&ep;&ep;即便是找,她也得有个方向,不是吗?
&ep;&ep;“你昏迷的那几日,正是朝廷动荡,张锡聪叛乱的时候,沈将军他带军去叛乱,后来叛乱平息了,但是他却,没回来。”张兰殊叹了口气。
&ep;&ep;没回来?
&ep;&ep;就如此一句没回来,就没了吗?
&ep;&ep;齐婉儿想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觉得心口一阵钝痛。
&ep;&ep;“他是不是,死了。”许久,她才问出这句话来。
&ep;&ep;张兰殊立刻反驳道,“这话可不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他战死的话,也应该有尸体的。”
&ep;&ep;所以说,就不知所踪了吗?
&ep;&ep;那就是,很可能还活着!
&ep;&ep;“他在何处叛乱。”她将路线问的仔细,回南阳斋后,每日都抽出空闲去盘查。
&ep;&ep;沿路上问了许多人,可仍旧没有他的消息。
&ep;&ep;齐婉儿将揽月阁盘了下来,开了南阳斋的第二家分店。
&ep;&ep;找不到沈辰修的日子,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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