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跟二姨母说,二姨母家虽说不是富裕的,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饿死,再者说如今分家了,你断不可同往日那般破罐子破摔,日子是要过的。”
&ep;&ep;田罗捧着茶碗点了点头,他如今并不愿意开口说话,毕竟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整理清楚,多说多错,他可不想这具身子刚被雷劈又要被火烧。
&ep;&ep;“这怎么好端端的就被雷劈了?”罗英发现这一次田罗并没有厌烦自己,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开始研究起田罗这一次的遭遇。
&ep;&ep;还未等田罗回答,一旁的赵老实抢答道:“村里的人都说咱外甥做了坏事遭了天谴,还有人说……”
&ep;&ep;罗英在一旁剜了赵老实一眼,随后打断赵老实的话:“别说了,啥话到你嘴里怎么这么臭,去回家拿点粮食过来,给罗儿煮粥吃。”
&ep;&ep;田罗不禁尬笑,同时也想起原主遭雷劈的事情经过,原因很简单,原主那天喝醉酒,靠在林子里的树上就睡着了,又哪只随后就下了雨,雷电交加,雷打在树上,电流顺着树干泻下来,将正靠在树上昏睡的田罗直接打了过去。
&ep;&ep;也许是脑子动多了,田罗的头又开始疼上了,罗英见状,忙不迭上前将田罗放倒在土炕上,掩好被子,叮嘱道:“什么都别想,雷劈这事儿就过去了,你先前发烧,还是捂捂吧,我去把药给你端来。”
&ep;&ep;罗英以为田罗是因为被雷劈的事情而慌神,也就没再多说话,给田罗喂过了药,过了一段时间又将煮好的粥端给田罗,便带着赵老实离开了田罗的宅子,毕竟她也是人妇人母,一个劲儿地向着家里人也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嚼舌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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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田罗因被雷劈在家休养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一直靠着罗英和赵老实他们照顾,田罗心里很感激,在自己能下地行走后,便婉拒罗英,不让她再每天往这里跑,家里家外地忙活。
&ep;&ep;罗英自然知道田罗的用意,她也没再推拒,将从家里带来的粮食放到厨房便离开了,她最近一直照顾田罗,分家的婆婆脸色也是非常不好的,但碍于自家汉子宠她,婆婆也不好当面找茬儿,她也应该学聪明一点,见好就收。
&ep;&ep;田罗送走了罗英,一个人在院子里转悠着,这座宅子因处于村尾位置,身后就是一片青山,房子前面除去一条青石拼凑的小路之外,两边都是开垦好的菜园子,原主自打受刺激以后,脾气暴躁不爱侍弄青菜等作物,菜园子一直由罗英时不时的打点着。
&ep;&ep;如今正是夏天,小路两边都是郁郁青青的农作物,有正在开花的土豆秧,还有被架得老高的豆角和绿得发黑的菠菜,这一切将原本破败的小宅子衬托的带着几分安然田园的美感。
&ep;&ep;宅子后面靠山,是一片竹林,就算是夏日那里看起来也是清凉无比,穿过这片竹林就能上山,再看看如今田罗最关心的住所,五间小土房,除了堂屋之外有两个厢房,以堂屋为准分为东西两厢房,对面是储物间和厨房,这两间房要比堂屋新,看样子是后建成的。
&ep;&ep;其实,堂屋不仅是旧,更渗人的是,这堂屋马上就要塌了,田罗望着自家马上快要塌了的小土房幽幽地叹了口气,当务之急就是赚大钱修房子,他就这么住在这危房之中,他不确定哪天便被房子压死了,这可比雷劈还要招人笑话。
&ep;&ep;现在天色还不晚,刚刚过了晌午,自家离上山的路非常近,田罗准备好箩筐和镰刀就上了山。
&ep;&ep;关于生计田罗自有打算,总之绝对不能像原主那样整日除了生气打架就不会做些别的。
&ep;&ep;事实上山路并不好走,因前几日的大雨,山路显得泥泞不堪,好在自己穿的是草鞋,穿脏了直接到河水里涮一涮就好了。
&ep;&ep;但爬山也是一个持之以恒的力气活,就算田罗如今的身体再健壮也架不住大病初愈的虚弱,走着走着田罗的头就有些发晕,他没有选择继续往上爬而是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歇脚。
&ep;&ep;如今树林阴翳,时而清风相伴,嗅着野花与树木在烈日下散发的清香,倒是给人以几分心旷神怡之感。
&ep;&ep;田罗这坐着坐着就听到身后有一阵呼救声,适才收敛了先前的闲适,拿起镰刀朝着声源靠近,循着声源穿过一小段灌木丛,来到了山崖处,田罗方发现声源竟出自于山崖下面。
&ep;&ep;依照田罗以前的经验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坠崖,便朝着山崖处大声喊了一声:“兄弟在哪呢?”
&ep;&ep;下方呼救的人在听到田罗的呼喊后,迅速应声道:“你往下看。”
&ep;&ep;田罗将肩上的背篓放到一边,就趴在悬崖上往下看,这山虽草木丰美,但也是有一些棱角的,就像现在田罗所在之处,断层面太过陡峭,而且还是山的背面,一般人是不会在这里逗留的。
&ep;&ep;田罗也就是为了救人才决定往下看看一探究竟,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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